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为何荒废了呢?”展昭走近冯伯问道。
“寒山寺?!”冯伯的脸色立时变了,声音陡然拔高。“你们上了寒山寺?”
原本围观的人们,听了这话,也都带上了一脸的惊恐表情,彼此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表情,慢慢地退开了。
“怎么?老伯,寒山寺里出了什么事儿?”白玉堂追问道。
“两位公子,是要进姑苏城吗?这个时辰城门已开,两位还是速速进城,报官去吧!”冯伯打了一躬,神色慌张地走了。
“你站住!”白玉堂喝道,眼光一凛,就要拔剑。
展昭在他身边瞧得清楚,抢先出手,按住了白玉堂的手,低声道:“玉堂,别冲动!”
“笨猫,照你这种Xi_ng子,什么也别想问出来!”白玉堂忿忿地道。
这时,那个带人救火,又交还了他们的剑的青年人,走了过来。低声道:“两位公子,千万莫要再去寒山寺了!”
“为什么?”白玉堂眼光锐利地扫过去。
“那儿闹鬼!”青年声音更低,说话时,表情惊恐。“佛祖保祐!佛门清静地也会闹鬼,谁想得到!”说着,青年双手He什拜了拜。
“闹鬼?!”展昭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嗯!那是八月初,yi_ye之间,庙里的和尚们都不见了!后来,镇上来了个道士,说是寒山寺里那口大钟,是丧钟,不吉利!从那之后,一听到钟响,准保有人死!两位公子,这个可是官府不叫乱说的,你们听了,千万别告诉别人就是了!”青年人神神秘秘的说完,快步离开了。
白玉堂无奈的看着展昭,道:“闹鬼?什么闹鬼!我看是闹贼还差不多!”
“玉堂,咱们还是先进城去吧!你到二姐那里,找到二哥四哥再说!”展昭沉吟了片刻,道。
“那你呢?”白玉堂问道。
“我先去县衙,前日公孙先生飞鸽传书上说,姑苏县令目前押在狱中,我得先去瞧瞧!”
“该让我去,那样的狗官,该一剑宰了他!”白玉堂眼光又冷了冷。
展昭无奈地一笑,摇摇头,道:“玉堂,若你也做官,谁敢在你手下办差?谁一犯了错,你就拔剑,便是人家不怕你,也被你杀得没剩几人了!”
白玉堂听了这话,白眼一翻,冷笑道:“你道人人都跟你一般无聊?放着江湖纵横、恩仇快意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做官?”
“玉堂,你说过不提此事的!”展昭眼帘低敛,口气中带着淡淡地无奈。
“你又这样,我不说就是了?不过,猫儿,这会儿过年,你得跟我回陷空岛去!上年我就没有回去,大嫂可是放出话了,若我再敢再外头晃着,过年也不回家,她就扒了我的皮,把我晾在陷空岛码头上,当路牌儿!”白玉堂一想起来,就全身发冷。
展昭听了一阵好笑,终于还是忍住了,道:“到时你只管回去过年就是,谁拦着你了!”
“死猫,你还有脸说,这几年来,你哪年过年时不还在办案?叫我自己回去过年?你想得好,没人管你了,又由着涉险受伤,不吃饭只吃糖,给我带大大小小一堆伤回来?别做梦了!你倒不当回事儿,我就在家里吃不下睡不着的为你担心吗?”白玉堂当时就瞪了眼,忿忿地道。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