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即使炎狼尚未触及他已令他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呵…害怕吗?」炎狼好笑地看着可怜地抖动着的曲希瑞,内心的嗜虐细胞在一瞬沸腾了起来,拍了两下手,两面四十吋大的屏幕缓缓地降在两端。炎狼解去曲希瑞身上的束缚,把假阳具抽出,把他自床上抱下放在地上压倒。
炎狼的房间中没有任何一样可反光的东西,像是防上曲希瑞会自我催眠的行动般全都消失无踪。即是屏幕也是用特别布料制造,一点反光的作用也没有。
置身在两个屏幕中的曲希瑞害怕地盯着那黑漆漆的画面,一前一后的巨大压力令他不安,害怕着画面在下一瞬会出现什么。
「呵呵,期待吗?一会播出的会是你最真实的一面呢!」炎狼愉悦地说道,火热的硕大一下顶入湿润不已的小穴中抽插。「不要…停啊…」嗓子已变得沙哑,曲希瑞无力地哀求起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他做错了什么?
内心渐渐冷了,下身被炎狼再次粗暴侵犯已不再感觉到什么,已经麻木了。「饶了我…啊啊!」低声的啜泣,自尊早已被摧毁得残破不堪,曲希瑞的身体无力地任由炎狼摆布。
「我要你完全地成为了我的宠物才行。」炎狼残酷地说道,狠心地把曲希瑞唯一小小的希望也给打个粉碎,而身前的屏幕慢慢地透出影像来。
『啊啊…呜啊啊啊…』环回立体声的呻吟清晰地传出,影像也变得清楚吸引。只见混身布满了不少红紫吻痕与浊白精ye的曲希瑞Yin荡地尖叫,X_io_ng前的两颗茱萸因木夹的紧咬而红肿刺目,高挺的分身被缚上鲜红的丝带,一朵醒目的白玫瑰正正插入那顶端的小洞,水润的双眸与张合着的小口使他看起来像引诱人上他似的Yin荡不已。
「看到吗?那可是昨夜的你,真的Yin荡不已,是不是随便一个人也可上你呢?」炎邪狠毒地说道,手更大力地一捏那弱小的玉茎。「呜啊!痛…不…不是我…不是…啊!」曲希瑞失神地不住摇头否认,下身被那无情的一捏疼痛得让他尖叫失声,更多泪不住地流下。
「呵,怎会不是你?」炎狼邪魅地一笑,一把拉起曲希瑞让他以坐着的姿势侵入更深,同时亦让他看清身后屏幕中的影象。
『呜…炎…炎狼主人…嗯…请…请你…狠狠地…捅…捅我的Yin穴…啊!』Yin秽而煽情的请求自影像中的曲希瑞口中吐出,当小穴被肉棒填满而露出的表情更为妖媚惑人,像要溢出水似的海眸充满了色Y_u,表情像很享受似的娇吟出口。
「之前你便是这样恳求我来侵犯你的。」炎狼大笑道,下身的抽插变得更为大力粗暴,原本止住了血的小穴再次流出鲜红。「好好的清楚吧,你根本是天生Yin到骨子里去。」炎狼无情地用言语伤害着曲希瑞,每一字一句也像皮鞭般狠狠地抽打在那伤痕累累的心灵上像快要被打碎了似的痛苦难受。
「呜…啊…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曲希瑞无力地否认,心却被那一幕又一幕Yin荡的样子而动摇,难道他真的是那么Yin乱?真的是任何人上他也会很爽?恍如徘徊在迷雾中无助,找不到一点光,也没有一点依靠。
「啊啊啊啊啊!」曲希瑞在看到自己失禁Yin秽的一幕突然大叫,双眸中的光彩尽失,不停地摇头挣扎。崩溃了,他再也受不起一切的折磨,精神已被彻底的摧毁崩溃。像断了线的娃娃般倒在地上,空洞的双眸不住地流出泪水,原本清澈的蓝眸变成死水般幽黑得不见底,无助的身体很微很微地抖动着,一点生死也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身边人也不信任他?为什么他们得对他冷嘲热讽?为什么以真心对的伙伴也不再信任他?为什么…为
什么不来救他?难道他真的一直也让伙伴猜忌着,不被信任?所以现在他们也不来救他,是不是还在一角冷笑他没有羞愧,即使被人上也可这么爽……
他们…不再是伙伴了。他们,只是不相干的人,几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过客而已。是他自己一厢愿地以为他们是真心的好朋友,是他愚蠢。呵,曲希瑞啊曲希瑞,没想身为一国王子的你原来是这么愚蠢的,世上根本没有人可以信任,是从前的自己太天真了……真的很天真…也很傻……
曲希瑞的内心已被击得粉碎,再也复合不了。对人的信任也同时断去,无声无息地。像与世界分开了似的,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留下躯壳在世上般,行尸走肉也不如!
像绝望了般慢慢地闭上双眸,即使下身还被塞入异身已不再理会,强烈的黑暗夺去了曲希瑞所有的意识。只是恍惚间,好象还会听到炎狼的低喃,但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一切,也已不再重要了。
「呵呵,你已经被我折去了双翅,再也飞,不起了吧…」炎狼着迷似的轻抚陷入昏迷的曲希瑞,把那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去。昏倒中的曲希瑞静静的,即使混身受过了刚刚的打击却还散发出一种高雅的气质,像天使般温驯可爱地睡着。
炎狼难得地抱起曲希瑞走进浴室,温柔地替他清理身体。「你会是我送给东邦最好的礼物。」炎狼低笑道,慢慢地替那红肿的小穴上药,最后善良地把他安置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昏睡。
「你会是他们的一个惊吓吧…呵呵…」邪魅的笑声不住地徘徊在房间内,只是曲希瑞已再也听不到一字一句。
「令扬,那样对希瑞好吗?」南宫烈忧心地问道,心绪一直不安,无形的压力令他愧疚。如果当时他没有冲进去,希瑞也许便不会被迫地离开异人馆,离开了他们一直居住的小窝。
「没关系的…希瑞会谅解的…」展令扬柔声地安We_i怀中的爱人,他相信希瑞那么温柔必定会原谅他们一时的错误,但内心却微微地泛起了不安,特别是在脑海中出现的那张带着泪水与痛苦的小脸时,总觉得有什么已不对。
「但…我好象感觉希瑞会离我们很远很远似的…」第六感一向很强的南宫烈不安地低语,视线慌张地盯着异人馆的大门,像曲希瑞随时会回来似的。
「不会的…希瑞不会离开我们的…」展令扬不断地低语,像要说服自己,也要说服他人似的不断重复,只是真实有谁知道?
「令扬!快来看!」突然从门口冲入的向以农大声地叫道,扬起手上的一卷影带,看起来好不慌张。
「发生什么事了?」展令扬柳眉轻皱,接过向以农手上的影带一看,南宫烈的身体却在此时颤抖得异常厉害。「驯服王子?」什么烂名字,展令扬疑惑地想道,手却把影带放入录像机里去。「不…不会的…」南宫烈失神地低喃,脸色苍白了许多。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被向以农叫下来的安凯臣与雷君凡微微地不满道,没有曲希瑞的几天已心情坏得不得了。
「来看影带吧。」展令扬用一零一号的笑容说道,双手紧紧地抱紧了怀中不住地颤抖的人儿。
『呜…救我…啊啊啊…不啊!』影像慢慢地清晰起来,只见曲希瑞一丝不挂地被缚在床上,泪水沾满了小脸,表情脆弱无助得像快要破碎的瓷娃娃。下身的小穴被强行塞入一枝硬大漆黑布满了凸点约五指粗的按摩棒,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