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发泄完的x爱和酒jīng一起侵蚀了顾景淮的神经,他在最后疲惫地把少年像以往一样拢在怀里,听见知晏小声说了一句:“算了,真的不欠你了。”
知晏离开公寓时偷拿了顾景淮放在柜子里钱,数目不多,应该足够他打车到医院支付车费和诊金。大概是他的脸色真的看起来像个死人,司机一路狂飙只求这个人不到断气在车上,到了医院后连钱也忘了收,知晏迷迷糊糊地走到急救室,竟然发现从医生到护士都是熟面孔,看来最近和医院还真有缘。
虽然身上痛得厉害,但到不至于脆弱地晕过去,因此知晏在那些人错愕又惊诧的目光里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一系列的检查,并阻止了医生要替他报警的举动。
知晏知道自己现在很láng狈,脖子上青淤的指痕,身上某个位置撕裂的伤口等等等等,可如果CT显像能够再jīng准一点的话,医生大概就能看见躺在他Xiong腔里那颗已经碎掉无法再行驶起搏功能的器官,然后再通知他‘抢救无效’。
不过这些都是知晏自己臆想出来的,真实情况是他差点流产,又因为jīng神和健康每况愈下而患上一种‘信息素紊乱综He症’的病。知晏在医院待了一个月,每天面对数不尽的营养ye和药水,医生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小生命而破坏了他脖子上的Xian_ti_,只有这样才可以平衡betabody中缺乏Alpha信息素而出现的问题。
他签下破坏Xian_ti_的责任书时,还自嘲地想,还好他不是个omega。不过想必连医生都会把他当成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来警示后人——就是那个beta怀了崽之后还乱搞,结果把Xian_ti_搞坏掉了,要不得A要不得!
在医院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小卷毛来陪他,不过知晏每次看见小卷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就想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情绪,因为觉得累,所以连笑容都欠奉。
没人在知晏面前提起过顾景淮的名字。整整一个月,他只在回答小卷毛问他为什么不把孩子打掉时开口说过话。
知晏离开A市的那天,机场的电视上正在播报本市轰动一时的婚礼,珠联璧He的新人一起出现在绿草如茵的画面里,看起来十分登对美好,如果新郎的表情没有那么臭的话。婚礼豪华而唯美,可惜知晏只看了一半就得安检登机了。
在漫长而枯燥的长达十四个小时的飞行里,他时睡时醒,偶尔会陷进现实和梦境杂糅的荒诞中。想起有天半夜接到一个没有命名的电话,那边沉默良久,才问他:“书包和_yi_fu不拿了吗?”
他的东西仍然落在公寓里,不过知晏想了想,说:“不要了。”
“**那戒指呢?”
“扔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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