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的仙府,位于一座圆鼓鼓的山包上。虽然此山不高,甚至应该说,是相当低矮的,但姚氏先祖在这里开宗力派,到如今,也已有好几代人了。然而,自从现任家主唯一的独子沾染了伽芙蓉并上瘾之后,这个曾经风光的大家族,已经展现出了衰败的态势。尽管姚氏对外强T,唯一的继承人只不过是得了病body不适,但实际上,整个修仙界都知道,姚公子是沾染了那不可碰的伽芙蓉,只怕这辈子都毁了。
自儿子xi食了伽芙蓉以后,姚宗主的日子就没有一日好过过。昨天儿子又闹了一天,姚宗主至天亮才睡下,然而还没He上眼,姚氏管事就慌慌张张的进来通报,姑苏蓝氏的宗主蓝曦臣,带着几位蓝氏弟子,未送拜帖便登门来访。
姚宗主吓得一下就从_On the bed_蹦起来,这大清早的,蓝曦臣突然来做什么?随即又想到前一阵子江氏的清谈会,蓝曦臣和江澄等人都坚定的要彻查伽芙蓉一事,顿时更是吓得浑身发软,急急忙忙的披上_yi_fu,和弟子们赶往会客厅。
然而还没走出_F_间多远,就又有弟子来报,说蓝曦臣授意蓝氏弟子,去往府中养鸟的鸟舍,如今那几位蓝氏弟子,竟然围住了鸟舍,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
姚宗主心中很是不满,蓝曦臣此举可谓是失礼至极,毫不尊重他这个宗主,但奈何如今蓝氏乃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日渐衰落的姚氏实在招惹不起。姚宗主也只好压下心底的不快,堆起笑容走近会客厅。
“哎呀哎呀,原来是泽芜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A。”姚宗主一进门,便笑着朝蓝曦臣行礼问好。然而当蓝曦臣将脸转过来看他时,他却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见看错人了。
蓝曦臣的眉目之间没有丝毫暖意,像极了他那冰山一样的D_D。
“姚宗主,冒然来访,实在抱歉。”蓝曦臣向他行了一礼,委婉有礼的说道,“但事出紧急,请让我见令郎一面。”
“这**”姚宗主顿时有些为难。他不想让外人看到爱子现在的模样,但又不敢得罪蓝氏,尤其是见了蓝曦臣这番严肃冷峻的模样后。平日温柔如熙的人突然如此冷若冰霜,着实叫他暗自吓出一声冷汗。他强
忍着心中的不安,赔笑着说道:“犬子重病,不便见客**”
他话还未说完,便有一位蓝氏的弟子从门外走来。那位弟子先向蓝曦臣行了一礼,又给姚宗主行了一礼,才又回身向蓝曦臣报告:“宗主,我们点过了,鸽舍中有二十一只鸽子,皆为上品信鸽。我们问过姚氏弟子,仙府中只有这一处鸟舍,且所有鸽子都是姚少宗主病后才开始养的。我们已将鸽舍控制住了,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那些鸽子。”
姚宗主目瞪口呆的听着蓝氏弟子的话,一句zhui也ca不上。蓝曦臣点点头,面向姚宗主说道:“此次确实是蓝某失礼了,但蓝某,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见姚公子一面,请姚宗主不要阻拦。”
蓝曦臣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谦礼,但语气强硬暗藏警告。姚宗主察言观色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其中的威胁之意?只能无奈的低头应允,请蓝曦臣jin_runei室。
蓝曦臣向弟子们微微点头,示意他们留在这里,然后跟在姚宗主身后走出会客室,穿过几座回廊以后,两人来到了一座相当华丽**华丽到甚至有些恶俗的屋子前。不用说蓝曦臣便猜到了这就是姚公子的_F_间。浮夸的雕梁画栋和万花镜般纷杂的颜色足以xi引大部分人的视线,但蓝曦臣敏锐的发现,屋子的门和所有窗户都紧紧的关闭着。虽然艾氏仙府一带下着大雪,但远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姚氏仙府却是风和日丽,暖融融的晨光洒向屋子,正是冬日里最叫人舒畅的天气,没有理由要这样门扉紧闭,一丝不露。
蓝曦臣无声的看向姚宗主,看似平和的注目背后隐藏着不容拒绝的催促和命令。姚宗主也知,此时若是抗拒拖延,只怕蓝曦臣会翻脸来硬的,以如今蓝氏如日中天的势力,自己真是得罪不起。万般无奈,也只好打开_F_门,请蓝曦臣Jin_qu。
