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快别睡了!赶紧起来!宁队和洛队来了!”
“唔**吵什么吵?我才睡着**”
邵飞在医务室没休息好,洗完澡回宿舍倒头就睡,中途梦见被萧牧庭抓起来擦头发,迷迷糊糊的,_gan觉半真半假,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一颗汤圆儿,被一条gān燥的毛巾搓来搓去,萧牧庭动作不大,搓完了好像还说了句“芝麻馅儿”。
也不知道是真做梦呢,还是真被搓了,邵飞打了个哈欠,迷瞪瞪地看着搅了自己清梦的艾心,揉了揉眼:“你说谁来了?”
“宁珏和洛枫!”艾心在他头顶一拍:“什么‘才睡着’?你小子早上回来就睡,萧队过来叫你擦头发你都没醒,现在下午4点,你的‘才睡着’有点厉害A!”
邵飞两眼一瞪:“我*你说啥?”
“我他_M说宁队和洛队来了!你烧傻了?耳背还是金鱼脑?要不要我说第四遍?”
“不是**”邵飞双手抠头发:“你说萧队来叫我擦头发?”
“是A,见你睡得死沉,就亲自给你擦了。”
邵飞心里那个高兴,neng口就是:“萧队是不是还说我是芝麻馅儿?”
艾心眼一横:“我靠,原来你装睡?”
邵飞可得瑟了,无辜地眨了眨眼:“没A,我真睡着了。”
“真睡着你听见萧队说你是芝麻馅儿?”
“我这就是做梦呢。”
“你丫的**”艾心往邵飞脑门上一戳,“做梦咋没梦到红糖馅儿花生馅儿?”
“你他_M脑袋是红糖馅儿花生馅儿?”邵飞立马戳回去:“我看你A,这脑瓜子里啥馅儿也没有,就一碗豆腐脑!”
艾心最爱跟他贫:“那你得说说了,我这豆腐脑是甜的还是咸的?”
邵飞:“馊的!”
“我*,飞机你找揍是吧!”
“你俩别闹了。”陈雪峰听不下去了,催促道:“几支大队的队长都来了,有的政委也来了,等会儿宁队和洛队肯定会来看望咱们。飞机,我劝你趁早去洗把脸,睡了这么久,眼角挂着翔呢。”
艾心大笑:“就是,眼角挂翔。”
“你俩zhui这么贱,早晚给人打出翔。”邵飞穿好_yi_fu,晃晃悠悠朝洗漱间走去。
大下午的,洗漱间没人,邵飞洗完脸又仔仔细细照了一会儿镜子,正哼着歌儿往外走,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一看,居然是戚南绪。
“你**”邵飞条件反she地推了对方一把,想骂“你葡萄糖喝多了认不得路吗”,却瞧见这冤家眼睛红得像兔子,鼻尖也是红的。
邵飞一惊,只得把已到zhui边的话咽回去,碰了碰戚南绪的手肘:“你哭了?”
“关你屁事!”戚南绪冲到水池边,恶狠狠地骂:“哭个屁,你他_M麻溜儿地去看眼科!”
“你才该看眼科吧。”邵飞跟上来,仗着关系好,又戳了戳戚南绪胳膊,小声道:“嗨,你到底咋了?”
戚南绪弯着yao,双手不停往脸上扑水,拍得噼里啪啦响。邵飞皱起眉,抓住他手腕:“行了别拍了,*啪的我听着都痛,有你这么打自己脸的吗?”
戚南绪猛地抽回手,满脸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着泪。邵飞往门外看了看,没别的人,“谁欺负你了?”
他跟戚南绪虽然没有什么革命般的友情,戚南绪和艾心陈雪峰也没法比,但是尖子兵之间有些难以言表的友谊。邵飞知道戚南绪x格差,在长剑树敌无数,被孤立活该,但如果戚南绪真给长剑的队员欺负哭了,他心里还是膈应的,反应在行动上,恐怕就是去讨讨说法。
戚南绪关了水,抬起手臂往眼睛上一抹,反问道:“我会被人欺负?”
邵飞唇角一抽,心道没被欺负你哭个屁?
但转念一想,就凭戚南绪这*蛋的德x与身手,被欺负哭了也太不可思议了。再联想到自家的大队长和政委都来了,那么长剑的首长应该也到了。戚南绪哭红了眼,大约是被首长给教训了。
可是为什么呢?太皮太熊?邵飞脑补了一会儿,觉得长剑的首长不太讲道理。戚南绪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熊,这位首长能不知道吗?gān嘛一来就把小戚给骂哭?小戚在“战俘营”撑到最后容易吗?早上都躺病chuáng上输葡萄糖了,还没人给送饭**
邵飞越想越愤愤不平,对比自己队长,觉得萧牧庭真是太好了,给打饭给擦头发,简直比chūn风还温暖。
心里乐呵,唇角就压不下去。邵飞当着戚南绪的面,忽然傻笑出声。
两人都愣了。
邵飞知道自己笑得不是时候,立马摆手:“你别误会,我不是笑你。”
本以为戚南绪会发飙,人家却只是失望地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朝门口走去。
邵飞喊:“你别走A,出什么事了给我说,你也没别的人可说了吧?”
戚南绪停下脚步,但没有回过头,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自嘲:“是A,没人听我说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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