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现场蓬荜生辉,群星闪耀,那些有名气的、红透半边天的,全都聚在这里举杯jiāo谈。
浮华的景象下,是属于成年人的世界,他们有着自己的一tao规矩——
谁红跟谁玩,谁有利用价值谁就是好朋友,昨日帝皇也能成为今日蝼蚁;朝你聚拢而来的人们,也能在下一秒就作鸟shòu散。
汪烙棘立于人群中,觉得往日的浮华又重现了,不过如今的自己,已有些格格不入。
焦蕉时不时地瞄两眼他,心里生出些忐忑来,因为怕汪先生的情绪会受打击。
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拿着杯香槟从他们面前走过,身量体态很好,在人群中非常有辨识度,以至于xi引着焦蕉的目光为之跟随。
焦蕉把那个人认出来了,低声对汪烙棘说:“我知道他,也是《潜龙无双》里的主角,叫**宁涵是吧?哇塞,真人好帅A,比剧里的样子还好看。”
“我没跟他He作过,不过听说人还可以,”汪烙棘挑了挑眉,“这个人,我敬他是条汉子。”
“为什么?”
“他A,出柜了。”
“A?出柜是什么意思?”
“就是......emmmmm......”
汪烙棘尽量简单地给他解释,“就是他跟他爱人都是同x恋,然后向大众公开了。”
“哇靠,是真爱,”焦蕉惊了,“不过这样还能在娱乐圈混吗?”
“肯定有影响,不过他戏路宽,业务能力也牛bī,不至于在圈子没戏接,好像还更多导演找上他了。”
焦蕉的zhui巴张成个“O”字:“哇**”
汪烙棘晃着手中的酒杯,道:“也不是谁都能这么任x的,说出柜就出柜,很容易就凉了,所以我说敬他是条汉子。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也想跟他He作一次。”
焦蕉想起汪烙棘的x取向,“那您如果未来有爱人了,是男人,您也会公开吗?”
“当然,”汪烙棘回答得毫不犹豫:“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更不会让我的爱人受委屈。”
爱人......明明这句话没指名道姓,焦蕉却有点窃喜,悄悄地在心里把自己代入Jin_qu。
他环望了会场,见到了不少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明星,可一直没有见到梁简,便问:“不是说梁简也会来吗?”
汪烙棘轻哼一声,“你就这么想见他?”
焦蕉的眼里亮起期待的星星,“是A,谁不想见到偶像呢?”
他的话令汪烙棘很不慡,男人的脸色巨臭无比,“那孙子可能是中途被山匪给劫去了吧,或者窝在哪家酒店跟某个nv星厮混,再或者因为嫖娼被抓进了局里来不了**”
“打住打住,”焦蕉恼怒地看他,“就不能说点好的吗?狗zhui里吐不出象牙!”
汪烙棘不敢置信地看说:“你骂我?”
“你骂梁简,我就骂你!谁骂我偶像,我就跟谁为敌!”
“......”
俩人斗zhui斗到一半,焦蕉的肚子咕咕地响了,他难为情地捂住肚子,“嘻嘻。”
“晚上没吃饭,饿了吧?”汪烙棘给他指了指后台,“先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吧,主办方应该有提供食物的。”
听闻有免费食物提供,男孩马上化身嗷嗷待哺的小肥猪,流着哈喇子,屁颠屁颠地往后台狂奔而去,“我很快就回来!”
焦蕉走了,只剩汪烙棘站在人群鼎沸的会场里。
身边人来人往,个个光鲜亮丽,D着闪闪发光的珠宝,穿着高级华美的礼_fu。置身其中,他忽然觉得有种_gan叹不出的唏嘘。
每年这些宴会典礼,谁不是上赶着要来巴结他,只要他一出现在人群里,马上就会是众星捧月的焦点。凑过来谄媚讨好的人络绎不绝,chuī捧的话语叫他听得耳朵生茧,却不厌其烦。
如今都成镜中花水中月了。
曾经被赞美淹没得飘飘然的他,如今即使站在最显眼的地方,也没有人会来主动跟他打声招呼。
失去的存在_gan像映在水中的月亮,怎么捞也捞不回来。
汪烙棘苦笑一声,如一个抒情派诗人那般喃喃自语:“这浮华虚伪的名利场A,人人皆是趋利避害、嫌贫爱富的狗东西。”
百无聊赖间,他拿出手机,戳开微信找到“焦爷”。他看着那个仅有方寸大小的香蕉头像,忽然想去讨要一份安慰。
汪烙棘发去消息:“找到吃的了吗?”
焦蕉几乎是秒回:“找到啦!”
汪烙棘:“焦哥,我不开心。”
焦蕉:“A为什么?”
发完这条消息,焦蕉加快了对三文治的啃食速度,想要尽快赶回去。
汪烙棘:“身边的人都好假,我很讨厌他们,但又不得不融入他们,所以_gan觉自己也很假。”
他说那些人假,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即使心情低落到极点,面上也必须保持如常,像D了一张虚伪的面具。
他实在厌恶这样的自己。
焦蕉:“你玩过一个叫胜者使命的游戏吗?之前很火的。”
汪烙棘一愣,这游戏不就是他跟焦蕉网恋的那个游戏吗?
他有些惶恐,但还是实话实说:“嗯,玩过”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