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的话突然顿住了,脸色也变了变。
“高伯,你怎么了?”白玉堂问道。
“呃*哦*没事儿,这令牌怎么到了五爷的手上?上头似乎还有血迹?”高伯不自然地问道。
“是我们从一宗凶案现场拾到的!”白玉堂边说,边小心留意着高伯的神情。
“凶案?!”高伯轻呼了一声。
“是!是从死人身上取下来的,想必是那个拾到了许镖头令牌的人吧?”白玉堂道。
“呃,是*是!五爷,您请用些早饭,我先退下,等展少爷醒了,我老头子再来向他磕头赔罪吧!”高伯说着,匆匆离去,神色有些慌张。
此时,蒋平从一边绕了过来,进屋,对着白玉堂一笑道:“这老头儿恐怕是弄清这宗案子的关键所在了!”
“四哥,你听见了?”白玉堂看着他。
“才来找你,听见你们在里头说话,我就没进来。”蒋平笑道。
“你怎么看?”
“高伯定是发现了些什么?因此,在惊疑不定了起来,可究竟是什么呢?”蒋平低头去看那块令牌儿,除了志远镖局四字之外,上头什么也没有。
“我看就是块儿普通的令牌儿,还能藏着什么秘密不成?”白玉堂摇摇头。
蒋平摇摇头,道:“若有秘密,便是咱们瞧不出的秘密,可老高却瞧得出,别忘了,他才说过,他可是看着好些人,从小长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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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是个坐不住的人,只喝了半杯茶,就晃悠悠地出了门儿,看上去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的,其实白玉堂清楚,他必定是追查些什么去了。其实有四哥在时,白玉堂也还是放心的多了。转头儿又想着,不知道二哥什么时候儿会把大嫂带来,给展昭治病。
再一回头,却见展昭倚着床头坐着,眼睛清清亮地正看着他。
“猫儿,你醒了!”白玉堂又惊又喜,一步窜到床边儿,紧紧地抓住了展昭的手不放。
展昭笑嘻嘻地道:“闻着这么香的早饭,还不醒的,那可是傻瓜了!”
“你没事儿了?真的没中毒?头晕不晕?发烧么?还是觉得冷?看东西清楚吗?有没有哪里痛?再不然就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白玉堂急着问出了一大串儿问题。
展昭笑着皱眉,道:“就有一处不对劲儿!”
“哪里?”白玉堂紧张地看着他。
“肚子,饿的不对劲儿,全身都在难受!”展昭笑了起来。
“展昭!你有没有搞错A?我倒是在关心你,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白玉堂瞪眼,吼他。
展昭扯扯他的手,小孩儿一般地冲着他笑道:“我就是见你紧张地过了,才跟你玩玩儿的,你怎么一会待我那么好,转眼,又生气了呢?”
白玉堂无奈,只好笑,道:“你还敢说,你答应了我什么?如今又没做到不是?你且说,该怎么罚你?”
展昭白他一眼,道:“这件案子完了,凭你叫我去哪儿,我都告假随你去就是!谁要欠你这小气耗子的人情儿?叫你到处去嚷嚷着,说我言而无信么?”
“展昭,这可是你说的,我真该叫你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才是呢!省得到了那时,你又要百般抵赖了!”白玉堂笑了起来。“对了,你几时醒的?”
“高伯进来那会儿?”展昭笑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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