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等你了,我只是睡不着。”
见邹景恒抬手按压太阳xué,眉心蹙着,不太舒_fu的样子,宁兟伸手去扶他:“Jin_qu吧,阿姨在准备醒酒茶。”
邹景恒从车里出来,双脚落地时身子摇晃了一下,宁兟架住他胳膊,艰难往里走,上台阶时正好赵阿姨出来,帮着扶了一把。
费了好大劲儿将人弄上楼,宁兟帮邹景恒neng掉西装外tao和鞋袜,接来一盆水,拧了毛巾给他擦脸,边擦边小声抱怨:“喝醉多伤身A,以后少喝点,不喝也没人敢bī你**”
“心疼了?”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刚给你neng_yi_fu都没反应。”宁兟将毛巾放温水里揉搓几下,再次拧gān,给他擦脖子。
邹景恒抓住宁兟的手,宁兟一抖,他的手太烫了。宁兟挣开,直起身,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我,我去给你端醒酒**A!”
话到一半,抓着他的那手骤然发力,宁兟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砸在邹景恒身上。
“没醉。”宁兟下巴磕到他Xiong膛,痛得飙泪,没来得及说句话,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已被邹景恒压在身下。男人力气很大,单手抓着宁兟两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掐住他细窄的yao,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真正喝醉的男人,硬不起来。”
“你**”两人贴得很近,宁兟能清晰_gan受到对方body的变化,他相信邹景恒没醉,起码没醉到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宁兟慌了,“你要gān什么?”
“都结婚了,”邹景恒左手从他睡_yi底下伸Jin_qu,“你说我要gān什么?”
宁兟body一抖,脸颊热起来:“我们还没结婚,再说也不是真结**A!”
“是真是假,我说了算。”邹景恒一把撕开睡_yi,惹来身下人惊慌尖叫,他充耳不闻,动作粗鲁地将宁兟的睡ku连着neiku一起拽下。下半身瞬间bào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宁兟吓得哭喊出声:“邹景恒!”
“现在就开始哭,等下要怎么办?”邹景恒翻过宁兟的body,从后面顶开他的tui,ChuanXi粗重,话里带着暖烘烘的醉意,“乖A,先忍忍。”
宁兟奋力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邹景恒的怀抱,他绝望地咬住zhui唇,滚烫的热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他不喜欢现在这个喝醉酒的邹景恒,他喜欢以前那个会疼他哄他的邹景恒。
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宁兟很少哭,能每天光明正大地和邹景恒黏在一起,他每天都很高兴,就算哭,那也是快活的。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邹景恒家里,那张chuáng很大,他们在上面翻滚了一天,两个初尝情.事的少年怀着满腔爱意拥抱对方,不知疲倦地索求。刚开始那会儿,两人都不得章法,宁兟承受不住,疼得泪水横流,浑身抽搐,邹景恒紧紧抱着他,哑声安抚,乖A,再忍忍,等会就不疼了。
鬼才信他的话。
但宁兟信了,他就是个爱哭鬼。他哭得可怜,却用双臂缠住邹景恒的脖子,仰头亲他的同时颤抖着打.开.双tui,让对方少些阻碍,进得更shen。
那是他心爱的男朋友,所以他心甘情愿,再疼也忍下,只求对方舒_fu。
不论酒醉与否,享受yu.望的过程总是舒_fu的。宁兟懂得,他知道邹景恒想要,但他不愿给。
所以不愿忍。
怀中的躯体颤抖得太厉害,邹景恒终于察觉不对,他停下动作,将宁兟翻过来,却见他将下唇咬出了血,苍白的脸上覆满泪水,双目紧闭,说不出的凄惨绝望。
邹景恒瞳孔微*,心脏像被人狠狠抡了一拳,瞬间酒醒两分。
他伸手扯过被子盖在宁兟身上,宁兟猛一下蜷起来,脑袋*进被子里,很快便有沉闷的哭声从里头传出来。
哭出来就好,qiáng忍着要憋出病的。
邹景恒伸出手,又在即将触碰被面时收回,他一言不发下chuáng,大步往外走。到隔壁_F_间,jin_ru浴室,邹景恒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的自己,衬_yi凌乱,双目*红。一个被酒jīng吞噬理智的疯子。
邹景恒抬起右手,掌_geng用力按压眉心,Xiong膛剧烈起伏。
宁兟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他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是要疯了,快要被嫉妒bī疯了。
砰——!
镜面在重拳锤击下应声碎裂,鲜红的血ye蜿蜒而下,在残缺的蛛网碎镜上留下数道狰狞血迹。
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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