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件特别**污的事。男生嘛,聚在一起,聊健身,运动,nv人**其实我也特别搞不懂,为什么他们喜欢一群人看不和谐的片子。
某天,隔壁寝室的兄弟来串门儿。笑得很猥琐,又yín、dàng。我们学校的宿舍是公寓形式的,有一个很大的客厅。
一群人聚在客厅里,看岛国片。
别人很xing_fen,然鹅,我、应昭、神棍都睡着了。等我们醒过来,他们已经看完了。并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
没多久就传出谣言了。
应昭、许喵、张无忌是gay!他们对A片没_gan觉的!
我:**
那天真不凑巧。
我熬夜码字,困的不行。所以一坐在沙发上,扯了张毯子就睡着了。
应昭通宵打游戏,也是头一靠就着了。
神棍四大皆空,对男nv之事毫无兴趣。
***
这几天抽空去了一趟普陀山。
坐高铁去的。
神棍是道教的,所以没去。
其实也挺一言难尽的。明明道教才是ZG土生土长的宗教,但就是比不上和尚吃香。
应昭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拉我去拜佛。高铁站等车时,我在码字,应昭打游戏,然后我俩错过了车次了。好囧。
改签到下午。中饭在高铁站附近的小吃店随便应付了一下。放眼望去。全部是沙县。实在太qiáng悍了。
坐了好几个小时,到车站,然后再转车,坐船。天知道,我都好几年没坐过船了。我的胃犹如大海,翻江倒海,恶心得不行。
然后是住宿。因为是周末,基本都客满了,只能去找民宿。也不好找。走了好久才遇上有空_F_的。周末Zhang价不用说了,两个人窝在小小的阁楼里,_M个jī,住yi_ye相当于我写一本小说的稿费了。
我安慰自己,你看人曹老师,旷世经典红楼梦的作者,不也是饿死的吗**至少现在你饿不死A**
傍晚,和应昭去沙滩上玩。挺微妙的,基本来普陀的,都是有年纪有阅历有经验有过往的人。或者是情侣来求姻缘的,像我们这样两个血气方刚的帅小伙,真是奇景了。
应昭堆沙子,我坐在长椅上发呆。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思绪放空。突然就听见他说:你如果是nv孩子就好了。我们就能凑He过了。
我一脸懵bī:我是nv孩子,我也看不上你A。
应昭:**
我:少做点梦。
他特别委屈:我就是想找个知_geng知底的人,不想再谈一场扎心的恋爱不行吗?
我:**行。多拜拜月老。
沙滩上有烧烤摊。应昭想吃,被我拦下了。海鲜不煮熟,吃坏了很麻烦。他少爷的身子,金贵得很,出什么事真要命了。
所谓阁楼,就是一张chuáng,一张小桌子,里面还有个小厕所。转个圈,两人就撞上了。我趴在小桌上码字,应昭刷微博。
看到好玩的就念出来。他刚分手那段时间,经常看我的前任是极品。
我开玩笑说,要去开一个小号,叫我的室友是极品。
他气呼呼地瞪我,然后外放闽南歌。
混Jin_qu了一首剑三剧情歌,讲纯阳的。似乎大部分道长的剧情歌,都是正邪不两立,最后悲剧结尾。
应昭嗤之以鼻:怂蛋。老子要喜欢,管她是妖nv还是魔nv。
我:**我可能会做个纯阳渣男。
我觉得自己是个对待_gan情,尤其是爱情,特别理智的人。如果我站在纯阳的立场上,我会选择道义。
儿nv情长,真的很影响我潇洒走江湖的。
应昭:渣男!哦不对,渣受!
我:**攻。靴靴。
第二天就去礼佛了。我在一间很隐蔽的山上的小寺庙里,看见一名18岁左右,可能更年轻的小尼姑。长得非常漂亮,气质出尘neng俗。她闭着眼,虔诚地念佛。
然后我就想,她是因为什么而出家呢。
突然想起了一灯大师的nv儿,文学老师。幸甚,她最后是出嫁不是出家。
得知她出嫁的消息,班上很多男生都喝醉了。
***
其实我也不懂,nv娲娘娘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男人的比例里混进了那么多huáng泥。导致绝大部分男人都浑浊不堪,重r、yu。
像应昭这样拉拉手的痴情种,也是挺难得的了。
然后是求签,我目前想问的,也就是码字。怎么说呢,原先是因为冲动,后来就是喜欢,再后来变成执着了。仿佛,码字已经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如果坚持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并且从一而终,在盖棺的时候,应该不会留下遗憾。
但是当执着变沉重,盖棺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傻bī。·
没让庙祝解签,我自己看了下意思,挺惨的,不是个好签。
长期坐在电脑前会患上各种毛病**
***
又到了边实习边写论文的时候。
赵云是学习委员,*碎了心。他看我这么喜欢码字,推荐我去电视台实习。
我说我zhui笨,不会采访。
他说是个编辑职业,写软文的。
想了想,还是没去。不习惯电视台那种氛围。大概和我曾经看过一本渣攻贱受的电视台圈子文有关系吧。
扯回来。
应昭球的是姻缘。庙祝说:不能急,要等。你下一个对象,就是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千万不能急。
捐了点香油钱,然后开始了爬山之旅。我刚动完手术,还没复原完全,爬到一半爬不动了,叫应昭背我。所幸是座偏僻的山,没什么路人,不然两个大男人叠一起,够暧昧的了。背到山顶,应昭气喘如牛:你他_M,晚上别吃饭了!减肥!
我:不。
望着天,望着云,望着他,幻想他结婚的样子,然后我就泪目了。眼泪凝在眼眶里,要滴不滴的样子。
_gan觉养了很久的猪卖了出去。吾家有儿终长成吧。
应昭被我吓到了,“你晚上吃十碗饭好不好?”
我:呸。
然后原路返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凌晨了。
大一的时候,我和应昭关系其实不好。怎么说,因为我不喜欢主动jiāo朋友吧,反正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而且毕业后都要各奔东西的。
这里的jiāo朋友,指的是jiāo心那种。
也就是,很中二的,可以两肋ca刀,或者帮你□□仇敌两刀的意思。
不晓得怎么我和他就混在一起了。可能冥冥之中,他是我上辈子的儿子也说不定。
应昭:你他_M又占我便宜!
我想想我班上还有哪些好玩的人。
有个姑娘,喜欢画画。我们这专业和画画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就因为有个牛bī哄哄的美术老师偶尔给我们陶冶情*,她报了这个专业。
然后就跟着这个老师学画画,打算去法国留学。
她特别喜欢打游戏,剑三玩的很溜。职业好像是pào姐。
还有个四川姑娘,会跳钢管舞。人很热情,但是一些nv孩子不喜欢她,觉得她太外向了。
还有个姑娘,经常半夜去酒吧兼职。她真的只是勤工俭学**
流言这种东西,怎么说呢。zhui巴长在别人身上,你不能管他们说什么。但是你可以选择把自己的耳朵捂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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