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结束工作后的汪烙棘都在_F_间里chuī空T玩手机,没想到这种快乐肥宅生活,竟真会有一天轮到他的头上来。
有种提早退休的错觉......
然而很快,汪烙棘躺在一chuáng大红喜被上翻来覆去,抱着手机不得安生。
因为焦蕉不停地给他发聊天信息。
当然,这不是在微信上,而是在游戏的私聊框里,对方以“烤焦的芭娜娜”的名义发过来一大堆消息——
焦蕉:“宝宝,你怎么忽然不理我了A?”
汪烙棘OS:不是不想理,而是不能理。
焦蕉:“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汪烙棘OS:你没做错,错的是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焦蕉:“是因为你不想加我微信吗?那就不加呗,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汪烙棘OS: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焦蕉:“宝宝,亲爱的,我好想你A,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汪烙棘OS:我**我也好想跟你说说话A。
焦蕉这卑微得,就像一个真心错付的姑娘被渣男冷bào力,还苦苦哀求对方回应自己一声。
汪烙棘这狠心得,一句也没回。
男人的手指在键盘上反复徘徊,有好几次都已经输入了一大段文字,最终也还是没有勇气发出去。
他不仅是一个骗子,还是一个懦夫。不仅罪恶滔天,还怂得像一个孙子,怯弱又下作地逃避着自己犯过的错。
汪烙棘捏着他的手机,化身五官狰狞的咆哮帝:“为什么?!为什么你偏要是焦蕉呢?哪怕你是小叶都好A!”
报应,这真的是报应。
他一个人在chuáng单上滚来滚去,滚着滚着就睡着了,梦里经历了一遭折磨人的十大酷刑,被焦蕉鞭笞得体无完肤。
“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焦蕉化身地狱修罗,拿着一条带刺的长编,往汪烙棘身上狠狠地抽着。
“A!A**A~~~”男人的哀嚎声变了T儿,痛苦地从喉咙里溢出来。
男孩没有因眼前人的奄奄一息而住手,他扔了手中染满血水的藤编,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砍瓜刀。
他盯着汪烙棘下面的那处,幽暗的目光变得诡异而凶狠:“你不是要装nv人吗?好,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变成真正的nv人。”
男孩一步又一步地迈着魔鬼的步伐,渐渐靠近被绑在刑架上的男人,手里的砍刀闪着致命的光芒。
汪烙棘已成逃neng不了的猎物,他只能声泪俱下地哀求着:“焦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对不起,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我真的不能当太监AAA**”
男孩的心已经被伤得麻木了,岂会因为一两句求饶而心软,他冷血无情地抬起汪烙棘的下巴,轻描淡写地落下一句可怕至极的话:“现在说‘对不起’?晚了。”
他用下午劈西瓜时的凌厉架势,手起刀落!空气瞬间被一道刺眼的银色刀光破开!
“A——!”汪烙棘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地布满了整个额头。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甚至已经错过了晚饭的时间。
刚才焦蕉过来叫他吃饭,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男孩怕里面出了什么事,轻手轻脚地推开_F_门,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便见到汪烙棘还在睡。
这大明星睡得连肚皮都露出来了,四肢张开头毛乱飞,时不时地发出“哈鲁哈鲁”的打呼声,像极了他nv儿香香睡觉时的模样。
爬上了年纪的人容易着凉,焦蕉便拉过被子帮他盖了盖,将风力qiáng劲的空TT高了一度,并没有把人吵醒,任他继续睡。
暗色的_F_间里,焦蕉盯着汪烙棘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心想:“您应该是累坏了吧?今天早上被太阳晒得皮都褪掉了一层,汪先生,辛苦你啦。”
时间就这样滴答滴答地又过了三个小时,渐渐黯淡的太阳公公慢悠悠地下了山,换上雍容华贵的月亮娘娘来值班。
揉着乱糟糟的脑袋,汪烙棘晕晕乎乎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的_gan觉。
他抬眼看到那台老式的“小状元”空T,才记起自己是在一个叫沙扁村的地方,是来搞农贸市场代言的。
他正睡在焦蕉的_F_间里,睡在焦蕉的大chuáng上。
可能是中暑的后劲太大,要不是刚才的噩梦太过恐怖,他差点就埋在枕头堆里长眠不醒了。
这一觉醒来,恍若已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A——”男人洋洋地伸了一把懒yao,骨头软软地爬起来,极尽舒展着自己的长手长脚。
他走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顿时清醒多了。
照着那面缺了个角的镜子,汪烙棘摸着自己的俊脸,发现下巴处冒出了几点小胡茬。
不过懒得刮了,就当是走随x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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