“别别别, 大佬,你知道我的,我一向遵纪守法, 是最守规矩的了。”刁书真忙不迭道, 就差要对天发誓了。
宋玉诚抱Xiong悠悠地看着她尽情表演, 面上是明媚的晴光。两人扑腾陈一团——不,宋玉诚只不过伸了伸手, 刁书真就一蹦三尺远, 双手抱在Xiong前,一副生怕被宋玉诚给轻薄了的样子。
“_gan觉怎么样A,刁书真。”宋玉诚斜睨了她一眼,凉凉道。
“_gan觉很好, 细腻rou_ruan光滑**不不不,_gan觉不怎么样**不是, 我不是, 我没有A, 你凭什么污人清白**”刁书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惊慌之下,她话都说不全了。
“你占我便宜,乘人之危, 嗯?”宋玉诚bī视着刁书真那双躲闪的眼睛,一双美眸里却满是戏谑的笑意。
“大佬我还您成吗——”刁书真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手——A, 这双手上似乎要残留有当时妙不可言的触_gan,可惜此刻的她是恨不得剁掉这双太容易被美色给诱惑闯下大祸的手A。
“你还不清的。”宋玉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得的促狭之意, 她凑近刁书真那张略显得惊慌的脸,戏谑道,“要利滚利的, 还是高利贷。”
刁书真脑海里难免闪过了一些不太和谐的画面,比如说傻叼总裁文里常见的桥段什么的:nv人,用你的身子来还好了。或者是,陪我这一晚,你爸爸的医药费就有了诸如此类的。
宋玉诚见她目光闪烁,面色微红,神情古怪,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情,也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除了连绵不绝的huáng色废料和花式撩小姐姐之外,竟然还能装得下那么一星半点的心理学知识,简直就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她摇了摇头,将话题拉回正轨,招呼刁书真在她旁边坐下。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在寝室地面的泡沫垫子上。宋玉诚盘膝而坐,坐得笔直;而刁书真一改往日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竟然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双手放在大tui上,一副少nv的坐姿。
宋玉诚挑了挑眉,懒得说她,开口道:“不管怎样,我能继续学习法医学多亏了你,我欠你的。”
刁书真挠了挠头,目光闪烁,吞吞吐吐道:“那能不能抵债了**”
“不行。”宋玉诚将她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
刁书真讪讪一笑。
“你那天,是否真正看到了你的M_亲?”刁书真皱了皱眉,抢在宋玉诚之前开口问道,“我不是说妄想症的那种幻视,而是——”
“那具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是属于我M_亲的。”有沉重的情绪在宋玉诚眼里积聚,刁书真说不出那是什么,仿佛日复一日的漫天大雪飘落在一片苍茫的寂静之地,那里是宋玉诚心上最gān净,却也是最寒冷的地方,冷到就连山岗上的连绵桃花的Yan色,nv孩zhui唇鲜Yan青chūn的色彩,都不能晕染开那双冰封千里的眼睛。
而此刻,那层层的冰层guī裂开一道缝隙,细微的咔嚓声奏响在刁书真的耳膜上,宛如惊雷。
“没错,见到尸体的那一刹那吗,我确实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视觉,那是我的妄想在作祟,我似乎看到了我的_M_M安静地睡在那里,那双温和慈爱的眼睛即将睁开,然后张开手臂拥她的孩子入怀。”宋玉诚眼中流露出了几分神往,随即悄无声息地收敛而去,“可是美梦虽好,可我终究不能沉湎于幻象之中。”
刁书真忍不住心中暗暗惊叹,所谓妄想症,就是旁人都知道是荒谬的信念,可是当事人却奉为真理,这不是凭借理智或者他人的劝说就能纠正过来的东西。而宋玉诚却这么轻描淡写地摆neng了出来,也许——风纪委不仅仅只是擅长抓捕违反校规的学生吧?
“于是我在_M_M的身上划下了第一刀——”
“等等,你?”刁书真本想着静静听着不去打断宋玉诚的话,却在惊讶至极之下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是说,当时你眼中看到的并不是解剖台上的尸体,而是自己的M_亲,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竟然能下的去刀子?”
“是的。”宋玉诚眼中的情绪shen沉如海,仿佛滚烫的熔岩在十几米的冰层下翻涌,左冲右突,“当然,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实际上去做又是一回事。在我的视角里,我不是划下尸体gān枯黝黑的皮肤,我是划开的我_M_M温暖rou_ruan的肌肤A,我甚至还看见殷红的血线绽开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之上,耳边听到了_M_M不解的痛呼和哀嚎A。”
刁书真将手搭在宋玉诚的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人靠了过去。或许平时都是接触到的冷静自持的风纪委,qiáng大有力的宋玉诚,她在刁书真心里是被划分到“qiáng到令人瑟瑟发抖”那一类的。
可是搭上她肩膀的那一刻,刁书真才意识到,她的肩膀并没有比一般人坚qiáng宽阔多少——
她无非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刁书真还没张口,cháo水一般的爱怜就从她的眸子里涌出来了。她愣愣地看着宋玉诚的眼睛,像是好奇那里面迷蒙的雾气会不会凝结成晶莹的水滴。
“不,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宋玉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揉了揉刁书真毛茸茸的碎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别瞎想,我才不是那种明明怕得要死还要捂着眼睛上的偶像剧nv主角,我不会自己很难受了还会qiáng撑的。那种幻视从我划下第一刀之后就没了。”
“哦哦。”刁书真长吁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可真是因为我看清楚了真实的情况,我才发现,这具尸体的情况,同我M_亲相当吻He。”宋玉诚淡淡道。
“我能不能ca一句。”刁书真心中的思绪纷至沓来,她皱眉问道,“如果按你之前所说,你的M_亲在你两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好吧,就算是因为你过于渴望M_爱从而诱发了你的妄想症,可你现在已经算得上非常清醒了,又为什么会一直怀疑你M_亲的尸骨流落在外呢?正常一般来说,不是都会长眠在墓地里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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