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褚云又恢复到之前的生活当中,仍然每天不停的做着兼职,头上的伤没有好,老板也体谅他,之前的事情也选择既往不咎,而且这个月还给他多发了点工资。
毕业答辩已经陆陆续续的完成,同学们即将步入社会,迎来新的人生,可是他仍旧重复着大学四年的生活,未来灰茫茫的,他_geng本看不清尽头。
他都不知道他读着大学四年的意义何在?谢褚云自嘲的笑笑,然后又投入到工作当中,他的时间没有那么多可以làng费,这份工做完还得赶到下一个地方去做工。
今天早上他不到六点钟就起chuáng了,先去食堂帮工,八点钟离开了学校,就去下面一个地方打工,中午进行jiāo接班,继续转战场地。
他还没有买新的电话号码,反正之前有电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人联络他,所以谢褚云认为这并不是刚需。
虽然他经常在不忙的时候会想到项桁,想到那个男人的音容,想到他的风度翩翩,可是这已经成为了过去时,他必须要认清楚这个事实。
但是项桁却从来没有放弃,他知道谢褚云最近要毕业,所以他猜测这几天谢褚云都在学校里面呆着,可是谢褚云的室友也不愿意告诉他有关褚云的消息。项桁不介意这些,既然他们不愿意告诉,那么他就等,等到他们愿意告诉自己为止。
可是他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很多天,却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北理的校门很多,四通八达,所以想要堵到谢褚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他没有等到谢褚云却等到了唐伯,中午的时候项桁刚刚吃完一碗面,然后回到了校门口,没想到就看到了唐伯,也正在寻人。
“唐伯,你怎么在这里?”项桁一眼就发现了人群当中的唐伯,比起几天前他的身影越发的佝偻,整个人的背都快要弯到地上了。
“褚云在吗?陈伯昨天晚上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医生说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就想让家里人把他接回去。但是陈伯却说自己有一件心事未了,有些话想单独跟褚云说。”唐远征这么着急的找谢褚云,原来是因为陈伯的心愿未了。
“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的手机关机了。”项桁看到唐远征那么着急,可是他也没办法联系上谢褚云。
“要不然你问一下他的室友吧,只是他们不愿意告诉我,也许您问的话,他们就会告知褚云的下落。”项桁说道。
“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唐远征虽然老了,但是他的敏_gan度却不减当年。
他一直都觉得褚云这个孩子和流川的x格很像,他们的x子里面都有些许的懦弱,不敢面对这超于世俗认知的伦理。
“他现在不愿意见我。”项桁如实的说道。
“你们是已经说开了吗?”这是唐远征的第一_gan觉,毕竟他也是个过来人,还记得当初他和谢流川两个人在斑驳的灯光下漫步,当时他们向彼此靠近,可是却不敢握起对方的手。
何曾相似的场面,当时他们也是懵懂的,当他鼓足勇气把这一切说开的时候,却换来谢流川的逃避,记得当时在工厂谢流川基本上都是绕着他走的,还是有一天在下班的时候,他故意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堵住了谢流川,这才获得了一次彼此jiāo心的机会。
项桁羞愧的低下了头,最后把父亲找了谢褚云的事情告诉了唐远征。
“前天褚云还在住院的时候,我的父亲去找了他,我的父亲希望褚云能够离开我毕竟他无法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褚云听到父亲所说的话之后就办理了离院手续,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的人,手机关机,室友也不愿意回我,我现在真的是要多绝望有多绝望。”项桁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求救无门,但是如今事实却摆在了他的眼前。
“褚云这个孩子,他的脾气真的是跟他的父亲一模一样,当初我跟流川表白的时候也是这样。手机关机,人恨不得躲在石头缝里,人多的时候走到我的面前就差捂着脸行走。”唐远征回想到那年的情景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流川永远都是那么的可爱,只可惜故人已逝只留下回忆。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也找不到褚云,我想问一问他到底是什么想法!”项桁心急如焚,此时他的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找不到人只剩下苦闷。
“如果他躲着你,反而证明你们有机会,如果他坦然的面对你,那么你可就悬了!”唐远征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说的,可是他看着项桁一脸迷茫,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领悟他的意思。
“褚云是一个比较nei向的孩子,如果他选择躲着你,那肯定是不好意思面对你,甚至是不敢面对他心中的那份情_gan,相反如果他坦然的面对你和你把话说清楚,那么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唐远征又给项桁解释了一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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