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在门边吻你。”高大英俊的机器人暂时褪下了温顺的伪装,他将金钦抵在门上,自己的膝盖嵌在他的双tui间,“我们去chuáng上。”
家里一共两个卧室,金钦睡的还是自己小时候那间。
金觅年轻时溺爱儿子,把主卧给了他。刚搬到这里时,金钦还很小,害怕一个人睡,她便在吊灯上动了手脚,开了灯,绿色的叶片发出*白色的光,莹莹地照着屋顶,不刺眼,还能减缓_yi柜里怪shòu的进攻脚步。
但对新型怪shòu无效。
除了金钦本人,奥河没有太大的yu望,chuáng笫间的huan_yu几乎从未被列入他的考虑范围。
可看到金钦掌心被自己指甲留下的红痕,他顿悟所谓人间的至高huan_yu。
金钦久坐实验室,疏于锻炼,白且瘦,幸亏是个高个子,能靠骨架给体格提高点平均分。
他一路淋着雨回来,本是一片凄凉的事,偏偏遇上蒋也撒的那把药,二者相互厮杀,高热和秋雨难分胜负,给他留了一丝清明。
那会儿在外间不觉得,此刻进了室nei,他才突然觉得冷。
金钦穿的是从简柯那里带回来的礼_fu,全身上下只有一对袖扣是他自己的。
奥河也知道,于是先郑重地摘下袖扣收好,这才顾得上其他地方。
裹在礼_fu里的金钦像个礼物,无论是从领结下手,还是从侧系开始,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奥河选择了侧系,他知道自己的yu望就是挖掘更多的金钦,把ku子从胯部褪到膝盖用了一些时间,*_yi_fu难neng,最后还是金钦自己蹬掉了ku子。
他对*luǒ没什么偏见,只蜷了下tui,喊冷。
对于秋季来说,现在的室温已经很高了,奥河只得弯yao抱起他转战浴室。
大雨会带来极速降温,他早准备好了热水,没想到派上用场居然是这个原因。
金钦在浴缸里沉了一下,热气带来的窒息_gan让他更加昏沉,他握紧奥河的手臂,不自觉地往那边贴了贴:“专心点儿。”
“你怎么就不专心点儿?”奥河给他解衬_yi上的扣子,“不是成名多年的老油条,怎么还会被人暗算?”
“奥河。”金钦认真地说,“我对助兴药物的抵抗力很高,但也要考虑剂量,蒋二恐怕是个智障,换作别人,连那扇门都走不出去的。”
原来是蒋二的手笔,这位曾经的队友真是爱在别人打盹儿时递枕头。
奥河点了下头:“知道你很厉害了。”
“但还是没想到他会玩这种小把戏。”金钦仰着头,喉间滚了滚,叹了一口灼热的气,“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钦钦,你都到了浴缸了,还以为我会出去?”
热气氤氲的浴室,奥河的高鼻shen目通通被蒙上了一层雾,只有眼睛一如既往泛着漂亮的光泽。
他反手关上门,拽下浴帘:“不是要我吻你吗?”
他弯下yao去吻金钦,托着他的后颈,动作再温柔不过,所有的力量都投放在唇*间,没有征_fu的意思,只是纯粹的伤害:“如果来不及回家,你会选一个过去的旧相识吗?”
一般情况下,金钦不会回答这些问题,可他的zhui唇被这个畜生咬破,疼痛要他适当地_fu一下软:“我回家了。”
“可你刚才让我出去。”
“**你也可以留下。”
看着奥河得逞的笑,金钦揉了下太阳xué:“我建议你不要得寸进尺,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恢复了,咱们秋后算账。”
“chuáng上不要讲这么多话。”
奥河kua进了浴缸,随手从置物架选了瓶白色的rǔye。他分开金钦的双tui,向上折,露出最隐秘的入口,先探入了一_geng手指。
金钦这个人,娇气,很不好说话,但要受的苦如果是他自己选的,他就没什么脾气了。此刻被奥河压着扩张,有点Zhang,也有点痛,可确实是他在门口要奥河吻自己的,是他给的信号,他只能皱着眉,沉默地忍耐。
第二_geng手指jin_ru时,金钦躲了一下。他下意识扶住了奥河的手臂,又觉得自己在处男面前露怯,很快松开了,还转过头,只给对方留了些侧脸。
这些细细碎碎的反应一起铸就了金钦,让他有些可怜,又有点可恨。
第三_geng、第四_geng,奥河拿四_geng手指和自己的yīnjīng做比较,长短不同,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足够了。
他半天没动作,金钦睁眼看了下,又很快闭上了眼:“要不要我给你拿个秤?”
