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得亏阎老板并没有察觉出什么,笑呵呵的道:“我自然会给各位准备,各位还有什么特殊需要的,给我写张单子就好了,另外,我已经给二位买好了一路上的飞机票和车票,我需要办些事情,二位一会儿出门,便自会有人等着接你们了,你们先去云南,适应一下当地环境吧。”
很快的我们就上了飞机,我心中暗骂好你个老贼家都不让我们回,不过得亏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云南?恩,肯定很凶险,不过我自我安We_i的想,云南妹子多,云南妹子多,也就平复了不少。
这么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闷油瓶在云南。
我的心一下就静了下来,却又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说实在的,我挺好奇的,他就这么放心让我们一班人先过去?想必也有杀手锏制着我们吧。不知道,不知道,脑子又乱起来了,再看看胖子都睡着了,打呼噜还冒鼻涕泡,我心说我这担心什么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想着想着自己也睡着了。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空姐甜美的声音已经开始让我们下飞机了,胖子也刚醒过来,一醒过来就闹着说空姐的声音真好听,非要去看看真人,我好拉歹拉也没拉住,只好自己先下了飞机,没多会儿就见胖子逃命似的下来了,就给了我一句话:“靠!脸长得跟他妈陨石坑似的。”我正喝水,差点就笑喷了。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路那就是难走至极,一路小长途司机开车跟开过山车似的,路也跟过山车道似的,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个山区机场,这周围怎么这么崎岖,不过这次我是真的没怎么来得及多想,净吐了,胖子也差不多,车上的塑料袋倒是管够。
等到吐的差不多了脸也绿了天也黑了,我们的目的地也倒了,下了车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靠这么高的林子这么多的山啊,然后看看我们的面前几个小破竹脚楼我觉得我一下子就愁苦起来了,这也太破败了吧。
我和胖子互相搀扶着缓了好一会儿,等到我能走路了车子也开走了,我抬头打量我们的住处。
云霞蒸腾,碧水青山,一时间我失了神,觉得这里仿佛人间仙境。
然后我看到在角落的一间竹脚楼上,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深蓝色帽衫,乌黑的头发,漆黑的眼眸如潭水一般,淡淡的看着我。
【一个星期能发生什么】(上)
我不知道怎么竟然生出一种迫切的心思,想要赶紧冲上去,这念头一出我自己都有点脸红了,但这次却不知道怎么不太想控制这种感觉,可能身在异乡本来就是这样的吧。
悲剧的是迈出两步我的腿就软了,胖子的腿也软着呢,这时候就看闷油瓶手一撑一跃就到了我的面前,我还惊诧了一下,然后想我真是傻了,本来闷油瓶在古墓里就辗转腾挪不在话下,站个小楼算什么。
他左手扣住我的右手腕,右手扶住胖子,胖子喘着道:“小哥,还真是哪里需要你,你就在哪里啊。”
闷油瓶不答话,我问:“其他人呢?”
闷油瓶道:“我也刚到不久,别人应该今明两天就到了吧。”
他居然说了这么多字?我惊愕,胖子又暧昧的看我,那意思“你看小哥就理你不理我。”
这边居然连阎老板的人都没有,看来他准备的当真很是仓促,装备什么的都没有,就只有个无线电还有点罐头食品饮用水,这堆楼大概勉强能住十来个人,看来我们也就是一个小队的样子,也不知道别人什么时候会来。
我和闷油瓶合力把胖子拎进一间屋里去,胖子抱着床就开始犯迷糊,我头也挺晕的不过确实不想睡,就跟外头坐着,不一会儿闷油瓶也出来了,居然就坐在我边上,搞得我受宠若惊的。
“小哥,你为什么会来?”我忍不住问,毕竟我不觉得他会为了钱来这种地方,尤其我觉得他对云顶天宫
和鬼玺仙玺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
闷油瓶淡淡的“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的说:“我想来。”
好吧,你想来,这话真是给我呛了一跟头。我能说什么呢?
我俩就这么无言的坐着,坐着坐着太阳就已经斜在了山头,粉红色的云霞照耀了天际,我忍不住道:“小哥,你看,多美。”
闷油瓶竟然跟着我的话望了望天,然后几乎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笑,那种淡淡的异样感又在心里浮起,就好像想和身边这个人就一直坐在这里,一直一直坐下去。然而忽然之间闷油瓶就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他已经拽着我到了胖子的房间,淡淡道:“别出声,假装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的人又转了出去。
我一愣,不明就里但还是趴在了床上,然后就能听见载我们的那个山地拖拉机“突突突突”的声音由远及近,我立马就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面对生人还是装不熟的好,这想法让我都有点想笑,原来闷油瓶也挺老Ji_an巨猾的。
过了大概几分钟,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急忙把头埋在枕头里,想着要不要装着打打呼噜什么的,就感觉一双手轻轻的揽着我的腰,把我拉了起来。
——好吧,不是拉,是抱。
我承认我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想一脚踹过去,身后一个淡淡清冷的声音:“吴邪,是我。”
是闷油瓶啊。
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然后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现在我已经站在地上了,可是闷油瓶的手还是滞留在我腰上,我和他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但我不知道怎么的,隔着冬天的衣服似乎都能感觉到那双手的温度。
闷油瓶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放开了我,淡淡道:“是解语花。”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还没回过味儿来呢,解语花?什么解语花?哦,来的人是解语花。
然后我的脑子立马就被另一个思绪沾满了,我靠刚才闷油瓶抱我来的是么?答案是肯定的,然后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味他的手放在我腰上的感觉,一边回忆一边充满着罪恶感。
还有他离开那一瞬间,一点也不留恋……不知道为什么小失落了一下。
我用残存的理智提醒自己:本小爷实在是太没操守了!淡定点!
这时就听到了解语花的声音:“吴邪,王胖子,你俩还不下来接小爷!”这声音中气却有点不足,想来他也让那山地拖拉机折磨的够受。
胖子呼噜打的震天响,估计是下不去了,不过我还是出去了,边出去还边喊:“小爷是小爷我的专用称呼,你换一个!”
底下隔了一会儿,用唱腔来了一句:“小娘子”小花果然还是小花,什么时候都能开玩笑。我又一乐,下去的时候看看闷油瓶已经站在解语花身边了,微微的扶着他,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郎才女貌。然后我想:吴邪你最近真的太扯淡了,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呢。
我们把小花也接上来,简单的聊了几句,胖子也醒了,经过我们一致商讨,这地方绝对不简单是真的,这阎老板的水很深,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很久不在道上出现的人,水再深,对于有些事情知道的也有限,比如我们几个的关系,我打从心底不想让他知道。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