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不会是说真的吧**”
上官云从来淡定不迫的笑脸出现微微的裂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空降也就算了,什么叫做不能打不能骂不能得罪不能恐吓?
东方点点头,双手交握十分悠闲地背靠在躺椅上:“正巧进来似乎五岳的动作大了些,我将人送到你那儿,你便刚好带着他出去了,除了我方才说的那四不能,其余的随意你折腾,我只要看到人回来毫发无伤便好。”
上官云低垂着脑袋没让东方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模样,心中一片苦闷:难不成教主还以为自己多宽松了不成?单就上头那几样,若是碰上个桀骜些的,没等人带出来自己就该累死了。
“上官**”
东方坐起身稍稍倾向上官云方向,眼里的戏谑巧妙地没让他发现:“教中本座考察这许久,唯独你行事周密谨慎最得我心,想来这样一个小任务你还是游刃有余的吧?”
上官云shenxi一口气,眉眼神经一片乱跳,好一会儿才被自己压制好,上官云勉强撑起笑脸朝东方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教主抬爱,属下愧不敢当,自该尽心竭力以报教主大恩**”
老天保佑这走后门进来的神人莫要太过顽劣A**
送走了自认为未被发现一脸苦闷的上官云,东方对着清晨的朝阳shenxi一口气,顿觉人生已经十全十美再无忧虑。
莲蓬还在里间儿酣然沉梦,东方坐在床榻边,怜爱地伸手轻抚他面颊,近来自己也不知怎的了,越发的耳清目明j力充沛,在床榻之上也多有**咳咳,进益。倒是苦了莲蓬了,每次被自己求·欢之后总有些j神不济的模样。
莲蓬不堪其扰地睁开眼睛,擦了把脸,嗓音沙哑:“什么时辰了?”
“还早,”东方撩一撩他垂到床边的长发,将他x_io_ng口的棉被晚上拉一拉,极快道:“你再多睡会儿,红儿什么时候山上?我替他找好去处了,总该叫他学着做些事儿。”
莲蓬点点头,顺着东方的力道从新躺回_On the bed_:“你说的对,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连他爹**先生也管不了他,只是不知道你的手段怎么样了。我要喝水。”
东方笑了笑:“你就放心吧。”随即起身去桌边取来茶杯,坐回床边边喂边道:“上官云从前是管理刑堂的,手段实在繁复多样,我俩只需看着便好。”
教主既有令下,教中自然不敢怠慢,红蝎的仪驾队很快被迎上黑木崖,历经这许多波折终于要见到莲蓬,红蝎倒是好些,反倒是被遗漏在普通下人车驾nei的子衿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己,她用力捏紧了自己袖袍中的小药包,拼命给自己打气。
上官云一脸不耐地等在入山口,心下腹诽自己只怕是这世上最为憋屈的上司,居然还得小心翼翼地去等待下属露面。
他一边儿想一边儿有些不解——
真是奇了,万寿山庄是什么时候和向问天搭上关联的?最叫自己稀奇的,便是这庄里的小公子居然真就愿意给自己跟班儿了,照理说这些个富家公子**唉,随他随他,教主的想法,总不是自己能够揣度的。
莲蓬一觉睡醒,朦朦胧胧不知今夕是何年,只_gan到床帐外似乎有许多人等待的模样,顿时心下有些惊慌。
他自问修为不浅,若真被陌生人接近至此丝毫不觉,那只怕离自己死期也不远了。
这样想着心下一定又忽然觉察出些不对劲儿来,这气息未免太过熟悉了**
帐子忽然被人撩开,东方面无表情出现,眼角轻轻一瞥自己身后,沉声道:“醒了便起来吧,红儿到了。”
莲蓬一挑眉,顺着东方的视线往后一瞥,
红蝎怒发冲冠的模样映入眼帘:“谁准你叫我红儿的!”
子衿一心焦急地站在门外踱着步,有些恼怒。
红蝎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抛下自己带着那两个新得宠的Jin_qu了!好容易才找到了爷的踪迹,居然做得这样绝情!
门nei忽然丁玲哐啷响起好一阵儿的敲打声,子衿脚步一顿,往后微退几步,眼前的门吱呀一声便被打开来。
红蝎青着一只眼眶被东方提溜出来,从前穿在身上繁复华丽的礼袍如今松松垮垮地挂在地上,仿佛被褪了毛的小_chicken_儿一般可怜兮兮,偏生这可怜兮兮的小_chicken_还张牙舞爪地在威胁提着自己的东方不败:“小爷警告你!你别惹怒了小爷!小爷一针便叫你嗷嗷大哭!”
子衿哆嗦一下,东方不败无意中投过来的视线冷的像冰,子衿不敢贸然上前惹怒他。
东方随手将红蝎抛到台阶下,抬着下巴一脸嗤笑:“果真还是个小孩子。快去和你上官哥哥学习处理正事儿,什么时候学成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吧!”
这熊孩子,一张zhui就是唧唧歪歪的名不正言不顺**本座名头正不正,需要你来质疑吗!
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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