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的伤不重,却痛得厉害,铁刺一_geng_geng扎入他大tui后侧最neng的皮肤,有几_geng甚至差点戳到命_geng子,伤得难以启齿。
宁城当即就要扒他的ku子,他抓着不让扒,气喘吁吁地说:“回,回去再弄!”
这天受伤的人不少,宿舍里又是一gu浓重的药味。
周小吉打来热水,眼睁睁地看着尹天被宁城扒了ku子。
尹天趴在chuáng上,露出的大tui全是血口子。
宁城一手酒jīng一手棉花,认真地说:“忍着点儿。”
酒jīng带走血腥,浸入伤口。那些伤口就跟jiāo响乐队似的,痛起来还分独唱He唱,你方唱罢我登场,痛得尹天埋在枕头里闷声shen_y。
消毒之后是上药。撒药粉、涂药膏,宁城处理得仔细,尹天却只能_gan觉到痛。
裹上纱布后,宁城拍拍他的后脑,说:“翻过来,我帮你弄前面。”
前面指的是大tui_geng部。
尹天觉得太耻,抱着枕头死活不肯动,宁城哄了两句就烦了,仗着自己力气大,抱着他的肩膀往外一翻,还皱眉下令:“neiku也neng了!”
尹天立即夹住tui,还紧紧捂着裆,一脸惊惧地望着宁城。
“nengneiku”这种话是美人该说的吗?
是一个男人能对另一个男人说的吗?
翻译过来不就是“我要日你”吗!
“nengA!捂着gān嘛!”宁城扯住他的ku沿,用力拽没拽下来,忽然眼色一shen,凑近耳语道:“你蛋被扎了?”
尹天差点吐血。
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耳边,用“我要日你”的语气说“你蛋被扎了”到底是几个意思!
宁城想了想,又说:“不会是jījī也被扎了吧?”
尹天刚想吼“没有”,手腕就被抓住。
宁城这回用了蛮力,猛地拉开他的手,迅速扯掉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说:“给我看看!”
什么叫*漏风,尹天算是体会到了。
漏风的瞬间,他双手并用捂住脸,不忍接受自己被宁城看了个jīng光的事实。
宁城一手压着他一边tui,将他掰成正面大开的姿势,3秒后评价道:“蛋没被扎A,jījī也完好无损。”
尹天捂着脸想,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的尊严已不可逆地受损。
队员们都各自处理着伤口,周小吉已经跑去厨_F_,没人注意到尹天被扒了neiku。就算注意到了也不过嘲笑一句“大庭广众下遛鸟有没考虑过别人的_gan受”。
毕竟军营的澡堂都是没隔板的,遛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在澡堂遛鸟是一回事,被人扒掉neiku是另一回事,尹天羞得无力挣扎,只想埋在手掌里,安安静静当一只鸵鸟。
并在指fèng中偷看宁城的表情。
宁城又拿起酒jīng和棉花,说:“不过这儿和这儿也破了,得上药。”
说着“这儿和这儿”时,他那修长的手指正戳在尹天的大tui_geng部。
尹天脑子一麻,胯部向上顶了顶。
宁城居然不由分说将他按下去,蹙眉道:“别发情,上药呢!”
靠!发情!
你他_M一omega竟然将发情这种词用在alpha如我头上!
还有你按我哪儿?
你刚才是不是抓我那儿了!
尹天心里骂得厉害,手却始终不敢从脸上挪开。
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开手,宁城将看到一张大红灯笼般的脸。
大tui_geng部的ròu比后侧更neng,抹酒jīng时自然也更痛。
尹天止不住地哆嗦,冷汗直冒,宁城见他可怜,一边抹一边说:“马上就好。”
痛得厉害时,收tui是本能。尹天忍不住往nei别tui,宁城却毫不留情地掰开,训道:“你别动好不好,夹着tui我怎么给你上药?”
本意是好的,姿势却很不纯洁。
尹天从指fèng中望去,只见自己的双tui被掰成M形,宁城正在M形中这样那样。
耻得没眼看,偏偏痛_gan还不停从大tui_geng部蔓延上脑,虽与小huáng文中的痛不是同一类型,但痛的位置挨得近A!
尹天带入得越来越起劲,当宁城为他处理好伤,从chuáng铺上站起来时,他还真情实_gan地想到一个词:拔diǎo无情。
都他_M什么跟什么A!
宁城收好药品,回来见他还捂着脸,不悦道:“你gān嘛,手长在脸上了。”
他哪敢放下手,支支吾吾道:“你让我歇会儿**”
偏偏宁城好奇心重,又尤其喜欢整他,立即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
论力量,论近身格斗,他是gān不过宁城的。
他有自知之明,却想尽力一搏。
1秒之后,他想,是在下输了。
宁城看着他大红灯笼般的脸,笑得特别没形象,一屁gu坐在地上,哈哈大笑道:“M_jī你不是吧?脸皮这么薄?不就是那儿被我看了吗,怎么像被我日了一样A!”
周小吉的饭盒“哐当”一声掉地上,结结巴巴道:“天哥**被日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