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糊里糊涂地过去之后,胥河就像所有因为分班而结束了恋情的小学生一样,心里充满了大人式的惆怅。
惊蝉群里只偶尔通知一两句工作相关,刷好友状态也看不见常疏明的踪迹,胥河基本只能在每天的步数排行榜上看看他今天走了多少步。
所以,他闷闷不乐。
向来心思比猫的*头还糙的温晌因为之前赶的时候正好,知道他心情不怎么样,虽然刨_geng问底的企图失败,没能知道具体情况,但还是大致了解到了是恋爱烦恼。
这位远在K市的朋友永远只能想到最简单粗bào的安慰方式——给他发了个红包,“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胥河:**
于是温晌又发了一个,“现在呢?”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送他tao_F_,胥河很无奈:行了行了**
而前不久还哀叹着“这阵儿跑完签售最好能闲几天,累死了”的蜻蜓,因为开了一个新脑dòng,于是在没有任何人催促她的情况下,发挥了工作狂的本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热情,不眠不休地画起了新连载。
胥河本来以为最近应该看不见她了。
结果没想到,她连续几天叫着他去不同的甜品店喝下午茶。
“不是说吃甜品能让人心情好嘛,对吧。”蜻蜓左手握着叉子,叉了一小口芝士蛋糕吃,“小温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哄哄你。”
这个不用说,这个他知道,因为温晌是直接在他们三个人的群里发的消息:@蜻蜓,胥河这两天心情不好,你抽空哄哄他。
蜻蜓:好的。
胥河:**
现在,他面对着蜻蜓“怎么啦小朋友”的关爱眼神,只好默默地吃了口蛋糕,岔开话题,“你这两天工作不忙?”平常来咖啡厅都带着板子。
蜻蜓叹了口气,举起右手晃了晃,“最近画太多,腱鞘炎复发了。其实我左手也能画,编辑非让我歇着**”
蜻蜓的甜品轰炸式哄法的结果是,几天下来,两个人各自重了几斤。
最敏锐的反倒是才上幼儿园的小外甥nv然然,周末胥河去表姐家吃饭,小姑娘用dòng察一切的眼神观察了他半天,然后问:“小舅舅,你心情不好呀?”
胥河下意识地否认,“没有A。”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呀?”
“我没有**”
“你是不是失恋啦?”
“诶?”
她摇头晃脑地讲:“电视上说的,恋爱让人烦恼。”
胥河被她逗得笑了一声,“你别总看那些电视剧**”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
“**嗯。”
“怪不得你不要跟我结婚。”她气呼呼地扭过头去,拿了块饼gān吃,过一会儿又问:“那他喜不喜欢你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不要喜欢他了嘛。”
“不行A。”
“为什么呀?”
“嗯**”胥河伸手刮掉她脸上的饼gān屑,“就是不行。”
“什么嘛**”然然很不满地撇撇zhui,“那我就跟白宇昊结婚了。”
“白宇昊是谁?”
“是我们班班长。”
“那你不喜欢我了呀?”
“你就知道喜欢别的男人,我才不喜欢你呢。”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