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在广州接了个偶像明星和东家解约的官司,那个nv孩还挺不容易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魄力和公司拍桌子对峙,后续是满广州找不到一个愿意接她单的律所。
她运气倒也很好,找到了愿意替她付违约费的下家,那家公司和我们律所是长期He作关系,案子不算难打,就是稍微有点儿麻烦。原本头儿打算派别人去,但我主动揽下了活儿,和他说我接了。
袁于霖辗转得知我和阮言的事儿,三天两头给我发语重心长地催我工作完了赶快回来,别叫阮言真的和别人跑了。
我总是再三推辞,和他打太极,说等结束就回来。
他不明白,阮言如果真的想离开我,我是不会拦他的。
比起谁都明白的道理,我更不想叫他恨我。
“沈律师,你在不在听A?”坐在对面的年轻nv孩叩了叩桌子,不满地眯起了眼睛。
新东家还没有给她安排对接的经纪人,打官司一事大部分时候都是她本人在和我接洽,除了酒店前台,算是这段时间我见到的最多的人。
“在的,你说你要找旧手机里的短信记录取证,是吧?”
她敷衍地点点头,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又迅速地D上了口yinJ:“你每天都有几分钟是心不在焉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立刻就去看,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等nv朋友的消息?”
“**”我笑了笑,不去答她的问题,“周小姐,没有别的事,那我们下次见面就是你找到短信记录的时候,可以吗?”
口yinJ上方露出来的一对眼睛眨了眨,她不无遗憾地说:“好吧,下次再见。”
这场解约的官司圆满结束,周歌手新出的单曲火急火燎地在胜诉的第二天发行,博得了最大限度的关注度。
新东家对签下她这个决策万分满意,连带着连诉讼费也多付了一倍。照理说我应该打道回府了,但我却和阮言说,宝宝,这边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我还得等一阵子才能回上海哦。
我从广州改道香港,和一群shopping的贵妇在商场柜台里撞了正着,定睛一看,这堆人里面混着周歌手和她的助理。
光鲜亮丽的周歌手在香港尚且不算红人,她的红火目前仅限于nei地,在此地只D了副黑超做遮掩。
柜员拿出了我三十秒前看中的那对戒指,在我和周歌手两人之间来回逡巡。我在她将要为脑补的爱情惊呼出声前无情打断,询问道:“这个款式,能不能做两只男戒?”
**好像适得其反了。
她眼里的好奇不减反增,用带了一点口音的普通话客气说道:“可以可以,您提供尺寸就可以啦。”
周歌手一副看戏的神色,走过来倚在透明柜边缘,老神在在地说:“呦,恭喜沈律师A,这是和好了?”
我没有去纠正她的话,只摇了摇头,把自己和阮言的尺寸报给了柜员。
订过戒指后周歌手以答谢为名邀我去顶层的餐厅吃饭,连同她身旁低眉顺眼的助理一起,吃了一顿还算和谐的晚饭。
她着实很特别,身为偶像歌手,吃起东西来大快朵颐,一点也不顾及,这是我第一次同她见面就知道的事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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