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五年弹指一挥间,在这不短的五年中,莫言武学上的j进不可谓不大,一是他本身便十分刻苦,_geng骨奇佳悟xi_ng又高,另一个却不得不提及黄药师的指导了。现在的莫言,虽说比之黄药师还要差上一些,但在五绝之下已经难寻敌手,哪怕是西北角山洞里的周伯通,若是一切全凭本事,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鹿死谁手恐不可知。
今天正是一月二十五,黄蓉的生辰,鉴于莫言这个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存在,小黄蓉自然不像是一般的古人,非得遇到整数的大寿才过生辰,而是从她还只会“酿酿”的混叫的时候,就开始一年一度的庆祝起来。自然,这般多的经验在前,哪怕现在才到下午,还不是她固定过生辰的晚宴时分,她也能知道今晚的固定节目了。
“七叔叔,你说大叔叔能不能准时赶回来A。”小黄蓉像是身上长了跳蚤一般的扭来扭去,终于忍不住丢下毛笔,一溜烟的跑出了屋子,直直的向莫言奔来。莫言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之前侍弄花草不慎沾上尘土的下摆,好笑的mo了mo黄蓉的头,“你觉得哑一会忘记吗?这可是我们蓉儿的生日呢。”
带了些揶揄的笑音叫黄蓉十分得意的一扬下巴,十分笃定的叫道:“当然不会!”接着好奇的低下头来,“七叔叔又在种曼陀罗了?这么久也没开过花,是不是死掉了?”她想伸手momo,不过脑海里一瞬间闪过黄药师板着脸的告诫,便悻悻的收回手去,趋利避害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自从五年前那叫人尴尬的花开过后,哪怕他从桃林shen处拾回摔坏的曼陀罗,再细心的栽种下来,每日小心浇灌,甚至请教了黄药师,但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它也从来没有再开过哪怕一次,叫他好不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变异了的曼陀罗,就连黄药师也只是只言片语的隐约从古书上见过,总也应该和别的有些不同之处吧。所以莫言也算是能够理解,倒也不见失望,一直养着这些不知还会不会开的花,全当是一种纪念罢了。
黄蓉收回视线,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颠来的白包子,如今的它可不像是以前,不过小土狗般大小,可爱的像个萨摩耶,现在的白包子威风凛凛,黄色的厉目外面还有一圈暗黑,凶恶的无以复加。再加上莫言之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是每隔几日便在白包子体nei运行一些极简单的功法路线,五年过去,虽不知道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成效,但白包子不同一般白狼的强悍body素质绝对算是其中的一个体现了。
看着半人多高的大白狼,有时候偶尔叫一声白包子,就连莫言自己都会不适的抽搐zhui角,似乎那般可爱的名字用在它的身上太过怪异了。不过就算它的长相再过凶恶,自小和白包子一块长大的黄蓉,自然不会怕它。这不就是,黄蓉兴冲冲的迎上前去,那白包子又十分人xi_ng化的趴下身来,黄蓉这才mo到了比她还要高的狼头,眼尖的看见狼zhui里han_zhao的小布兜,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
“这是山洞里的白胡子叔叔给我的礼物,对不对!”黄蓉满意的眯起双眼,
接过了布包,见复又站起身来的白包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由得纳闷的打开一看,这才发现布包里不仅有她上次磨着管周伯通要的草蚂蚱,还有一个狼型的木雕。
“这是你送给我的?”黄蓉捡起木雕,她记得这是白包子很宝贝的东西,平常都是小心翼翼的藏着,生怕损坏的,听大叔叔说,这是它M_亲留给它的东西,所以就算她有点小刁蛮的脾xi_ng,各处使坏T皮,就连她爹爹的宝贝箫也偷偷的藏起来过,只从没对这木雕下过手。想到这里,黄蓉就有点伤心,就连白包子的M_亲都留了东西给它,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就什么都没有留给自己呢?就连有过的那不多的几次记忆,每每问起自己的娘亲,七叔叔总是会回避,大叔叔也冷淡了表情,更可怕的是爹爹,虽然平常也会板着脸,可是这种时候尤为恐怖,叫她越发的害怕,不敢再问了。
黄蓉从回忆中出来,因为想起了自己爹爹常见的苦瓜脸而狠狠的打了个寒战,对于把自己的心爱宝物送给她的白包子,黄蓉表示十分的_gan动,刚想毫无爹爹所说的那种淑nv之风,扑过去打几个滚,就听见耳后一阵冰冷的声音,叫她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半响动弹不得。
“蓉儿,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西边了吗?”黄药师一脸不快的问道,天知道他只是不满自己的宝贝nv儿偏偏不亲近自己,一开始粘着莫言,后来加上了哑一,到了最后就连白包子她都会扑过去大笑着揉几下,只有自己,每每见了都是拘谨的低头,要不然就是假作识礼的样子,叫他心里有苦说不出,又不想和莫言抱怨这些,只得生生忍下。曲线救国般只能阻止自己的蓉儿接近那些胆敢和自己抢nv儿的恶人,再时常提醒着她注意淑nv之风,那些飞扑、钻怀之类的事情就尽量不要做了,当然,除了对象是莫言。
殊不知黄蓉会这样对他也全怪他自己,有哪个不足五岁的小nv孩儿,对着常年一张面瘫脸,动不动皱眉头,天天念叨着自己不淑nv,不叫自己做这做那的严厉爹,还能毫无心理压力的撒起娇来,再加上就算她再聪慧,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黄药师想要的是些什么,就连那些大人们,除了一起生活的久了的莫言和哑一,别的又还能有谁知道呢?
只不过因为黄药师憋着不表示,莫言也就没能领会,这一对父nv也便这么别别扭扭的生活了下去,当然,没真正养过小孩儿的莫言也不会知道,真正的小孩应该怎么对自己的家长,所以小黄蓉对于那个连他自己有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的黄药师的一切态度,他也没觉出太多的怪异就是了。
“爹爹**”黄蓉站直body,微微低下头,对于唯一的亲人,她也很想亲近,不过每每面对那张严肃皱眉的脸,总是叫她失去勇气,黄蓉撅起zhui,有些委屈。
气压低了下来,首先_gan觉到不对的是白包子,看着自己玩伴的失落,赶忙挪过去蹭了蹭黄蓉的手心。黄蓉轻轻的舒了口气,小心的抬头一看,黄药师还是一副不满的神态,叫她不_fu气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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