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尹天与宁城蹲在犬场边与汪们道别,洛叶不停摇着尾巴,似乎很舍不得两个铲屎官。尹天抱了抱它,亲亲它的额头,高富帅和洗剪chuī立即晃着脑袋抗议,呜呜叫着也要亲亲,尹天只好挨个满足。
这天天气很好,晚霞将整片天空染得瑰丽美妙。两人慢悠悠地往选训营走,各自哼着不成T的曲子。
尹天说:“你哼的是消消乐的BGM吗?”
“这还需要问?”宁城鄙视道。
尹天zhui角一抽,gān脆转移话题,“我觉得洛叶挺喜欢你的,你俩靠在一起困觉也挺搭,我看你和它组个人犬CP吧。”
宁城皱起眉,眼神有点奇怪,想了好一阵才说:“昨晚你还没回答我CP是啥意思。”
尹天这才想起微博的事儿。
“死去”天宝的迷弟迷妹们在评论里说他俩是CP,不少人急吼吼地掐攻受,少数吃瓜群众默默看戏,当时宁城问他CP是啥意思,他急着删微博,也没解释,后来被洛枫抓现场,两人谁都没心思再想CP了,如今事情终于解决,宁城居然又想起来。
“呃**”尹天挠挠自己的耳垂,觉得解释起来有点耻。
“说A。”宁城凑近,本想利用身高差震慑震慑尹天,挨近了才发现2厘米的身高差_geng本算不得什么,于是特丢份儿地踮起脚,俯视道:“叫你说你就说。”
尹天白他一眼,心想宁Xi妇你别这样,都他_M1米88了还踮脚,你脚不小了,这一踮直接往2米跑了你知道吗?2米的Xi妇是没人要的你懂不懂?
宁城不管,还俯视着他,“说!”
尹天没骨气地想:嗨呀宁Xi妇美得简直360度无死角,这角度看着都美得惨绝人寰!
金灿灿的霞光中,两人就这么古怪地僵持着,一人踮着脚夸大身高差,一人狗tui地花痴美人的颜,也是亏得没人路过,不然一定会赠他们一句“纯傻bī”。
对峙片刻,尹天觉得自己要审美疲劳了,妥协道:“我说我说,你给我站好。”
宁城这才放下脚后跟,兴许是踮得太久小tui发麻,眉头还抽了抽。
尹天捕捉到了他的小表情,不屑道:“CP呢,就是在别人眼里是一对儿的意思。”
“一对儿?”
“嗯,拿昨天的微博举例,注意我只是举例A。”尹天清清嗓子,“照片里我靠在你yao上,他们就觉得我们是一对儿。”
宁城抓抓脸,咧zhui道:“放屁!”
不知为何,尹天听着这“放屁”,心中有点不舒_fu。不料宁城突然笑了,手臂一伸勾住他的肩膀,表情有点贱。尹天觉得肯定没啥好事,警惕道:“gān啥?别动手动脚。”
宁城说:“你睡觉靠我yao上,洛叶睡觉也靠我yao上,你怎么跟一只汪差不多A?”
尹天推开他,骂道:“有病!”
选训营很热闹,休息了一天的队员们有的在宿舍聚众打牌,有的在打包行李。周小吉背着比他半个人都高的背囊,_geng本直不起身。
尹天笑骂道:“小jī你傻A,背部用力就能直起来了。”
说着,还作势要帮他拉住背囊。
“不行不行!”周小吉连忙摆手,气喘吁吁地说:“直起来我就得往后仰,刚才都摔了好几次了。”
郭战在一旁笑,说:“别担心,去了云南我帮你背一些。”
尹天酸溜溜地想,人郭战和小jī才能叫搭档,才能叫CP。
梁正不声不响地来了,几个打牌的立即收了扑克。梁正当做没看到,踢开几个挡在面前的背囊,道:“明天开始野外拉练,都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了!”队员们喊道。
梁正背着手踱步,走至一个已经没了被褥的chuáng,拍着chuáng板道:“秦岳应该已经跟你们讲过,野外拉练将在三个省份展开,云南、西藏、新疆。”
秦岳上午已经来过,不仅说了将去哪里训练,还讲了大致有哪些项目。他脾气好,从不训人,有时见梁正训人训得太厉害,还会劝上几句,梁正也听他的,不再骂几乎要哭出来的队员。所以队员们都很喜欢秦岳,不叫教官也不叫首长,而是大咧咧地叫着“岳哥”。
梁正不准队员们称兄道弟,但对“岳哥”这称呼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久了队员们都说,秦岳是唯一治得了梁正的人。
周小吉曾经不解地问:“大队长也治得了教官A。”
郭战摸摸他的头,说:“不一样,大队长对教官那是武力镇压,岳哥对教官是另一种。”
至于是“哪一种”,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梁正顿了顿,又道:“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拉练的所有考核项目都会计分,在每一阶段结束时,你们中都会有人打包离开。”
尹天看着那个chuáng位,它的主人已经在昨天黯然离开。
因为晕倒,他甚至没有机会与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的队友说声再见。
在一起时相处得并不融洽,离开了心中却会升起一阵怀念。
人的确是可笑又可怜的_gan情动物。
梁正说完就走了,郭战再次召集4组的成员开会,成绩较差的王意文苟杰显得心事重重,既担心被淘汰的是自己,又担心拖集体的后tui。
郭战小声道:“我已经打听到了,野外拉练的考核规则与我上次推测的一样,咱们5个组比赛,被淘汰的队员从排名末尾的2个小组中产生。”
尹天一脸惊讶,“你哪儿打听到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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