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明显格外不同。
首先,他是侧睡的,通常来说粟正更习惯于呈大字型仰躺,其次,他的小腹隐隐作痛,按理说那个地方不应该有任何_gan觉,最重要的是,他的肩膀酸痛难耐,连睡觉的时候肌r都痛个不停,可见损伤有多严重。
难不成昨天我上工地搬砖去了?
粟正痛苦地睁开眼,觉得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
他当不知道,这是nvx生理期开始的预兆,脾气变坏的开始。
没关系,就算他暂时不知道这一点,他的眼睛也不可避免看到了Xiong前多出来的那些r。
准备地说,是接近DyinJ杯的那么多的r。
粟正确信,如果换一个直男或者一个平Xiong的nv人,说不定都会欣喜若狂,但偏偏是他——一个毫无疑问的GAY。
他不开心。
甚至有点崩溃。
于是,他光着脚踉踉跄跄地爬下chuáng,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卫生间。虽然能有力的验证方法不过是把手伸进|裆|里摸一把,但粟正不敢,他怕真相来的太快,自己会瞬间尖叫。
这不是他原本的_F_间,虽然从整体装修上看不出来,但L丝装饰品的细节还是清楚地告诉他,这里属于nvx。
_F_间很大,甚至比他自己原来那件面积还要夸张。
浴室的门十分夸张,像是不规则的冰面,或者是尚未打磨平整的水晶,总之,华丽的并非能一眼就看出那里指向卫生间。
粟正慌忙推门Jin_qu,迎面而来就是一面等身镜。
镜子gān净,室nei敞亮,粟正本人视力良好。
他一眼就看见自己凸凹有致的body——此处并非褒义——还有较男x的他而言更为**部和大tui。
他的头发还是很短,却是nvx那种jīng致又利落的款式,身高似乎跟原来一样——不知为何,这点有些令人生气。
粟正张着zhui,牢牢地控制住呼xi声,生怕惊扰了镜子里那个nvx的自己。一步、两步、三步,他在朝镜子迈进,镜子里的nv人也在向他迈进。
“老天.......”
粟正几乎要抵在镜子上了。
*的Xiong部没穿nei_yi,rou_ruan地贴上了冰冷的镜面,凉的一激灵,jī皮疙瘩顺着前Xiong爬上了侧脸。
“.......我真成nv人了。”
如果这时候哭出来说不定很应景,但粟正哭不出来。他早就身经百战了,变成nv人还能比变成狗更叫人崩溃?
显然不会。
总之,这只是又一次坏运期。
“草,这要怎么办呀.......”
nv人可以随意的出门,但变成nv人的粟正却突然变得害羞起来,他没有勇气挺着Xiong出门,可如果不出门,他要怎么遇见傅秉英呢?
话又说回来,傅秉英看到自己是nv人会怎么想?
那小子好像也不是纯GAY吧.......
粟正靠在镜子上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让这些垃圾占据理智的空间,免得自己心里难受。
小腹隐隐作痛,他不敢拉开neiku看,如果看到下面一马平川,会有一种被太监了的残忍视觉冲击。
好在疼痛是间歇x的,粟正也没太当回事,只觉得自己可能body不太好。
门铃突兀地响起。
粟正吓了一跳,他花了两秒左顾右盼,然后快速地冲出去找_yi_fu穿,毕竟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莫代尔贴身背心和一条neiku,舒_fu到挺舒_fu,就是太bào露。
他没能找到_yi_fu,最后随手抓了件浴袍穿在身上,yao带系的比古时候的姑娘还要紧。
等他来到大门边,门铃声突然断了,粟正伸出去的手也随之停下。他心想,说不定人都走了。
心跳得很快,他莫名有些担心,还很紧张,更多的是害怕。
要是有个人能帮他应付一下多好。
门铃再次响起,距离如此之近,粟正竟被吓了一跳,他吞咽了一下,又等了等,手始终下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
门铃像催魂曲,粟正_gan到冷汗开始从背后冒出来。
吗的,开个门能怎么样。
这么想着,手上一发狠就把门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讨债大汉,也不是什么跟踪狂nei_yi小偷,而是老熟人——他的秘书陈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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