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一下白甜甜同学,你是我的玫瑰花吗?”冷游坐在白乐言tui上,把揣在自己口袋里的小盒子拿出来。
冷游认真地从小盒子里取出那枚玫瑰造型的耳钉,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那小小一枚,就像掂起一块布满*油的小蛋糕,要非常的轻柔,不然就会捏碎掉,就会让*油哭兮兮地化在手指上。
他举起玫瑰耳钉放在自己眼前。
玫瑰*红,像刺入荆棘尖的夜莺流下的鲜血染成的。可是,哪怕红色浓烈,冷游还是注意到了那一两点的黑色。
冷游无奈了,却也更加心疼了:甜甜A**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他在白乐言的注视之下,将那枚耳钉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动作虔诚,就像在吻挚爱——白乐言不想承认,他似乎吃醋了。
很好笑吧,他吃醋了。
这种行为简直神经病吧!
对着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吃醋,白乐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罢了。
这样小孩子脾x的话,怎么可能说出口呢?
白乐言看着冷游熟练地将那个耳钉戳进耳dòng,歪着头又将耳堵ca上去,D好之后特别骄傲地侧过头把耳朵露出来给他看。
那白nengneng一截耳垂晃在眼前,上面镶了自己亲手做成的耳钉。
白乐言私心将那玫瑰耳钉当做自己的分|身。
如今他看到那耳钉紧紧吻着冷游的耳垂,醋意控制不住了。
他没忍住,终是说出口:“我好羡慕**”
“嗯?”冷游把头扭回来,重新望向白乐言,然而这时的白乐言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他_gan觉自己说出了了不得的幼稚的话语。
“羡慕什么?”冷游却是不放过这个问题,羡慕什么?
——你想要什么,星星还是月亮?
——我去摘下来给你A!
——不要羡慕什么,我来满足你A。
白乐言本来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然而想象中的不理解并没有到来,没有人说“你已经这么幸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也没有人说“你的情_gan只能有_gan激。”
只有一句温柔的询问。
似乎不管他说出什么话,对方都会理解,甚至**还会去满足。
“在羡慕**”白乐言说道,说了一半却是没有说下去了。
他直接凑过去,叼住了冷游的耳垂。
那原本就泛着红的耳垂,突然被含进更加炽热cháo*的口腔中,霎时间,冷游就如同幼时在街巷中见过的爆米花机,“砰”的一声,炸开了花。
他从未知道,自己的耳垂是这样的敏|_gan。
*尖在包裹着,zhui唇在吮xi着。
而他,飘在天上。
等到白乐言终于放开那只耳朵,冷游只晕乎乎地听到白乐言说道:“不羡慕了,我好开心。”
那只耳朵被吮得通红,像是耳朵上的毛细血管已经全部开放、全部**,好让红细胞乖乖待在血管中千万不要因为激动而冲出皮肤表层。
冷游只觉得自己耳朵被浸在热làng中,耳道里传遍了水làng声。
他只是随着làng花而漂浮的一截浮木罢了。
“帮我D一D吧。”白乐言侧过头,将那只有耳dòng的耳朵朝向冷游,“我没有你那么熟练,不用照镜子也能DJin_qu**”
冷游对这一任务接受地相当之乐意,跃跃yu试地取了小王子的耳钉捏在指尖,指挥道:“你再把头偏一偏!”
细细的银针顺利穿过耳dòng,在耳朵背面露出头。
冷游看着小王子的头像镶在白乐言的耳垂上,忽然有了“这个人是我的”这种实_gan。
他也似乎有一点点明白刚才为什么白乐言在看到他带了耳钉时候的激动模样——他也想的,他也想将那耳垂叼住不松口的!
——我的,我的,是我的!
冷游伸手捏住那瓣耳垂,在指尖摩挲着,时不时的,他的指甲会碰触在耳钉伸出耳朵背面的银针。
那坚硬的、冰凉凉的银针,让冷游一个激灵。
他起反应了**
冷游body僵了僵,他本来就坐在白乐言的tui上,靠得近了body有什么变化对方简直是清清楚楚。
白甜甜说的喜欢他**
是什么样子的喜欢呢?
说的接受他**
接受的又是什么样子的他呢?
如果白乐言从前只是喜欢姑娘的话,潜意识里察觉到怀里的人其实是男生,还是会排斥吧**
怎么办呢?
不想让对方排斥**
不想让对方反_gan**
毕竟这也是像美梦一样的场景A!
怎么可以结束的这样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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