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谐音,所以是心理暗示,所以中国人应该数“水饺”,想到水饺我就想起我说西沙那个海斗里面的粽子是水饺,那这个所谓的“Yin冢”里面的粽子又会是什么呢?人死了变成粽子,阎王自己也是粽子,那它死了之后难道变回活人?还是变成超级大粽子?
然后我就想起那次在西沙闷油瓶扮成张秃还说了一句“粽子?嘉兴五芳斋粽子?”当时不觉得怎么着,后来一想起来那话是闷油瓶说的就特别想笑。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晚上做梦,梦见好多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我拉着闷油瓶买粽子,然后那些粽子突然就变成了斗里的粽子,然后我又不知道怎么乱七八糟的来到了西沙的海斗里跟禁婆打架**
最后的最后,我梦到我浑身是血的抱着闷油瓶跪坐在一间幽暗的墓室里,旁边是幽幽的烛光,闷油瓶脸色惨白,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身边是一个材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棺材,如果非说的话**倒有点像塑料,我梦见我死死地抱着闷油瓶,闷油瓶带着一点笑意轻轻的抚过我的脸颊。
“吴邪,再见。”
那个人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一点眷恋坠入无边无际的血色shen渊。
【开路】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是大汗淋漓,汗都*透了枕巾,已然是第二天早上了,另外四个都起来了,闷油瓶关切的看着我:“怎么了?”
犹豫了一下,一个噩梦而已,摇摇头:“没事儿,做梦了。”说着开始穿_yi_fu洗漱,在火车上又是度过了无聊的一天。
第二天的凌晨两点,我们五个人睡眼惺忪的站在火车站的站台时,我不禁在心里_gan叹小花买票的水平实在是太极品了,他是怎么能够恰好买上这趟让人不得不在最困的时候下车的车票的!
幸而我们之前因为已经查过了时刻表,刻意在下车前都补了一个下午的觉,但是凌晨两点站在火车站依然觉得不太舒坦,再加上高原反应,可以说是恨不得直接趴在地上接着睡。
我们五个人重新分配了一下装备,胖子一身神膘虽然负重能力强但是自己的承重也大,现在他自己都有点适应不了,所以他身上的装备主要分到了黑眼镜和闷油瓶身上,我和小花,胖子则背的稍微少一点,出站之后,小花又开始看手机,一边看一边头也不抬的跟我们说:“我在这边约了一辆车,一会儿直接开车去林芝。”
还接着走A!我听着这话就纠结了,等了十几分钟,只见一辆小吉普开到了我们面前,车上下来一个藏族小伙子,看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皮肤黑里透红,穿着藏族特有的_fu饰,身材魁梧,个子比我高了得有半个头,小伙子看到小花,咧zhui一笑,很是恭敬的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一声:“九爷,扎西德勒。”
小花微微点了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上车,小伙子不言不语的就接过胖子手中的行李帮他装车,胖子乐的He不拢zhui,拍着小伙子的说:“你的,良心大大的有。”
我们上了车,依然是两排座的越野车,胖子依然坐在了最前面,我们四个挤在一排,小伙子发动了汽车,小花道:“这是达娃次捷,咱们此行的向导。”
那边达娃次捷透过后视镜朝我们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叫我次捷就好了。”
我对语言什么的一向比较有兴趣,顺口就问道:“次捷,你的名字什么意思?”
次捷道:“达娃是星期一的意思,次捷是初八的意思。”
He着就是这小子是在某个月初八出生的然后那天正好是星期一A!我无语,想想以前看的仓央嘉措的诗中的玛吉阿米象征着“纯洁美丽的姑娘”,卓玛则是“nv神”的意思,怎么搁我这就摊上一个“星期一,初八”呢?
次捷是不知道我此刻心里的弯弯绕,只是专注的开车,我看他的技术似乎不错,顺口问了一句:“小兄
弟哪年考的驾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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