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到来让东方_gan觉到既惊讶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看上去跟上回见面时判若两人,脸瘦了一些,眼睛里能看出些憔悴的模样,青灰色的胡茬蔓延在腮边,唇无血色,黑眼圈大的不得了,似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令狐冲呢?”
林平之循着路人的指引找到东方所在的客栈,看到眼前熟悉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对上东方好奇的眼神尴尬地笑了笑:“我听山脚的店家说他跟着你们走了**前面的岔口你们忽然掉头,我找错了路,耽搁了两天。劳烦**他去哪儿了?”
东方努努zhui,看上去有些遗憾:“早就走了,我们来杭州都两三天了,第一天他就告别,现在谁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走了?!”林平之挫败地垂下头,忽然又抬眼看着东方:“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东方偏头回想了一下,戳了戳后头满脸八卦的顾长安,这孩子都凑到他脑袋边儿上来了,真不知道是自己对莲蓬惧nei的模样已经影响到在教中的威严基础还是怎么,现在顾长安他
们几个是越来越不怕自己了**
顾长安得令立马xing_fen地冲上来解释:“令狐少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刚开始时好几次伤寒与伤口恶化,险些命也丢了,他在江湖上有什么大仇家么?怎么会伤地那么惨?”
林平之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自责与难堪,他低下头去支吾了一阵,好久才小声地回答道:“没**那是我对不起他,大师兄的人缘很好的**”
顾长安还想再问,东方聪明地制止了他,林平之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这师兄弟两个人的互动看上去可真够奇怪的。
“你放心吧,他没什么事儿。”东方想了想,还是觉定不去欺负这么个人:“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盘缠我们也给了他不少,之前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眼下只怕是散心去了。”
林平之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他退后两步朝东方做了个揖,解下yao间的佩剑轻轻地搁在了桌面上,眼里满是_gan激:“莲先生为人实在让人敬佩,只是林某如今身无长物,唯一值钱的也只有这枚家传宝剑,聊作_gan激谢物,还请先生收下。”
东方微微挑眉,家传宝剑?这样轻易就给了?
看来这俩人关系不一般A**
那宝剑看上去灰不溜秋的,剑柄处已经很陈旧了,如果不是林平之亲口介绍,大约决计没人能想到这还是一柄家传宝剑。
东方可没打算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情用宝剑就敷衍过去了,令狐冲的气度和xi_ng格,日后定是大有所成的人物,如果能够提前和他打下好关系,总比日后再来tao近乎的好。
他伸手将宝剑推过去,皱着眉头转头和掌柜的大声地要了两斤馒头和两斤r干,随即正色对林平之道:“林公子不必如此,我与令狐公子一见如故,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助他举手之劳,实在算不上是麻烦的,倒是林公子若是要去寻人,还得抓紧赶快些了,我前几日听令狐公子言辞里似乎有些想远行的意思,一会儿带上了干粮就快些去找吧,再晚些就怕来不及了。”
林平之_gan动得热泪盈眶,他瘪着zhui颇为不好意思地xi了xi鼻子,也没坚持推拒那把对他来说似乎挺重要的宝剑,将剑从新挂回yao间,林平之取了掌柜的送上桌的干粮,点了个头就爽快的走了。
眨眼气候便进了六月。
杭州的夏日实在是热的了不得,东方打着扇牵着莲蓬刚从客栈外头回来,就看见顾长安几个人正围拢在客栈二楼的窗边分食着一盆酸梅汤。
“公子”
顾长安看见了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地喊起来,东方拉着有些昏昏y_u睡的莲蓬上楼环顾一番,疑惑道:“向问天怎么不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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