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江慎打了个大喷嚏,揉了揉被冻红的鼻子继续往前走,从酒店出来就这么一条路,闻澈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路走来能问的人都问了,连一个见过他的都没有。
山区里的天气不比市里,这个季节的夜晚又黑又冷,沿途的路灯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住,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光_geng本不足以照亮前路,还不如江慎的手机亮。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_geng筋搭错了,今天非要带上白书意,还非要在闻澈面前较劲,故意对别人好,幼稚又可笑。
明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份_gan情得不到回应,这个小傻子就把他当朋友当兄弟甚至是当哥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对他的好,然后也站在朋友的角度进行回应。
可只有江慎才清楚,他想要的永远不是做朋友。
真是太自私了,江慎在心里默默的想;不光是在说闻澈,更多的是在说他自己。故意用白书意激闻澈,试图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重要x,甚至还打算以此让他认清自己的nei心。
可是他却忘了,这是在把闻澈拉上一条不归路。
江慎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整个人都被那盏明亮的路灯包裹住,修长的身影投she在地面被拉长。他低垂着头,长长叹出了一口气,看它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了白雾。
孟钦时坐在酒店大堂里,时不时地往外张望,屋外的雪似乎越来越大,这样的天气出门危险指数是相当高的。很快他就坐不住了,站起来D好围巾就要往外走。
“不行,我得去找人。”
庄以铭和宋景同也跟着站了起来:“那我们一起去。”
秦锦刚穿好外tao,就被孟钦时一把拦住:“你别去,你和小白留在这里,这么冷,冻坏了怎么办。”
秦锦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白书意,这人明明比他还大一岁,怎么看上去跟个初中生似的;注意到秦锦投过来的目光,白书意连头也不敢抬,咬着zhui唇闷不吭声。
“也行,那你们小心一点。”秦锦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三个人离开大堂休息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灰头土脸的闻少爷回来了;他整个人冻得半死,垂头丧气的往里走,头发上羽绒_fu的帽子上全是雪,脸颊也冻得通红。
庄以铭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他身后,然后问道:“就你一个人?”
“什么A?”闻澈没好气的嚷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难道你还指望我给你带个妞儿回来么?”
庄以铭有点无语:“江慎出去找你去了,你没碰到?”
闻澈暗淡的眼眸先是一亮,随后又迅速黯淡下来,十分不屑的切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他去找我?他不是不管我了嘛?还找我gān嘛!”
“少爷,你这脾气也只有他能受得了了。”宋景同揉了揉眉心,似乎有点难以忍受;他本来就是和江慎相熟,才会和他们玩到一起的,看着江慎跟个*心老_M子似的每天帮闻少爷收拾各种烂摊子,他都跟着心累。
这会儿更是无语至极,满心只想着出去把江慎找回来。
空气一下子僵住了,四个人在门口面面相觑,孟钦时走上前一把勾住闻澈的脖子,拽着人往沙发那头走。
“你gān嘛呀?不找人了?”闻澈拼命挣扎着。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孟钦时完全不给他挣扎的余地,他个子比闻澈要高,因为长期打网球的缘故,力气也比闻澈这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要大,要真用力起来,闻澈_geng本动不了了只能任人宰割。
往角落的沙发上一坐,孟钦时一脸严肃的看着闻澈:“你真的不知道江慎在想什么?”
“什么A?我应该知道吗?”闻澈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这会儿还在赌气:“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带个人过来,都不跟我们商量!而且,还**还跟他住一间_F_!本来应该是我和他住一间_F_的,他还给他拿吃的,拿那么多,他以前都只给我拿的,他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闻澈这会儿就像个不足五岁的小孩子,拿着一些在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在那里斤斤计较;孟钦时也不打断他,由着他去说。
直到对方全部发泄完毕后,他才慢悠悠地问道:“你说完了?”
闻澈低着头闷闷地回答:“说完了。”
“他带个人多正常A**你都跟我们带过多少人了?”孟钦时开口说道。
“那能一样吗?!”闻澈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来,瞪圆了眼睛问孟钦时:“我带的都是nv朋友,不影响咱们兄弟情谊,他...他!他带的是男生,这不是破坏兄弟_gan情吗?”
“哦,”孟钦时点了点头:“那我也带了秦锦,你怎么没这么大反应呢?”
闻澈满不在乎道:“那是因为你和秦锦关系特殊,你俩是情侣又不是兄弟,我那不是把秦锦当嫂子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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