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让岑燏当重病患者伺候了一周,个中无奈旁人难以体会。
当然,个中甜蜜也只有蒋先生一个人品尝。
把蒋驭衡领回家之后,岑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食谱,请厨娘做什么T料都不放的菜,然后将蒋驭衡按在阳台边的沙发上,一本正经地嘱咐:“没我允许,哪儿也不准去。”
蒋驭衡心头好笑:“我只是伤了手指,tui脚又没问题。”
“那也不行。”岑燏居高临下,只把下巴露给蒋驭衡看:“现在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我让你休息,你就得休息。”
蒋驭衡低下头笑:“行行行,你说了算。”
岑燏拿来居家_fu,蒋驭衡正要起身,就被刮了一记眼刀。岑燏抖开_yi_fu说:“坐着,我给你穿。”
蒋驭衡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被人伺候穿_yi是什么时候了,要不_geng本就没有,要不就是小时候被M_亲qiáng行添毛_yi。
岑燏neng下他的外tao,碰到左手时非常小心,然后解开他的衬_yi,两手一挥,将居家_fu披在他身上。
换ku子就没那么讲究了。岑燏蹲在地上解他的皮带和拉链,那动作堪称熟练迅速。正当蒋驭衡以为岑燏要对某个部位动歪脑筋时,人家已经特别大气地抓着ku脚向下一拽。
蒋驭衡摸了摸太阳xué,头一回觉得自己光着两条长tui的模样有点无法直视,于是右手往前一伸,想拿过睡ku赶紧穿上,岑燏却在他手背上打了一巴掌:“我给你穿!”
他只好忍笑*回去,任由岑燏像照顾残疾人似的抓住自己的脚往ku子里放。
换_yiku这种简单至极的日常小事,岑燏花了10分钟才做完,起身时还欣赏了一番,点头而去。
没多久,岑燏端着一盘子水果回来了。蒋驭衡自己不爱吃水果,这五年却bī着岑燏吃。岑燏喜荤,比他更讨厌水果,有段时间被bī得受不了,见着水果就躲。
蒋驭衡看着岑燏坐在旁边的小皮凳上认真削水果,明知自己要被“报复”了,心里却又软又暖,恨不得立即将这冤家拉进怀里,吃gān抹净,骨头都不剩下。
岑燏大约_gan觉到他的目光了,抬头看了一眼,严肃道:“梨润肺,对你的伤有好处。”
虽然不知道小指头扭了为什么要润肺,蒋驭衡还是十分配He地应道:“嗯,岑老师说得对。”
岑燏眉梢一挑,唇角止不住上扬,将削好的梨切成小块,放进碗里,又拿起一个橙子,想了一会儿才说:“橙子味甜zhi多,解渴。”
蒋驭衡继续忍笑:“岑老师说得太好了。”
岑燏最后才削苹果,因为苹果容易“生锈”,然后将小皮凳往前挪了挪,拍着蒋驭衡的tui道:“分开分开,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蒋驭衡张开两tui,岑燏拉着小皮凳挤进来,叉起一块火龙果递到蒋驭衡zhui边:“张zhui。”
蒋驭衡憋笑憋得Xiong口痛,万分艰难地吃完满盘水果,顿时想上厕所。
岑燏扶着他的右手,将他牵到卫生间,弯yao就要扒他的ku子,扒了还不过瘾,往他身后一站,双手从后面探过来,作势要帮他扶住鸟。
他抓住岑燏的手,笑道:“这就不用了吧?”
“医生说你小指头不能沾水。”岑燏说。
但没说我不能扶鸟A——蒋驭衡想。
岑燏咳了一声,甩出一个十分有理的解释:“你扶了鸟不洗手吗?洗手时能保证小指头不沾水吗?”
蒋驭衡梗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说“岑老师所言极是”,鸟就被扶住了。
岑燏还边扶边嘘,跟给小孩子把Niao似的。
蒋驭衡心道:已经不知道把你怎么办好了。
吃饭也是一场“折磨”,饭菜淡得难以下咽,有的还有令人食yu全无的药膳味,蒋驭衡被勒令双手放在tui上,不准动,只准张zhui。
岑燏端着碗,挑刺理骨头,一会儿汤一会儿r,时不时再来一朵没放盐的西兰花,塞得蒋驭衡直想吐。
厨娘看得发笑,劝道:“您就别为难蒋先生了。”
岑燏无辜地睁大眼,冲蒋驭衡抬抬下巴:“我为难你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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