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民投里打得如火如荼的情况,真要说起来,蒋辽源和金钦的关系还不错。
金钦不是多么有亲和力的人,蒋辽源当然也不是,世上唯一能维系这两头寡淡bào龙的一个,是镕。
说起来,可能因为都是第八实验室出品的主骨骼,镕和奥河有几分相像。
镕的眉毛要平一些,给他添了几分慡朗的稚气,看起来要比奥河好亲近。他在蒋辽源的办公桌上坐着,翘着tui:“我听说又是方修盛敲定的治疗方案,蒋辽源总是输给他。太笨了,永远都抢不过方修盛**”
平眉皱紧了,他的*尖弹了弹:“方修盛那个狗杂,老子迟早弄死他。”
蒋辽源:“镕,文明。”
“没事,说你想说的话,做你想做的事。”金钦瞅了一眼蒋辽源,眼里掺了些怂恿,“这次能偷偷溜下来几天?”
“上面给我配了个nei勤,有人监视我的话,时间可以稍微长一点。”镕的笑淡了下来,“他是个好人,丈夫在前线牺牲了。”
“战争无眼,运气不好。”
这些事总是说不清。
在痛苦面前,坏运气有时就变成了告慰,总能磨开一条走出去的路。
镕从桌上跳下来,又蹲在了金钦面前:“我担心你,你**我马上又要走,你多快乐一点,好吗?”
“口气真大,说得好像我的快乐都是你给的。”
金钦的睫毛不算密,前半段舒展伸平,后半段睫毛的尾巴微微向上翘着。
他说话时、笑时,眨眼、困倦,每变一次表情,那点翘就跟着颤一颤,轻飘飘地托起了他不甚外露的_gan情。
他弯下yao,在镕的眉心点了一下,逗得他闭上眼才说:“快不快乐哪里由我,再说了,快乐也不是多重要的事。”
同样的话题两人说过几万遍,总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连说_fu彼此都谈不上。
金钦不想在蒋辽源面前shen谈,换了个话题:“我在前线遇到的那个nv孩是第三自由军的机器人,为什么前线巡防一直没有发现?”
“能力不够吧。”镕往后一倒,盘tui坐在地板上,“大面积*紧我们的使用范围,又没有实验室愿意放人,前线非常缺中坚力量。”
蒋辽源叩了一下桌子:“事故频发,也没有人查?”
这话问得有些不接地气,镕向后仰头,脖子拉成一道反弓的弧,声音被压得失了真:“因为死的不是重要的人。”
这样就明了很多,金钦再是当权的眼中钉,他也仍然是落城的宝贵财产,不能好活,但绝不能歹死。
他shenxi了一口气:“你那便宜D_D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蒋辽源挑了下眉,纠正道:“是蒋也的D_D。”
蒋家生态环境复杂,有蒋辽源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就有严谨正派的正经长子蒋也,以及他M_亲短暂红杏出墙后结的果实蒋连源。
看起来,还真是蒋辽源和蒋连源更像亲兄弟,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私生子间也有鄙视链,蒋辽源面露不屑:“蒋二胡闹也有限度,况且他的脑子哪里够用,要没有蒋也的狗头军师们,第三自由军支撑不了这么久。”
也只有蒋家人敢这么直白地讲,第三自由军就是蒋连源的杰作。
“小孩儿小时候叫胡闹,长大了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凡事点到为止,金钦擅自把落城区的敌人划为蒋家的家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
镕的程序有些复杂,梳理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金钦和他咬了几句耳朵,回到了第三实验室的接待室。他坐着想了会儿家里不受宠的A2的事,没注意到沈等则在自己身边。
沈等则看着金钦,他知道金钦这一趟受苦了。
说实话,在得知可以进第三实验室时,他是非常高兴的。
他家里有极严格的_M_M,_M_M年轻时做实验伤到了手臂,所以由于形象原因没能更近一步。
他从小就是家里最受期望的孩子,第三实验室作为首席实验室的前几名,如果能进这里,就意味着离首席科学家更近一步。
如果能做首席科学家,全家人都会为他开心,而让家人开心,就是他去做一切事的理由。
他问金钦:“tui痛吗?”
金钦摆了一下tui,摇摇头。其实还好,里边植入了止痛泵,做完必要的循环,代谢掉最后的毒ye就可以了。
“是第三自由军吗?”
“恐怕是。”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金钦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有些困惑地说:“杀了我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同时也能让很多问题无法得到解决,所以其实是一件好事。”
“可是对你来说,这样死去是好事吗?”沈等则的眼睛睁得很大,“你应该多注意保护自己。”
“小沈**”金钦刚打算说什么,就看见奥河开着小车来了,他压了一下沈等则的卷毛,“你还非常、非常年轻,问题的答案是因人而异的。”
没让奥河下车,金钦自己把轮椅摇到了车旁:“来早了点儿。”
“没堵车。”
奥河最近养成了新习惯,恨不得完全控制金钦。
金钦系了安全带,他看过之后觉得不妥,自己凑过来重新帮他系了一遍才放心。临走前,还摸了一下金钦放在座椅边的手:“天气要凉了,你要多注意保暖。”
金钦:“如果我今年100岁的话,相信我会非常_gan谢你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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