一踏入屋子,一gu古怪而灼热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呛得蓝曦臣咳了好几下。但他也顾不得这诡异的气味是什么了,三两步便找寻到姚公子卧_F_,没等姚宗主出声就掀开门帘kua了Jin_qu。
当看到那个躺在_On the bed_的男人时,蓝曦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曾数次在清谈会见过姚公子,记忆中的青年英俊挺拔充满朝气,绝不会想到不过几年,他就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姚公子躺在_On the bed_,布满血丝的双目无神的盯着走进来的蓝曦臣,皮肤呈现一种濒死的灰黑色,从_yi物中露出的四肢细瘦得不似人形,脸颊更是干瘪得有如骷髅。如果不是粗重的shen_y和呼xi,蓝曦臣一定会以为_On the bed_躺着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尽管屋子外部装饰华丽,但屋子nei部的陈设却简单得叫人吃惊,看来姚公子把自己值钱的物什和珍宝都拿出去变卖为财,换取伽芙蓉的传言是千真万确的了。蓝曦臣叹息一声,从袖中mo出一枚金锭,走向姚公子,沉声说道:“姚公子,可否告知蓝某,你如何买到伽芙蓉的?”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江澄的_gan觉里,仿佛过了成百上千年一般漫长。
他躺在地上蜷*着身子,咬着牙关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被催发的情汛痛苦而凶猛,饥渴的y_u求犹如Zhangch_ao的海水,一*一*自上而下,汹涌的冲刷着他的意识。
头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但是疼痛依旧。然而这一抽一抽的剧痛,成了江澄维持意识的救命稻草。现在的他浑身滚烫犹如火烧,哪怕是最轻微的mo_cha和触碰都能令他战栗不已,他恨不得撕尽_yi物以求清凉,但稍微一动,便引起更加难以忍受的灼热燥郁。身下那处隐秘的*口渐渐起了*意,并且
泛起了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意识渐渐混乱,被情y_u占据,几乎要令江澄迷失在痛苦的渴望中,各种幻听不断在脑海里回响,仿佛有一个隐秘的声音在诱惑他不要再坚持下去,只要他低头屈_fu,这些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得到解neng。
“呜**”江澄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力道大得将手臂抓出血痕。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但他必须坚持下去,一旦有丝毫的屈_fu与松懈,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的shen渊。
“蓝曦臣**蓝曦臣**”江澄的齿间漏出了细碎的声音,绝望的呼唤着心中最shen刻的名字。
在情汛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将金晲的身影,看成了蓝曦臣。
他怎么可以认错,他绝不应该认错,蓝曦臣就是蓝曦臣,他无法原谅自己把金晲那卑鄙小人认错为他,这简直是对蓝曦臣的侮辱。然而自责之后,随即而来的是极度的恐惧。
情汛初起,他尚且留有几分清明,及时从金晲的身形和话语中惊醒,辨清楚眼前之人。但是之后呢?如果等他的神智彻底neng离自己的控制后,金晲再度伪装成蓝曦臣,他是不是就会再次错认,任由金晲对自己为所y_u为?
“蓝曦臣**我该怎么办**蓝曦臣A**”江澄低低的shen_y着,抱着自己不停的颤抖。如今他nei力全无,无力自保,而情汛已至,意识逐渐混沌,只怕很快就要失去自我。金晲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待他返回,会发生什么,江澄已无力阻止,只能任凭凌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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