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为了减弱他的攻击x,给他填了溢出唇线的口红,现在他把zhui上水果味的清甜,都一并分享给这个“始作俑者”,把对方浅淡的一张口,用最亲密的方式染成了shen红色。他恢复了自己锐利的薄唇,付思的色彩却Yan得很。
“十年了,付思,什么痕迹都没了。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连我都不记得了。这怎么行?”欣赏了一会付思的唇色,吕扬把付思的皮带扣解开。
那支他保留了十年的“老伙计”已经不好用了,于是吕扬新选了一_geng软毛笔,在付思的下身细细勾勒。
牡丹、又是牡丹。不用看,付思也知道对方又在自己身上涂抹什么图案。
他怕的不是这样不伦不类地被画上几朵花,他怕的是*bào露了他在经受侮rǔ时自己的生理反应。
吕扬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欺负他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甜味会越发浓郁。正在青chūn期自行探索的他们都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直到那天吕扬把他扑进厕所隔间里,两人的身子紧贴着,才解开了这个谜底。
那之后,吕扬越发肆无忌惮。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那支笔?”
付思半睁着眼,看见自己的下身已经无可逆转地在羞rǔ之中变得硬挺,放弃似的苦笑,“我知道*”
“哦?”吕扬对他的配He有些吃惊。
“你不要那么做了*好不好?求求你*”
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吕扬问,“凭什么?”
17.
付思把那支笔夹着,在吕扬刻意的粗bào之下泄了出来。疲倦和痛苦在yu望的尽头悄然入侵。他为自己异常的渴望而羞愧着。
十年前的那天,吕扬知道自己玩得出格。但付思抱着肩膀委屈至极的模样偏偏勾着他停不了手。本来想帮他撸出来逗逗他就算了。可不知道是拿笔在他那里画了花,把人吓着了,还是其他的原因。画的时候分明是有点痛的,付思还能硬,换成正常的_C_J_,反而又不行了。
吕扬把笔尖抵在付思露出来的Xiong口,“怎么,别的没_gan觉,学傻了,只喜欢笔?”
付思愣着,什么话都不敢应。
“啧。”吕扬闻着他身上奇怪的甜味,把手贴紧了对方紧翘的*瓣上,“你平时,是不是拿笔自慰来着?像nv人那样?”
付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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