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周一早晨, 当刁书真叼着自己的煎饼果子走进教室时,惊讶地发现教室里居然是满满当当的,尤其是前三排本来没有人坐, 此时却挤了乌泱乌泱的一大片人, 而且都是nv生。
“今天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么?这可是周一的早上A,居然这么多人!”刁书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睡眼惺忪地问道。
“你没听说么, 我们一届的《心理学导论》课程老师可是个大帅哥呢!”沈欣悦小公主拉着刁书真坐下,满眼星星眼,一副花痴的模样。
“大帅哥和我又有什么关系A**”刁书真嘟囔了一句, 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又不是好看的小姐姐。”
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冯连弟的身影, 不由地心中一沉, 难言的沮丧席卷而来。她抿了抿唇,Xiong怀中萦绕着难言的焦灼与担忧。
她颓然地坐下, 蓦地发现坐在她们后排的卫子萌眼窝shen陷, 眼皮浮肿, 光洁的额头上爆出了几颗青chūn痘, 而zhui角裂开了一道口子——从她时不时龇牙咧zhui的表情来看, 估计是着急上火导致的。
刁书真心中微讶:卫子萌两天未归, 不是和自己的nv朋友在一起甜甜蜜蜜么,怎么一副nei分泌失T的样子,下课得去问问她。
然后,她自顾自地拿着《心理学与生活》开始看了起来。与她的冷淡反应不同, 随着讲师伊秋白踏进教室开始,前排的nv生的眼睛闪闪发光,甚至有的甚至还冒出了饿láng看见猎物那般xing_fen的绿光。
那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子,身材瘦高笔挺,如同一棵挺拔的淮竹。他眉目柔和,眼角微微下垂,不笑的时候略显忧郁,笑起来时在眼尾dàng开优美的曲线,给人以如沐chūn风之_gan。
他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修长的手指在黑板上留下了“伊秋白”这三个飘逸灵动的行楷。旁边的沈欣悦拖着腮帮子,似乎完全沉浸在伊老师的讲课之中——至于她是喜欢听课,还是喜欢听老师低沉悦耳的嗓音,这个就见仁见智了。
“大家好。”他的声音清晰温和,如同晚风低低地拂过竹林,簌簌作响,“本学期的《心理学导论》就由我来为大家讲述。我会给所有人一个及格的分数,所以,如果你对我的讲课不_gan兴趣的话,可以躺在寝室里轻轻松松地睡大觉、打游戏,不需要人在心不在的呆在这里。”
边说着,他拍了拍一个正在睡觉的男生的肩膀,笑着看着那个学生一脸惊恐地弹坐起来,那个学生面上带着睡觉压出来印子和羞赫的神色。
课堂里一片哄笑之声,学生们大多露出了xing_fen的表情——毕竟,比起那些丝毫提不起学生兴趣,还以点到要求学生们必须到场的教授们来说,这位伊老师,出人意料地He乎他们胃口。
他的讲课很有个人风格,不同于一般教授的千篇一律与墨守成规,他的讲课专业又不失生活气息,很接地气,对于知识点的讲解shen入浅出,给人留下鲜活的记忆。他的说话的方式用词也相当贴近于年轻人,一节课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一大半。
正式上课结束之后,伊老师笑着说:“现在到了更有趣的环节,我来演示一下解梦,不是正式的分析哈,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就当图个乐了。”
“梦是通往潜意识与显意识之间的桥梁,也有的神话传说认为,梦境中的世界是彼岸的世界。梦,不是空xué来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也不是一部分意识昏睡,她是完全有意义的jīng神现象,实际上,是一种愿望的达成*。而用一个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梦是有可能的。”
“有没有自告奋勇的同学?”他发问道。
同学们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是一副跃跃yu试的神情。
沈欣悦举手,含羞带怯道:“我梦见自己一颗一颗地拔掉了自己的牙齿,我听说梦见掉牙齿就代表最近可能有亲人要离世,或者自己有灾祸发生,所以我很担心。”
“过程中有没有出血,有没有疼痛?”
“没有。”
“梦见掉牙齿代表灾祸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伊秋白微笑道,那双浅栗色的眼睛像仿佛五光十色的湖泊,神秘而迷人,“实际上,那可能只是代表着你正在走向成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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