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明淮专注于带着纪廷谦回忆过去, 明淮自认为不是什么记x特别好的人, 但是关于自己和纪廷谦的点点滴滴却记得格外清楚。在这几天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纪廷谦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看着那些过去的照片他的脑子里依旧空白一片。
两人坐在地毯上, 身前的矮桌还有一壶热牛*以及一盘曲奇, 照片已经看完好一些,看过的相册都被堆积到了另一侧,明淮的面容在柔和光线的照she下显得尤不真实,红润的Shuang_Chun一张一He说出的全是从未知道的故事。
看着这一幕,纪廷谦突然觉得心烦意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很莫名其妙,但又确实是事实, 他在吃自己的醋,过去那个纪廷谦的醋, 他忍不住去想,明淮爱着现在的他是否是因为过去的纪廷谦, 可过去的纪廷谦和现在的纪廷谦分明就是同一个个体。
这就又涉及到一个问题,失忆的他真的还算是明淮爱着的那个人吗?明淮口中一个个甜得发腻或是苦得发涩的故事他一个都不记得,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事不关己, 即便他似乎能够_gan同身受。
明淮发现纪廷谦变得很奇怪,具体表现在很多地方, 会总是盯着自己出神,被发现后又满脸别扭地迅速收回视线, 而且对于过去的事情也不再那么_gan兴趣了,明淮偶尔_gan慨或者提起,纪廷谦就会简单粗bào的用一个吻堵住他的zhui,最最奇怪的就是这是在家里呆的第五天,两人都没有发生点儿什么。
最后一点要知道第一天之后,嘟嘟就被陈姨qiáng行哄回了自己的_F_间,剩下的时间都是明淮和纪廷谦独处,两个大男人血气方刚,_gan情正好,工具充足,然后居然什么都没发生,不是说明淮自己有多想,而是他觉得这不符He纪廷谦大尾巴láng的x质。
终于,在假期的倒数第二个夜晚临睡前,明淮忍不住了,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可能洗得太久,明淮连蜷*在宽大衬_yinei的指尖都是粉红色的,于是纪廷谦一抬眼就愣住了。
明淮羞怯地移了移视线,又不安地握紧了拳头,他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纪廷谦的衬_yi,只要想想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他就觉得紧张,但又有点期待,见纪廷谦愣了一样盯着自己,明淮瞪了他一眼,语气却有些绵软,“不许看!”
说罢,他就xi着拖鞋噔噔噔地快速爬上了chuáng,钻进了被窝里面,纪廷谦今晚穿的是睡袍,于是被子底下的两具body得到了完美的接触,肌肤相触的_gan觉是热的,有些暧昧。
明淮扒拉住纪廷谦,手足并用,面上却当作无事发生,还笑眯眯得喊着哥哥。
纪廷谦眼神一暗,某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还是忍住了,他抬手蒙住明淮那双*漉漉的眼,沉下声说:“时间不早了,睡觉。”
“不想睡。”明淮扯开纪廷谦的手,然后迅速咬了一下纪廷谦的喉结。
然后他被人拽着手腕翻到在了chuáng上,天翻地覆间,他听见男人恶狠狠又带着shen沉yu望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明淮,这是你自找的!”像是咬牙切齿般说出来的话。
当纪廷谦触摸到松软的某处时,脑子里最后一_geng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可真行,还自己弄过才过来,明淮是真的不怕纪廷谦对他太过分。与其同时,明淮瞬间就_gan受到了某物Zhang大到了一种让人心惊的地步,他突然想逃了。
后来,纪廷谦也确实是body力行的告诉了明淮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事后,明淮有气无力地躺在纪廷谦怀里,这会儿又知道算账了,“你不是不想吗?不是圣人吗?你刚刚做什么。”
纪廷谦餍足地笑笑,手上轻柔地按捏着明淮的yao,然而明淮高.cháo后的body实在是太过敏_gan,只要纪廷谦动作稍微重些或轻些,明淮zhui里就会泄露出一阵不连串的呻.吟。
“好了,是我错了。”纪廷谦的回答很是敷衍。
明淮暂时不想跟他计较,哼唧两下就由着纪廷谦去了。
过了许久,久到纪廷谦以为他睡着了,明淮抬起眼皮,小声说:“纪廷谦,我觉得你心里有事。”
“有什么事?”纪廷谦轻笑一声,“你别胡思乱想。”
“你就有,你这几天太不对劲了。”明淮说。
纪廷谦不肯承认,明淮试图跟他讲道理,“如果有事情,你不说出来我会害怕。”
纪廷谦的表情总算是松动了一些。
明淮又接着说:“你之前跟我说希望我能够坦白,我也希望你能够跟我坦白,也不是说不能有秘密,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存在误会。”
明淮在某些时候很敏_gan,这种敏_gan具有不确定x,且对人不对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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