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澡堂人多,韩孟没跟秦徐动手动脚,言语T戏都省了。只是去更_yi室穿_yi_fu时盯着秦徐看了半天,发出一声令人头皮一紧的笑声。
秦徐本是侧对着他,一听这笑声就本能地转过头,皱着眉道:“笑什么?”
“笑我宝贝儿秀色可餐。”韩孟伸出双手,摆出取景的手势,闭着左眼,将一丝不挂的秦徐框进视野中。
从他的角度看去,秦徐刚好在一片暖色T的柠huáng光晕中,Xiong肌上挂着晶亮的水珠,半边人鱼线跟刀凿出来似的,屁gu翘起的幅度正好,老二被包裹在浓密的yīn影中,但因为尺寸可观,从侧面看上去,那微微向外凸着、又犹抱琵琶的隐约_gan反倒叫人垂涎。目光再逡巡向下,长tui上疏密正好的tui毛*漉漉地贴在肌ròu上,脚踝圆圆的,有种健康的x_gan。
他挑起眉,指了指秦徐右手拿着的*毛巾,歪着头说:“宝贝儿,你猜我现在正想什么?”
秦徐最近对“宝贝儿”已经免疫了,懒得反驳,也不往心里去,斜了他一眼,不想窥探他被jīng虫蛀空了的脑子,往后侧过身子,加快擦水的速度。
韩孟“咦”了一声,*着脚靠近,但也没离得太近,乐呵呵地说:“宝贝儿今天这么懂事?转身背对我的意思是邀请我来个背式,从后面cao你?”
秦徐额角猛跳,手臂青筋都爆出来了,转回来吼道:“你他_M有完没完?”
“聊个天而已,激动什么?”韩孟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tui微微张开,让*的大家伙彻底呈现在秦徐面前,又道:“刚才我让你猜我在想什么,给个面子猜猜呗,猜了我就去穿_yi_fu,不惹你了。”
秦徐出了口粗气,一gu怒火从左边太阳xué撞到右边太阳xué。他板着脸,薄唇挤出3个字,“猜不到!”
“哎,太不làng漫了**”韩孟故作失望,缓缓靠近,抓住秦徐拽着毛巾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只剩下气,“我刚才想A,你这只手握着的不是毛巾就好了。你握着我的老二,喘着粗气,急不可耐地往自己*里捅**”
“韩孟!”秦徐终于被点着了,猛地抽回手,扣住韩孟手臂,利落地将他按在地上。
韩孟居然也不挣扎,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膝盖着地,脸也险些贴上地面,却夸张地笑着求饶:“班长饶命!小的不敢了!”
他俩都没穿_yi_fu,*身luǒ体搅在一起,不免令人浮想联翩。
另外几名洗完澡的战士也进来了,一见这架势,全起哄道:“哟,关系不错!”
秦徐只好黑着脸放开韩孟,水也不想擦了,抓来_yi_fu火速穿好,头也不回地朝更_yi室外走去。
“关系不错”这四个字让他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这阵子警卫连的人都常拿他和韩孟开玩笑,说他们成天黏在一起,一看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jiāo易。
他反驳了很多次,说在一起的时间长只是因为他助教这一层身份,别人又问:“那怎么没见其他人也和你走得这么近?”
他和韩孟关系并不好这种事,只有他俩自个儿知道。
每次练习格斗时,韩孟都会动真格,那拳脚招呼在身上,是绝对不留情面的。而且韩孟获胜的次数虽然不多,但只要赢了,脸上就会露出一种稍纵即逝的顽劣表情。
不可一世。
秦徐确定,那种表情是不可一世的嚣张。
不过在人前,韩孟总是装得和他很要好,吃饭凑在一起,_have a bath_也要一起,qiáng行勾肩搭背,哥们儿似的。
如此一来,就连祁飞都误会他们真的很要好。
一天训练休息时,韩孟帮秦徐压tui,祁飞围着他们转了一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哈哈哈你们真像一对死基佬”。
此话一出,韩孟动作就顿了一下,旋即笑起来,飞快附和道:“对,死基佬,我们就是一对死基佬。”
秦徐却毫无征兆地发火了,突然站起来,眉间几乎燃着火。
他瞪着祁飞,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吼道:“祁排,麻烦你今后不要开这种玩笑,没意思!”
祁飞愣了愣,没想通他为什么反应如此大,下意识地抓了抓头,觉得可能自己这玩笑是有些过分,尴尬地扯了扯zhui角,本想说句让双方都能下台的话,他就转身走了。
刚好那天他得回警卫连巡逻,于是一走就是一下午。
祁飞是个电线杆一般的直男,审美、思维全是直男模式,平时和队员们开玩笑也开惯了,看着谁与谁关系好,偶尔就会笑骂一句“死基佬”。
这话不是真说谁是基佬,只是一句自以为好笑的T侃。
但这话听在秦徐耳朵里却完全不好笑,反倒有一gu难以招架的嘲讽意味。
祁飞,他仰慕的祁排,说他和韩孟是一对死基佬。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他只觉心脏的血ye全部冲向脑门。手冷脚寒,凉气在全身蹿动,把一些炽热的心思都冻成了冰渣子。
憧憬的人不仅不懂自己的爱慕,还要以开玩笑的名义把自己推给别人。
他_gan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rǔ,刹那间,连眼眶都灼热起来。
他必须马上离开,总不能让祁飞和韩孟见到他红着眼的模样。
下午巡逻时,他心不在焉,脸也沉得可怕,zhui角至始至终绷着,目光冰冷得令人心生寒意。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