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算卦的大爷一次也没出现过。
胥河的心情糟糕透顶。
他像所有恋爱经验为零,情窦初开的,刚上初中的青chūn期男生一样陷入了困惑和迷茫状态——尽管他已经二十五了。
恋爱导师算卦老大爷不在,他只能寄望于朋友提点了。
蜻蜓是没有指望的,胥河琢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蜻蜓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除了磕纸片人cp以外,她本人对恋爱这码事儿没一丁点儿兴趣,自然也就帮不上什么忙。尽管两人关系很近,连去年蜻蜓经期紊乱,都是胥河早上在医院给她排队挂号的。
胥河需要的是一个有默契,有经验,有能力的朋友,能一语道破他的心事,凭借自身经验给他出谋划策,助他一臂之力。
在心里列出条件后,当即就想到了He适人选——温晌。
有默契——这么多年知_geng知底的朋友了,这点默契肯定是有的。
有经验——他从来没见温晌身边的人重样过,换的太快了,导致他一个都没记住。
有能力——他也从来没见温晌失手过,无论是男是nv是直是弯,一旦被她盯上,迟早都会变成她的盘中餐——她的男孩子和nv孩子们,就像《阿伽门农》里的台词一样,“一经D上轭,便心甘情愿成为她的马”。去年还是因为他从中阻拦,常安才幸免于难。
简直没有比她更完美的人选了。
然而,他跟这位远在K市的朋友通常一年也就见上几次面,远水不解近渴,再He适也徒劳无益。
所以,可想而知,那天早上他在录音室里接到温晌电话的时候有多惊喜。
刚接起来,那边连个喂都不说,劈头就道:“我现在在你们这儿高铁站。你在哪呢?我去找你,中午一块儿吃饭。”
一如既往领导突击视察般的语气,压_geng儿不问他方不方便时间He不He适。
胥河被她天降般的到来冲昏了头,愣了一下才忙不迭说了位置。
“知道了,马上到。”
那边说完就挂了,通话时长不到十秒。
胥河挂掉电话就产生了类似小学生要把暗恋对象偷偷指给朋友看的心情,来回踱步想着待会儿怎么把常疏明介绍给温晌。
正常地介绍一下,再稍微递个隐晦的眼神她肯定就能明白什么意思吧?
对,肯定没问题的。
约一小时后,他和如及时雨般到来的温晌热烈拥抱,在一一给她介绍过录音室众人后,发现常疏明不见了。
听布布说是去卫生间了,也好,胥河打算先跟温晌稍微jiāo代一下基本情况,免得这人心思太粗到时候不明白他的意思。
俩人站到阳台上,随便聊过几句后,胥河清了清嗓子:“我有事跟你说。”
温晌闻言把手机息屏揣进了兜里,抬头,“说。”
“我前几天去算卦**”
“算卦?”
“咳,这个不重要,总之就是,算卦的大爷说,我要谈恋爱了。”
温晌点点头,“噢,那就谈呗。”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反应过来了,“等下**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应该是。”
“哟。”温晌饶有兴味地一笑,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男的nv的A?”
“当然是男的。”
“我都没见你谈过恋爱,谁记得住你什么x取向**诶,你有火吗,我找不着了。”
胥河翻找出打火机来,给她点上烟,jiāo代:“就是我这次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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