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仲晚醒得很早,天没亮就醒了,大概凌晨四五点的样子,因为严重鼻塞呼吸不畅,而且喉咙也痛得厉害。
这是事后处理不当而导致的发烧无疑了。
徐仲晚想坐起来抽张纸巾擤个鼻涕通通气,可一动身体就头晕想吐,四肢没劲不说,他还觉得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疼得他像要把他整个人活生生劈成两半。
疼痛大概是这世上最提神醒脑的感觉。
徐仲晚这一疼,满脑子涌上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全是昨晚蒋池个小畜生如何狠狠进入他的身体羞rǔ他的情景。
他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被蒋池从里到外,从从上到下,翻来覆去地折腾,一次又一次将他从清醒做到昏厥,又从昏厥被大力疼醒。
直至他she无可she再醒不过来,蒋池做到毫无性致才可罢休。
昨晚非人般的经历有如炼狱,这大概是徐仲晚这辈子永生最难忘的回忆。
极度的愤怒和羞耻冗杂在一起,徐仲晚无法承受,他闭上眼用嘴大口呼吸一阵,然后忍痛抄起枕头就用力摁上沉睡中蒋池的脸。
蒋池顿时就被闷醒,立即本能地扯掉罩在他脸上的枕头随手一扔。
翻身下chuáng打开灯一看,只见徐仲晚坐在chuáng上扶头不断卖力喘息,脸色异常红润。
“徐仲晚,天没亮你他妈发什么疯?”蒋池双拳紧握在身侧,开口就冲人这么吼了一声。
发什么疯?
这小畜生qiáng上了他居然问他发什么疯?
徐仲晚放下手,调整了一下情绪,抬起一双布满血丝而赤红的眼睛怒视着蒋池。
他刚要一例例举出昨晚蒋池对他做的恶事丑事,可一张口还没来得及发声,眼前突然一黑就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