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扬快醒醒,八点了。”叶树使劲地拍石嘉扬的chuáng栏杆,希望叫醒他。
付哲刚刚被他叫醒,去洗脸刷牙了。
“今儿不是周六吗?”石嘉扬迷迷糊糊地说,“我再睡会。”
“九点要考试。”叶树又拍了拍,“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考试?什么考试?周六哪有考试?石嘉扬迷瞪了会儿,翻个身接着睡。
付哲回来的时候,擦了擦脸,直接上去掀了他的被子。
石嘉扬闭着眼睛,双手胡乱摸着,在找被子。
宿舍里开了空T,倒不是太冷,但猛然还是被一gu凉意_C_J_。他没找到,但还是懒得睁眼,于是就蜷*成了一团。
付哲看着他这种不争气的样子,把被子扔到了他身上,“睡吧,睡死你,下次四级自己一个人去考。”
石嘉扬得到被子,就紧紧地抱住了,还吧唧吧唧了zhui巴,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付哲突然就气笑了,“不管他了,我们两个去考试。”
“额,这样真的没事吗?总归是要考的。”叶树说了句,不过刚才的场景他也看到了,“行吧,那就这样。”
等到十一点半他俩考完的时候,回到宿舍发现石嘉扬还在睡。
他俩相视一笑,有默契地都不叫他,看看石胖子能睡到几点。
石嘉扬中途醒了一次,但想想也没什么事,就接着睡回笼觉了。他最晚的一次是下午两点多起的,醒的时候还以为是早上。
叶树和付哲放了书包,就一起去吃午饭了。
食堂里很多朋友在讨论四六级,四六级就和高考作文一样,总能引出许多有趣的段子,群众的才能是无限的。
他俩luǒ考,没觉得有什么,叶树觉得还没有他们开学时英语分级考试难。
石嘉扬睡够了,从chuáng上坐起来,发现宿舍就自己一个人。肚子里传来qiáng烈的饥饿_gan,一直睡觉的时候不会觉得饿,但醒来之后就会非常饿。
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五十五了,估计他俩去吃饭了,这种现象他已经不止一次遇到了。
“胖子醒了。”付哲看着微信发来的消息,说了一句。
“让你给他带饭?”叶树问道。
付哲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怎么每次中午醒都让我给他带饭,也不怕我下毒。”
“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会给他带,虽然你俩经常斗zhui,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叶树笑着T侃。
“那是他zhui欠该骂,我还是太善良了,不然等会打饭不给他打r吧,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付哲看着自己餐盘里的jī排,说道,“他该减肥了。”
叶树笑着没说话,他知道付哲只是说说而已。
夹了一块番茄炒蛋,还挺好吃的,已经吃习惯了甜的炒蛋,想想时间还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竟不知不觉就能改变人的习惯。
石嘉扬隐约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他洗漱好坐在椅子上等着付哲带饭回来,然后视线扫到了桌子上面的准考证和身份证。
天呐,他刚想起来今天要考四级,昨晚为了今早能多睡几分钟,特地把文具和证件都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
他想起倪老师昨天说每年都有人睡过去,想着明年老师还可以这样说了。不过又一想,既然是这样,那说明肯定不止自己睡过去了,心里还有点开心有人陪着自己。付哲如果知道他这样想,不知道会怎么怼他。
石嘉扬听到开门声,眼巴巴地看着进来的两人,一副等着投喂的样子。
付哲把饭递给他,就懒得看他那副样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叶树打开电脑,接着写近纲论文,昨天下了体育课开始他就准备写了。
他最后选定的主题是教育,从1902年清政府颁布第一个现代学制但没有实行开始,到1922年民国政府实行六三三学制,教育经历了一系列的发展,时代也经历了很大的波动。
“你们早上怎么不叫我A,今天不是考四级吗?”石嘉扬吃饭的空隙抱怨道。
叶树专心地写论文,没有回答他。
付哲“哼”了一声,带上了耳机,明显是不想搭理他。
石嘉扬仔细地想了想,早上好像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考试,猜到大概是自己睡得太沉了,没被叫醒,他突然有点心虚,也不再说话了,安静地吃着饭。
于是这周六下午,213出现了很少有的一幕,石嘉扬安安静静地学习了一下午,宿舍三个人一下午说的加起来不超过5句话。
叶树的论文完成了一半,资料和参考文献昨天都找好了,今天就是按照昨天的构思一点点地填。付哲也确定了自己要写的主题,准备过两天就动笔。
第二天早上,叶树和付哲也没有叫石嘉扬起chuáng,但他自己定了好几个闹钟,从八点开始每十分钟一个,然后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成功地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
“石嘉扬,你真Bang,你太厉害啦!”他起来之后对着自己说了一句。
付哲听到后,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图书馆八点开门,叶子在七点五十的时候就出门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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