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明靠在chuáng头，静静地等待。这些天来，他已习惯这样的等待。——等待程旭的按时到来，等待自己的body被他每晚的征用。等待漫长夜晚过去，而那人在晨曦里起身，不发一言地离去**

那次程旭说给他三天时间好起来，果然就是三天。

第四天上的那个夜晚，他便如期而至**进门，除_yi，上chuáng，然后侵入**没有一句话，没有开灯，但也没有第一次般的疼痛——幸好他的伤已真的在三天里好得基本无碍，而那样的侵犯，居然也并不似前次般的粗bào果断，而是有了些生涩的抚慰和前戏**

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要接受就好了——反正这是早就预想过的还债方式。不去想这样的囚禁何时是尽头，不去看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的脸，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吧。

可是，真的能当那身子不是自己的吗？**依稀有xiu_chi的景象在脑中一一浮过，就在昨晚，那body还在他的爱抚和tiao_dou下颤抖着释放，在他无节制的冲击和索要下忍耐不住地shen_y**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在门边逆光而立。半天，那人忽然打开了灯。

刺目的光线从_F_顶的琉璃吊展灯中倾泻而出，刺痛了林雨明因为在黑暗中久呆而不习惯的双眼。他下意识的举起手挡在眼睛前，body向后怯生生地一*，眼光也一时失去了焦点。

那动作，看在程旭的眼里，竟是显得如此惊怕和畏*。再看着那茫然的眼睛，他的心一阵荆棘扎般的疼。想起在夜总会重见他的那晚，他惊喜地看到自己时，那眸子里是那般的温和快乐、流光溢彩A！

这些天来一直是不开灯地直接上chuáng，很难看到他的眼光——原来自己已经让那双原本晶莹的眼睛变成了这般。在心里长叹，他又随手关上了灯。

慢慢走到chuáng边，程旭neng下_yi_fu**手碰到身边那人的body，他还穿着_yi_fu。轻轻的，他举手解开了他的_yi物。

连着七八晚的夜夜开发和探索，他已经可以熟练掌控那具躯体的所有敏_gan之处和反应。很快地，那body的主人的牙咬紧了，ChuanXi开始变得粗重。可那紧绷的body告诉他：林雨明还在用最后的意识qiáng忍。想象着黑暗中他蹙眉的模样，程旭更重更快地在他身上探索起来，却一直听不到自己想要听的shen_y。

“不要忍，好不好？**”他在他耳边轻语。怀中那人的body僵了一下：这么多天来，在被qiáng要的过程中从没听过他开口和自己说话，今天？**

“把自己jiāo给我，今夜，不要忍。好不好**好不好？”程旭的声音低沉，在这夜shen人静时却别有一番x_gan蚀骨的诱惑。“我不会再弄疼你了，再不会了**”他的声音里多了分暗哑。

身下的人的body在他言语的安抚下，竟真的渐渐放松了**shen_y，释放，颤抖，平复。

在那紧接下来熟悉的shenshen一刺时，body仍会不自主的痉挛，但真的没有被弄痛。刚释放过的前端和身后人的高cháo到来的一刻，居然又一次攀上了顶峰。

身子里的火热退了出去**怎么今夜就此结束了么？他疲倦的body还留有这些天的记忆，程旭几乎是_geng本不给自己任何ChuanXi的时间，甚至连退出都不曾，便又会开始第二次第三次的冲击。

坚实有力的臂膀环抱着他，温暖得很，却久久没有他意想中的tiao_dou。这些天，有时会有一点点的温柔对待，那也是电光石火，极难一见的。就算有，往往会在下一刻忽然变成恨恨的轻薄，仿佛程旭_geng本无法容忍这样的温柔被用在他的身上。——是A，只是仇人的儿子，一个泄愤兼泄yu的工具而已，原也不配他用什么好脸色对待，他模糊地想。可现在这般温暖的环抱好舒_fuA，真想就此在那人的怀里睡去.好累，他真的好累。

“明？**睡着了？”耳后有他的声音。

“**”他一激灵，困意全消。今晚，竟然能觉得出程旭前所未有的温柔，听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话，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没事，我睡不着。”程旭涩声道。“今天和人拿枪对指着，差点回不来。”

