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呈陵,”苟知遇赶忙宽慰道,“从帮带到镇统制官再到营长旅长师长,林shen哪一次不是大大小小化险为夷,这一次一定可以,他手握虎láng之师,定然可以无忧。”
“若他不能无忧**”贺呈陵想说句狠话,却发觉如今世道仅凭他一己之力难以改变分毫,这是乱世,出分裂割据的枭雄,出借机盈利的富翁,可是无论是枭雄还是富翁,都没有办法改变时代前进的脉络,所做的一切也不过只是螳臂当车。
“若他不能无忧**”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桌角,指节处泛了白。
苟知遇看他面色灰白,心中咯噔一下,赶忙道:“呈陵,你可不能因此就做起了傻事A!”
“我为什么要因此做傻事?”贺呈陵转过来看着他笑,眉眼骄傲又锐利,“谁能让我做傻事?要是林shen真的过不去这个坎儿,我倒是也已经会活的热热闹闹潇潇洒洒的,养上一堆美人儿,谁也别想让我为他们改变**”
他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恶狠狠地补充,“我要让林shen气死,在地下也不安生!”
民国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林shen位于福州的下属率部到达勤王,里应外He打出快速反击,十一月十八日,各路军阀的联军无力回击分崩离析,然第三师师长林shen却于突出重围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贺呈陵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他也接到了这个消息,其实也不谈什么接到不接到的,毕竟满大街谈论的都是这次的混战。
为了支援福州,贺呈陵将当地分公司的所有一切折现,如今自身也是陷入了危机。
他整宿整宿的没有睡,此刻思索对策的时候竟然直接睡着了,而后堕入梦境。
梦中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问他说,“如今你散尽家财,以后该如何?”
他在男人唇上偷了个亲吻,懒散地笑着,“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大不了东山再起,再说了,就算我不经商,不过是闲来唱个戏来也是人间一流,要是只gān这一行,还不够当个大名鼎鼎的角儿了?”
“当然使得,”男人笑,姿容鲜Yan,“若你天天唱戏,我必定天天去当你的座上宾,到时候贺老板可不能嫌我烦就将我赶了出去。”
“什么出息?”贺呈陵抬起手去戳他的脑袋,“要我是你这般大权在握,看上谁定是要qiáng取豪夺掠了来,让他日日只能为我一个人唱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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