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菅越,草菅人命的菅,视同秦越的越。
我从来不觉得我这条命值钱,同样我也不相信这是世界有阳光。
打我记事起,就没有从我爸_M脸上看见过快乐的表情,他们彼此都厌恶着对方,却因为各种原因还要继续生活在一起。
以前是因为我爸工作繁忙,长时间不回家,说是在外面加班应酬。 我_M疑心重,_geng本不相信他说的那tao,以为他出轨了,只要他一回家立马翻看他手机,查找出柜的蛛丝马迹。两人天天吵架,稍不注意就能打起来,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被两人变成一堆废渣,就连_M_M最喜欢的一个花瓶在她手中变成了几块碎片。
后来我爸不忙了,每天都能在家里看见他,我很开心,爸爸终于能陪着我一起玩了,_M_M也不会和他吵架了。
可是_M_M的谩骂并没有停止。
只不过是从‘贱人’变成了‘窝囊废’。
原来爸爸不是因为想要维系家庭关系才回来的,而是公司倒闭后他失业了。
沙发变成了爸爸最喜欢的地方,以前我最喜欢坐在他怀里摸他下巴,现在全是胡茬,回到家中总是能闻到满屋子的烟酒味。
爸爸不再喜欢抱我,一见到我就让我滚开。
对我说的话,除了‘滚’,就是‘去给我买瓶酒回来’。
我_M最开始还和他争吵,让他出去重新找个工作,后来直接沉默把他当做空气,早上按时上班,晚上回来吃了饭就回卧室睡觉,_geng本不理会从早躺到晚的爸爸。
我_M不说话后,我爸心情更不好,想着各种办法让她出声。
发了疯一样喊她的名字,我_M不回答他,甚至直接无视他,出去和阿姨们一起玩。
我爸生气了。
等我_M兴高采烈回来,直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关在_F_间里不准她出来,还打电话给她领导替她辞了职。
听见她使劲捶打门的声音,以及绝望的哭喊声。
我爸笑了。
他说他就是喜欢听见我_M的叫喊声。
我_M在里面说他是疯子,是神经病。
我也觉得我爸爸生病了。
我问我爸爸为什么要把_M_M关起来,他把我赶回_F_间,让我自己做作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我坐在chuáng上,捂住耳朵,听到_M_M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后,我爸又把门打开,把我_M从地上拖了出来,拖去厕所,用酒瓶不停地打在她身上。
我_M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求他别打了。
我跑过去,却被我爸一脚踢开,骂我狗杂种,说我和我_M一样都是**。
我爸把我_M看得严,只要她有想出门的念头,就是一顿毒打,骂她是**,说她是不是又想出去给他D绿帽子。
爸爸一边打着我_M,一边骂我,说我不是他亲生的,是我_M在外面和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
我好像有两个爸爸。
一个是对着_M_M拳打脚踢,rǔ骂我的爸爸。
一个又是清醒的时候,跪着说对不起的爸爸。
我_M把我送去了乡下姥姥姥爷家,说要和我爸好好谈谈。
在那里我过得很快乐,什么烦恼都没有。
我_M一开始还会给我打电话,问我想不想她,后面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不知道_M_M和爸爸谈得怎么样,爸爸的病有没有变好,但她一直没来接我,我便一直在乡下生活着。
后来姥姥姥爷死了,我被我爸接回了家。
来接我那天,看着西装革履的爸爸,我以为他的病好了,牵着他的手很开心地问他_M_M怎么不来。
他说_M_M在家等我,把我塞进了车里后,从老_F_子里面翻找出姥爷的存折。
_M_M真的在家,但是却被绑在chuáng上,她最喜欢的一头长发变得枯huáng,脸上全是淤青,_yi_fu也破破烂烂,看见我回来她也没有笑,反而是问我回来gān嘛。
我给她说了姥姥姥爷过世的消息。
我_M眼中冒着火焰,秀丽的脸庞写满了愤怒,直接bī问我爸是不是他搞的。
我爸没理她,揣着存折离了家。
几天后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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