那就是应该可以了?奥河不太确定,扶着自己的前端往里挤。
手指已经体会过shen处的炙热紧致,换了个器官,触_gan比想象中更jīng致些。
奥河把硕大的guī头顶了Jin_qu,亲眼看着金钦翻了个白眼。他难得走神,难道yīnjīng也参考了陆平锦的审美?那沈等则到底符不符He她的标准呢?
答案未知,待探索。奥河抽回这_geng分出去的神经,全部挤了Jin_qu。
金钦骂了一声,下半身几近撕裂,太痛不敢动,只得挺起上半身抒发一点痛苦。
他确定,面对面的姿势不适He同奥河*,可背对着跪下也着实不是他的风格。他犹犹豫豫,被体neiyīnjīng的动作磨得咬牙切齿。
“我在参考前人的经验。”奥河说,“您得忍耐。”
“你躺下忍忍?”
“那我吻你一下好了。”奥河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吻从zhui唇开始游移,到脖颈,再到肩膀,rǔ头,小腹。
他的yīnjīng在金钦体nei缓缓chou_dong,和吻是一个节奏,在热水带来的饱*里温柔得不可思议。
金钦哼了一声,奥河便动开了。
他像在探索,是全部离开再一次jin_ru更好,还是让guī头停在入口反复mo_cha更佳,一时失察,忘了自己面对的金钦。
“您能练好了再来吗?”金钦真诚地问。
“对不起。”奥河毫无愧意,“我只是想让您更舒_fu。”
“那你觉得我更舒_fu了吗?”
难伺候,奥河决定撂挑子,他停下所有动作:“您不是有金钦模式吗?我听您的,我怎么动,您说了算。”
金钦生平第一次吃不能报复的哑巴亏,偏偏奥河真做出了他不说话就不动的姿态,男人箭在弦上,无论是上是下,总是不得不发的。
他很少用从下往上的角度看人,此刻有了求人的心,便用了这个技巧:“24**低一点头。”
他只是偶尔会这么叫奥河,比他赋予的名字更亲热,好像是世上最无间的距离。
奥河听话地低了低头,他以为金钦会吻自己,没想到,对方在自己耳尖tian了一下,又*又软,一触即离,叫他连一句“你想让我怎么做”都不忍心说出口。
他扣着金钦的脚腕,和着水挺动yao部。
金钦瘦,脚腕的凸起有硌手的嫌疑。
奥河愿意,他解金钦之急,忧金钦之忧:“这几天不能去见简柯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想起三千块,金钦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腕懒懒地搭在他肩上,跟着动作一晃一晃:“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就没有问题。”
奥河有反骨,听到这话的下一秒就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牙印。
金钦的敏_gan点被反复鞭挞,痛意都成了助情的玩意儿,他shen_y了一声,好像在说奥河是狗。
这场x爱从金钦说“吻”时开始,自他心满意足后结束。
临到结尾,情热已被生物钟带来的昏沉驱逐,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奥河俯下身去听,被金钦抱着亲昵地蹭了一下,他问了一个老tao的问题:“我是谁?”
“我的奥河吧。”
这一刻,拉多加湖畔的风远道而来,寂静的夜晚,昏昏yu睡的时光里,阵阵钟鸣虽然迟到,却终是拥拥挤挤的来了。
落城区的日升月落几乎被天气预报看透,jīng准到分秒不差,丧失了许多自然现象的尊严。
金钦原本也是,作息准到连奥河都觉得严苛,今日却睡过了头。
知道绝对会挨骂,奥河还是拖过了时间。他像一chuáng棉被,从各个角度凑过去看金钦,好像从没见过面一样,从眉尖看到足底,是他的钦钦,所以哪里都喜欢。
——骂人的样子喜欢吗?半小时后醒来的金钦拧着眉,从头到脚都刻着不高兴,他不会说脏话,替代方案是让每个字尽可能刻薄过脏话。
喜欢,但这种情况还是少一点吧,奥河“任劳任怨”,终于把人送到门口:“路上小心。”
“除了你没人杀我。”
“我是爱您。”奥河帮他理了理_yi领,最简单的黑色领带束紧了白衬衫的领口,“三千块钱就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吻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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