林雨明身子忽然动了动，转过头，眼睛在夜色里大大地亮着，看着他。

“期待吧？**假如回不来，你就自由了。”程旭自嘲地笑。

久久听不到肯定或否定的回答，他放开了怀抱，起身穿_yi走到窗前**

“闻到这花香了吗？就种在后面的后花园里——是原来你们林家苗圃里最多的那种。”他缓缓地说。

“是广玉兰**”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句。

程旭转身，shen邃的眸子在窗边的月光里发着光：“想去树下看看吗？”

林雨明不语——可以吗？自从被抓到这里，从没出过这_F_门一步。所有的活动范围困在这方寸之地，除了窗外可见的有限风景，他对所处的地方一无所知。——又有什么所谓呢？一个囚犯原本无须了解他的监狱。

程旭走到chuáng边，“在_F_里呆了这么久，闷么？**假如不困，我带你去散散步。”他的声音意外地柔和，这让他几乎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放学后，程旭也会这么对他说：“走，我带你去散散步。”

走出客厅，程旭走在前头，向宅子的后面行去。沿着一条不长的碎石小路，不一会便豁然开朗。

林雨明有些讶然：他每天看到的只是宅子的正侧面，鼻中常闻到的花香并不能判断来自何方，却没想这后院的几株广玉兰开得如此茂盛，并不比家中苗圃原先种的那些差。

来到树下，他们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那样的树，那样的花。仿佛就开在记忆中的昨日，不能不让人想起一些事来——纵然你想忘却。

“记得小时候你一放学就爱跑到苗圃里，坐在树*里不肯进屋——还爱拉着我。”程旭道，转头望他**那时，他就是这样安静，不过快乐。

林雨明静静听着，一直隐忍沉默的表情中开始有了些许的温和：“你开始不喜欢，后来也每天来了。”

“是A，原来我总怕这个小少爷难缠骄纵，却没想好欺负得很。”程旭的眼中有了笑意。

“没有A**你从没欺负过我。”林雨明摇了摇头，想起以前他打架时恶狠狠的样子——对外面的孩子和对他，阿旭似乎从来都是不同的**

“没有么？那么现在欺负到了。”他微微地笑。

林雨明一楞，脸“唰”地红了。幸好是晚间，月光下看得并不真切。

程旭察觉了他的异常，轻轻在心底叹气：是的，这种“欺负”已经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改变，对着眼前的人，他已再不能重回原先把他看成D_D般关爱的那种心态。想到这些天曾让他们无比接近而亲密的方式，有些事，终究是变了——可是，他并不后悔。

“恨我吗？”他突兀地问。

林雨明震了一下，轻咬住了唇，不语。

程旭紧盯着他，眼中光芒闪烁。半晌，那光方弱了下去，自嘲地笑了：“自从遇见你的那天，原本也没指望你会不恨我**”

林雨明仍不语，咬住唇的牙齿更加用力。

“你父亲的错，本来也不该让你背——况且他也死了。”程旭的声音里有了疲倦，空空的。“折磨羞rǔ了你这么久，我的气也差不多出完了。”

气出完了？**什么意思呢？林雨明疑惑地抬头看着他，心里有了隐隐的预_gan升起来。

“我在我_M的灵前发过誓的——要你林家付十倍的代价。可现在那个人也死了，总不能要你偿命。”他的口气渐渐生硬，“所以，我想过了，只要你陪我十个晚上就好。之后，我们两家的债便一笔勾销。”

林雨明听着，一时之间，方才的平静祥和象是水中的幻相，倏忽不见了。

“今天，是第九个晚上，过了明晚——你就回到你那个李剑浩身边去吧。”程旭冷冷地说，是的，他本该属于那个肯为他拼命的男子，是自己硬生生拉他出原来的生活的。

林雨明呆立着，他的话听起来很容易懂，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大脑中有空白的_gan觉，似乎不能理解？“后天，你会放了我？”他艰难地开口，好不容易理清自己的思绪。

程旭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满溢的酸涩：“对！你所要偿还的，只剩明晚一晚而已。”凝视着眼前林雨明怔怔的目光，程旭忽然将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轻轻地，掠过他的眼他的眉**心中有块rou_ruan的地方动了，程旭的声音暗哑而痛楚：“对不起**”

面前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被泪光遮住了，忽然地，大滴大滴的泪珠慢慢地接踵而落，顺着他光洁的面庞，滑落在脚下的泥土中，瞬间消失，就象从没落下过。

