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无比地回忆着,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汗*鬓角。挣扎着举起右手,他试图用neng臼的手腕在地上记下一些数据。身边不远就是一片被苔藓覆盖的地表,划下去应该就有痕迹!
微微一动,手腕就疼得钻心。他暗暗xi了口冷气,忍住突突跳痛的太阳xué,艰难地、一点点用颤抖的指甲在那片青苔上刻着。
冷眼看着他奇怪的举动,南卓微微皱起眉。训练中亲身尝试过腕骨neng臼的痛,虽然可以忍受,但是再加上写写画画的动作,怕就是酷刑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居然到现在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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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gān什么?
瞥了瞥地上的那些杂乱无章的数据,他更加有点摸不着头脑。
“嘿,你在gān吗?”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问。
充耳不闻,澈苏继续在地上歪歪扭扭记着数据,甚至带了点演算的痕迹。被他的无视弄得心里有点恼火,南卓歪着身子凑过去,恶劣地威胁:“不告诉我,就毁掉它们哦!”
得不到澈苏的回应,他果然伸脚,作势要去踩踏那些青苔。这才被他的举动惊到,澈苏愕然抬头,眼睛惊疑地瞪大了。
脸上有擦伤,虽然不如南卓láng狈,可也有细微的血迹,加上疼痛带来的冷汗和沾染了烟尘,他的脸上虽然láng藉,可一双眼睛却依旧亮晶晶的,极为清澈gān净。
被他这惊疑而控诉的眼神直视着,不知怎么,南卓忽然觉得自己有种欺负无害小动物的心虚。
就那么悻悻地*回了脚,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挠挠头:“嗯,你告诉我你在gān什么,我就帮你把手腕接上。”
说完这句,他忽然想打自己一个zhui巴!脑袋抽风了吗?头上被他佯昏砸伤的地方还在流血呢,居然就觉得他无害起来?
可澈苏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歪着头看了看他,少年的神态似乎很是不满他的打扰,更没有任何妥协的意味。
“喂?接上手腕,你写字就不会这么疼了哦。”南卓忽然嘻嘻咧zhui一笑,先前的yīn霾消失了,脸上的笑容显出某种狡猾的灿烂。
沉默地想了想,对面的少年低下头,无言摇了摇头。
“不用。”他低声道,嘶哑的声音里有着倔qi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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