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品官,而且是朝中宠臣,若叫他亲自去做媒,想必曲家也要给几分面子吧?”
“表嫂,你是说,叫展大人去替我们求曲家?那不成!咱们燕家又不是什么低人一等,小可又不是有什么缺陷,哪里找不到一个Xi妇儿?”燕如月赌气道。
展如摇摇头,笑道:“如月,你又在说气话了,哪里是说燕家找不到Xi妇儿的事儿呢?倒是为了小可,再者说,你就不觉得蹊跷么?过年时,两人还是好好的,如今就变了心!再者说,曲家可以拿官府来说事儿,咱们就不能抬出官家来压人么?好歹也知道个真相不是?算你赶巧了,你表哥今天出门就是为了去接我D_D的!他恰好有假,来杭州游玩的!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咱们也没法儿求他!”
“当真?!”燕如月问道。
“谁还骗你了?行了,别哭了,我才画了幅画儿,你来替我瞧瞧画得好不好?”展如笑着起身。
“表嫂的画名动江南,倒叫我这个外行人为你瞧画儿A?”燕如月也笑了起来,道。
“快来吧!我还炖了莲子粥,等着你尝尝呢!”展如上前拉了燕如月的手,向画室走去。
西湖之上,落霞画舫三层最中间的舱_F_,是画舫老板娘香姐的舱_F_,这里从不招待画舫上的酒客,然而,今日却破了例。
杯中是上好的nv儿红,一身紫_yi的美人巧笑着,执壶为桌上人添满了酒。
“嗯,走遍大江南北,只有香姐这儿的nv儿红最香醇!”那一身华美白_yi的青年,执起酒杯,放在鼻下闻了下,叹道。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张俊脸泛红,那双常常han_zhao几分凌厉的眼中也带着笑意,眼中瞧见的,却是一抹shen红。
“若是你这只好偷酒的耗子来,我是半杯酒也没有的!若不是为了小展来,我怎么舍得取出三十年陈的nv儿红来!”香姐娇媚地一笑道。
“香姐,你知道,我不好喝酒!不过,你这画舫上的点心味道可真是好,尤其是这椰蓉千层糕!”展昭笑道。
“那个容易,等你走时,我叫厨子给你做上一盒子带了去!”香姐忙答应道。
“香姐,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白玉堂一边说,一边将展昭向自己这边拉近了些。
香姐却仍是媚笑着靠了过来,口气轻佻地道:“我这儿常来往的,也有官府中人,怎么朝中传言,展大人轻易不笑,只因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今儿怎么笑得这么浅,来,展大人,好生笑一个瞧瞧如何?”
白玉堂皱眉道:“香姐,你倒是越来越过了,好好一美人儿,怎么就把那些纨绔子弟的TT儿学了个十足!”
香姐白他一眼,道:“你还敢说我,谁不知道白爷是出了名儿的风流人物儿!再者说,我学得还不叫像,应该是再轻佻些!”
一面说着,一面用手中的团扇作势挑着展昭的下巴,笑道:“美人儿,来,笑一个!”
展昭脸上一红,向后一*,恰是整个人都靠进了白玉堂的怀里。
紧接着看见一道白光从眼前划过,香姐连着凳子向后撤了三尺远,手里接着白玉堂发出的飞蝗石,笑道:“小白,你倒狠A,这么近的距离,想要我的命A!”
“哼!我这小小石子,若能沾了香姐你的_yi角,那倒是落霞山七剑自己堕了名头!香姐,你开这画舫这么些年,怎么就没有人知道,香姐你,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落霞山游龙剑紫郁呢?!”白玉堂得意地将展昭环在怀里,挑眉笑道。
紫郁摇摇手上的扇子,笑道:“真是只尖牙耗子,不就是沾了展小猫么?这就恼了?!揭起二姐我的短来了呢!知道展小猫是你的,别人吃不着,还不许闻闻香么?再者,小展还没有恼我,你忒霸道了点儿吧!”
“香姐,莫要拿我取笑了!”展昭脸更红了,却不从白玉堂怀里起身,仍是那么舒_fu地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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