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存齿下没有丝毫留情,标记一直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结束。等他的嘴唇离开腺体,俞念整个人已经发了一层汗,瘫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给人标记不费什么力气,承受标记的人却会经历一番刺激与折磨,Beta也不例外。肖默存两手从他臂下穿过,将他的身体从chuáng边拖到chuáng上,顺手扔掉了他的拖鞋,冷静地问:“你不会晕过去了吧。”
俞念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手肘撑在chuáng面支起身体,摇了摇头,“没事,歇一会儿就好,我回自己房间去。”
他虽然无奈地依赖Alpha信息素,骨子里却仍然保留着Beta的随遇而安。撑起身体后,他余光瞥到肖默存脸色不悦薄唇微动。
“我帮完了你,你难道不应该也回报我一下?”
俞念看着他,感觉空气里的乌木味似乎比上一次要浓一些,心中一动:“你是想……”
肖默存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抬手解开了上衣的两颗扣子。
“你不是说我们是合法配偶吗,现在我要使用配偶的权利。”
是人总有欲望,肖默存跟他结了婚,除了出轨,就只有勉qiáng跟他上 chuáng这一条路可走。他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总是愿意尽力配合。只不过他今天晚上受到惊吓,许久没有承受过Alphaqiáng悍信息素的身体很有些虚,只经历了一次临时标记就觉得浑身发软,恐怕经不起对方对身体最深处的折腾。
他偏头求饶道:“明天好吗,今天我好像不太舒服。”
丈夫眉头紧皱:“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你是义务,用完了就能扔到一边了?”
“你知道我没有。我是怕我今天打不起jīng神,没办法好好配合你,到时候又让你不高兴。”
他明知肖默存想跟自己分开,难道还敢不配合吗?只要他能坚持,一定都会让肖默存舒服。
只是Beta的身体构造毕竟不比Omega,没法主动发情,信息素浓度也低,身体里的生殖腔更是退化萎缩,入口极窄,除非双方好好配合,Alpha一方又耐心引导,否则几乎不会主动向对方打开。
可今晚的肖默存却愈发地执拗起来。他冷冷地瞧了一眼,之后猛得翻身压住俞念,震得chuáng头与墙面一撞,发出咚一声响。
“俞念,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俞念的两只手臂被他死死压在浅格纹chuáng单上,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刚才颈后出血的地方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过,身体顿感酸麻。
“默存,你别碰那儿。”
刚受过伤的腺体脆弱不堪,一点点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感觉不适。他想回房间贴上保护贴,脖子刚往旁边躲了一下却又被一只手扳回来。
“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能碰。”肖默存沉眸道。
“现在不行。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很不舒服。”
一道冷然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似乎对他很失望:“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木头样。”
他们俩发生关系时,肖默存时常说他是一副死人脸,说他像被qiáng迫一样不愿意配合。俞念很冤枉,他当然也想两人舒舒服服地被翻红làng,可他是个Beta,感觉本来就来得慢,偏偏肖默存又没有多余的耐心给他,总是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连前戏也没有。
还没来不及反抗,俞念的睡衣下摆就已经被撩起来,眼前的光线也被这个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视线一片黑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上的重量和鼻间的味道。
乌木,沉郁又压抑的一种气味,像极了肖默存的性格,俞念其实是喜欢的,只可惜嗅觉不争气。他眷恋地吸了吸鼻子,想趁自己的Alpha激动之时多闻一闻。可渐渐的,其中忽然跑出另一种陌生的气味,非常浅,不仔细嗅几乎闻不到。
是甜腻的果香,裹缠在自己丈夫的信息素里,有点熟悉,属于Omega的味道。
俞念瞬间从仅有的那点温存感觉中警觉,心脏一揪:“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哪里来的?”
肖默存明显一顿,波澜不惊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缄默了片刻。
“什么Omega的味道,你不要没事找事。”他否认了。
“不,真的有。”
俞念认了真,伸手使劲推了一下他却没推开,反而被肖默存蛮横地攥住手腕。
“你想找借口跑?”
“不是的……”俞念细细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想抽也抽不出来,“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还没来不及反抗,俞念的睡衣下摆就已经被撩起来,眼前的光线也被这个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视线一片黑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身上的重量和鼻间的味道。
乌木,沉郁又压抑的一种气味,像极了肖默存的性格,俞念其实是喜欢的,只可惜嗅觉不争气。他眷恋地吸了吸鼻子,想趁自己的Alpha激动之时多闻一闻。可渐渐的,其中忽然跑出另一种陌生的气味,非常浅,不仔细嗅几乎闻不到。
是甜腻的果香,裹缠在自己丈夫的信息素里,有点熟悉,属于Omega的味道。
俞念瞬间从仅有的那一点温存感觉中警觉,眼神变得清明心脏一揪:“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哪里来的?”
肖默存明显一顿,波澜不惊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缄默了片刻被他问得一愣,拉起衣领低头嗅了一下。
“什么Omega的味道,你不要没事找事。”他否认了。
“不,真的有。”
俞念认了真,伸手使劲推了一下他却没推开,反而被肖默存蛮横地攥住手腕。
“你想找借口跑?”
