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笨蛋猫,你才回来,没听着白五爷唱的曲儿吧?”白玉堂脸上泛红,瞧着展昭笑道。
“玉堂,喝了多少酒,就成了这样儿?”展昭皱眉问道,大抵真是心情不好了,白玉堂的酒量他是知道的,打小从会喝酒的时候开始,就没见他醉成这样儿过。
“什么?*没醉*一壶怎么醉*小唐,你跟他说说*我那小曲儿如何?”白玉堂伸脚去踢唐子衡。
唐子衡吃吃地笑道:“嗯,好,真好!嗯,小展*此曲只应天**”话音未落他已经睡着了。
“嘿,什么天地A*我*我*”白玉堂“我”了半天,终究抵不过困意,也俯在桌上睡了过去。
展昭将两人丢到了_On the bed_,又向小二要了热毛巾给他们敷在头上,心道,这两个家伙明天一定喊头疼了。
瞧着唐子衡睡得正香,展昭心里好大的过意不去,原本是来为他庆生的,这生日还没有到,事故先出了一堆,还把月遥折在了牢里。
小唐是真急了,当着人就揪了展昭的领口,虽然这样说小唐不见得肯承认,可能月遥在小唐的心里,比他们都更重些吧?
此时,展昭心里有些恨了,真恨自己在朝为官,明明是身不由己,却还必须得做。
他低头,去看了眼白玉堂的睡颜,并不像平时那样恬适,眉间轻轻地皱了起来,是因为醉酒后的头疼?还是为了月遥而担心?
展昭不是不知道白玉堂对月遥的心,在他的眼里,那nv孩儿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至亲骨r,亲姨娘的nv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怕是第一次吧,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叫月遥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明天。
“对不起!”展昭轻轻的皱眉,低声说道。
第四章
夜已shen,展昭站在窗口,望向外头那高且shen沉的天空上星光点点。身后桌上的蜡烛燃烧了大半,摇摇的洒下昏黄的光。
展昭在细细地思索着,从唐子衡离开屋子,到月遥在凶案现场被发现,不过是片刻的工夫。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暗算了月遥,杀人,然后再逃走?
想着,展昭就皱起了眉头,说实在话,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样一个人存在。月遥带了凝霜去那间小屋里查看,说明她已经有了防备,不可能轻易的被打昏过去。难道说,是用了其他的方法**
还有那个帐_F_先生,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间他本不该去的_F_间里呢?即使是要偷“别离香”的秘方,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太白楼刚刚发生了命案,捕快们还都在楼里没有撤出去。
而且,既然是保管着重要秘方的_F_间,肯定是不许人轻易走近的,那么发现了命案的又是谁呢?
这么想来,是一连串儿的疑点。
展昭叹了口气,转回头去,想到桌上倒些水喝。无意间碰到了酒壶,拿起来试了试里面居然还有半壶酒,展昭一愣,忙转身出门,恰见一个给客人送热水的伙计正要下楼,便拉住了他问道:“伙计,你今晚给唐少爷这里送了几壶酒?”
那伙计想了想道:“唐少爷自个儿拿了一壶来,小的们没有再送过酒。”
这么说,就只有那一壶,只喝了半壶酒白玉堂和唐子衡却已经醉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问题在酒?!
展昭这么想着,跃窗而出,向着县衙的大牢奔去。
楚月遥坐在牢里,百无聊赖。
看守的两个狱卒喝了几碗酒后,昏沉沉的睡了。牢里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月遥从栏杆往外看去,像是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她也很困,可是,这辈子也没在这么脏的地方呆过,鬼才睡得着。
“姑娘!”对面的牢_F_里传来了一个老者低沉的声音。
月遥眯着眼睛看过去,那老人也倚在牢门上,正看着自己。
“老伯?您叫我么?”月遥问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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