“不，不**不该你说这三个字。”林雨明慢慢摇头，眼中的泪落的更疯狂**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是我，我骗了你，而且那200万，我拿了去付父亲的医药费**

忽然地，他猛然地抱住了程旭，body颤抖。zhui唇贴上了他的，学着以往被对待的那样，将自己轻柔的，温暖的*尖伸进了程旭的口中。

程旭的body蓦然僵直，这突然的变故让他完全没有预料，竟然不自主地shen_y了一声**以前总是他的*攻城掠地，开发探索，可现在，那灵活绵软的*尖却反客为主，原来**被反攻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他低吼了一声，双手终于醒悟，飞快锁住林雨明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已将他压倒在身侧那株玉兰花树下的土地上。

“你想gān什么？**提前还明晚的债？”他昏沉的头脑中仍有一丝疑问。

“不**这是利息。”林雨明低声道，声音里有点哽咽。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竟一下子推开程旭，反将他压在下面，重新用唇覆在他的唇上，而手**摸索着拉开了程旭下身的拉链。

“哦**”程旭倒抽了口冷气，下身的坚挺竟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血ye一下子流淌向那处，令他全身火烫，意志全消**

学着他以往的所做所为，那只手的轻挑慢捻由生涩到渐渐熟练，成功地引导着他的yu望昂首挺立。

“A**你**你**”程旭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T，那只要命的手到底要怎样？**

再也无法忍受*Zhang得隐隐作痛的yu望，正要奋力转身，惩罚那只手的主人，林雨明却已轻轻起身，轻柔而坚决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_yi物。再接下来，kua坐在他的下身，将自己那幽密的所在贴近了他的yu望中心**

“阿旭，弄痛我吧**”他轻轻地叫，心里有种_gan觉——象是绝望，又象是甜蜜。微微欠身，对准方向，狠一狠心，用力坐了下去**

“呜**”随着那火热的长驱直入，意料中的痛楚和xiu_chi如他所愿地袭向身下，令他原已渐止的泪水再度决堤。这样的姿势，原来**会如此shen入，shen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A！

这么多天，都没被这样不经润滑地jin_ru了**可这样的疼，来得正好，消减了心痛，淹没了绝望，也抵消了nei疚。他努力忍痛，想动一下yao，却完全动不了。

“阿旭，帮我——我疼**”今晚，不要逞qiáng，不要沉默，只要让他快乐，只要这般紧紧得和他在一起。

程旭一震，那声“我疼”唤醒了他最后一丝还能自控的理智，心一下子疼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他慢慢转身，neng下上身的_yi_fu，铺在了散发着青草芳香的地上，接着，把那具轻轻颤抖的body放在了上面。qiáng忍住那随时会不受控制的yu望，他不敢稍动，静待着那紧密火热的甬道的适应**

“好了，我不疼了**”身下的人低低道，几乎细不可闻。脸上的红霞在银色的月华下竟也清晰可见，映着脸侧不远处一片雪白的玉兰花瓣，曳然生辉**

“那么，我开始了？**”程旭的询问更象是直接的预告，再也忍不住那紧密包裹下的狂热躁动**这么久几近让人疯狂的忍耐，也该有回报了吧？**

“A**恩**”身下的人的shen_y仍有一丝痛楚，可他已停不下——狂抽猛送，时快时慢，渐渐地，那僵硬的body不知何时已渐渐绵软，从没主动动过的yao肢竟也轻轻摇摆，yu拒还迎**

“旭**阿旭**”一声声毫不压抑的shen_y也早已变了饱含情yu，在四下的寂静里活色生香。

“等我！**”程旭已_gan到了身下急yu释放的抽搐，不由分说地，用手指及时阻止了那急切颤抖的喷薄而出。等我一起，让我带你一起去天堂！**

“A！**”他们几乎痉挛着同时大叫了出来，程旭的手指移开的那一刹，激流勇进的爆发也留在了火热的、忽然间紧紧收*的那具躯体nei**

**

不知就着这样并不分开的姿势躺在rou_ruan的土地上过了多久，两人似乎都没有说话的yu望。

luǒ露的body可以清楚_gan觉到对方的温暖和热度，甚至能听见彼此若有若无的有力心跳，这样的时刻，没有尽头才好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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