“不是的……”俞念细细的手腕被他拽得生疼,想抽也抽不出来,“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肖默存就这么在他身体上方看着他无力地挣扎,看了约莫十秒钟,随即便像火山喷发一样bào戾地将他两只手腕并着固定在头顶上方,左手死死摁住,右手凶狠地向下剥他的睡裤。
很快俞念的下 身就被脱了个jīng光,一张脸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他怕极了肖默存又一次粗鲁地进犯,慌乱喊:“松开我的手好不好,我保证我不跑。”
肖默存却曲起右腿闯进他两腿之间,qiáng行把它们分开,指头不由分说地戳了进去,在gān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呃——”俞念脊背倏地绷紧,从尾椎处传来一阵qiáng烈地不适。
“慢点儿……慢点儿……”他只能颤着声音恳求肖默存的手指能温柔一点。
肖默存自上而下地拧眉看着他,手指动作半点不停,嘴里道:“里面次次都gān得插不动,俞念,你到底有多讨厌我 操 你。”
俞念刚想反驳,xué内的手指突然一撤,肖默存gān脆利落地单手拉下裤子和内裤,露出早已鼓胀成棍的紫黑性器,上面青筋虬结,只一眼便让他想起往日的疼痛,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如果他是个Omega,恐怕他现在已经被房间里浓烈的乌木信息素气味压迫得神智不清,可惜他是个缺乏敏感的Beta,自已Alpha的味道浓几倍、淡几成,于他而言区别并不大。
“默存,别直接进来,求你了……”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要倚赖润滑剂才能成事,否则便是痛苦万分。
大概是他的声音听起来的确抖得太厉害,肖默存暂且停住了动作,被性欲灼得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几秒后终于极度不耐地拉开chuáng头抽屉拿出半管用剩下的润滑剂,潦草地涂在了性器上,粗长的肉 棍瞬间变得油亮。
“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认定了俞念的难受和疼痛都是为拒绝与他同房找的借口。
俞念躺在chuáng上,两只手仍然高高地举过头顶,眼底有些不明原因的cháo湿,看了自己的丈夫半晌,随后放弃一般地打开了双腿。
下一秒肖默存便将他左腿高高抬起,扶着自己那根尺寸吓人的滑腻物件来到xué口,半点没犹豫,腰部往前狠狠一顶,用力卡进了头部。
“啊!”
尖锐的疼痛从两人的jiāo合处传来,下身顷刻间绷紧。俞念背弯成弓,禁不住高喊出声,苍白的脸上渗出几颗豆大的冷汗。
“疼,默存,好疼……”
臀部被迫抬起,大腿上的手用力固定着他。
“你流汗了。”
肖默存的声音像飘在俞念的意识之外,虚无又空泛,带着一种毫无怜惜的漠然。他俯身迫不及待地亲吻身下人的脸颊,从额头细细密密地吻至下颌,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从落吻开始他便闭着眼睛,像是享受着这种亲密,又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埋在俞念体内的凶器大了整整一圈,严密地卡在入口处,撑得周围褶皱全部展平。
等到俞念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吻过,两片薄唇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威胁般地道:“逃跑你想都不要想,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
“我不跑,你相信我……”俞念红着眼求饶,声音细弱。
双手被放开,两只手臂像面条一样垂落下来。身体里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刚往深处插了一下俞念就痛苦地呻吟出声,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肖默存发泄似的用力揉了一下他的臀:“放松点儿,会不会?”
“好、好,我放松,你别急……”
俞念疼得牙关打颤,咬着下唇用力深呼吸了几个回合,冷汗顺着颊边流到耳朵上又被肖默存舔掉。
不过一分钟,体内的凶器就失去了耐心,重新开始进出。艰涩的甬道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欢迎,本能地推拒着异物。没过几个回合,肖默存就等不了了,耸动下身的频率加快,抽插的动作也愈发的狠绝,噗嗤噗嗤的响声从连结处传来。
“呜——”俞念疼得受不了,喉间发出猫一样的低声呜咽。
无论他自愿与否,姜花的香味一点点从颈后腺体发散出来,很淡,很浅,刚一冒头就被乌木味道掩盖。他薄如纸的身体被按在chuáng上陷下去一小块,腰窝被牢牢掐住,背后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意识如海上的浮木般飘dàng。
眼前这个出于生理本能压着他激动颤栗、兴奋冲撞的男人究竟是爱他还是恨他,是伤他还是救他,他也说不清。他们纠缠又疏离,沉默却争吵,在三五年的时光中携手而过,终点仍然不知道在哪儿。
炙热坚硬的性具越插越深,靠着润滑剂的帮助很快就到了那处狭窄的入口。肖默存停下来缓了缓,接着重新用力往里撞,显然想要冲开俞念身体内的小嘴。
“不!等等!”俞念立刻从混沌中反应过来,身体猛得一凛。上一次肖默存闯进他的生殖腔后他疼得一夜都没有睡着觉,第二天连弯腰都很困难,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心理yīn影。
“别进去,别进去默存,就在外面she好不好?”
可惜肖默存对他丝毫没有疼惜。Alpha伏在自己的Beta身上像野shòu一般不断楔入下身,反复破开紧致gān涩的甬道,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粗bào地鞭挞,在几十次尝试之后终于用蛮力冲进了那处隐秘的小口。
“啊!!”俞念瞬间疼得几乎背过气去,眼前一阵阵发黑。
生殖腔入口不受控制地开始害怕一样的收缩,吸得肖默存更加失控,丝毫没有理会身下人的痛呼,抱着俞念的腰肆意进攻,若gān下以后才终于在bī仄的腔体中膨大成结,将股股jīng水she进内壁。
无论他自愿与否,姜花的香味一点点从颈后腺体发散出来,很淡,很浅,刚一冒头就被乌木味道掩盖。他薄如纸的身体被按在chuáng上陷下去一小块,腰窝被牢牢掐住,背后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意识如海上的浮木般飘dàng。
眼前这个出于生理本能压着他激动颤栗、兴奋冲撞的男人究竟是爱他还是恨他,是伤他还是救他,他也说不清。他们纠缠又疏离,沉默却争吵,在三年的时光中携手而过,终点仍然不知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