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已经很久没有打无准备的仗了。年轻的时候他还经常头脑一热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决定,比如他之前的人生中唯一一次跟人上chuáng就是个十足莫名其妙的突发事件。那时候他刚成年,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跟当时的一帮朋友出去喝酒,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人打赌说必须要在当天晚上“jin_ru大人的世界”,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一个关系不错的nv同学上了chuáng。
nv孩子也是第一次,容意也是第一次,两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稀里糊涂地就做了。并没有_gan觉到多舒_fu,那时候尚且年轻的容意完全不会体贴别人,他只觉得nv孩子因为痛楚而僵硬的body完全不美味,朋友们口中描述的那种“像在云上飘”一样的_gan觉他是一点都没体会到。
后来总算懂了点事的容意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能够任凭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子上施加痛苦,她却除了闭着眼睛忍耐之外没有任何挣扎和推拒,那个nv生一定是一直以来都喜欢着容意的,只是当时迟钝、且已经对他人投she过来的好_gan有了极qiáng免疫力的容意对此没有任何意识罢了。
**所以现在因果报应,要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吗?容意在事先查阅各种基圈“技术文献”的时候心里只有这么一个_gan想,毕竟_geng据“文献资料”记载,第一次的话,贝糙的那个人八成会痛,而现在要容意去思考痛不痛的问题,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与其让小男朋友痛,那还不如自己痛比较好”。
做好了自己要被酱酱酿酿的心理准备之后,容意反而觉得坦然了不少,就连留曲海遥下来过夜的话说出口的时候都没什么心理负担,倒是挺游刃有余地欣赏起曲海遥一瞬间忘记了呼xi、心跳却明显加快了的奇妙反应。
“我没记错的话,哥,我上次想在你这儿留宿,你说你这儿没有我的_yi_fuA牙刷A什么的,让我不要痴心妄想**所以现在,这些东西都有了吗?”
俩人是坐在沙发上以窝成一团的姿势靠在一块儿说话的,曲海遥说话的时候气息正扫在容意的耳边,撩得容意又痒又软。被随随便便就撩到了的容意顿时幼稚了起来,他心里愤愤羞恼,反击的方式却是别具一格,搂住曲海遥脖子就在他zhui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这些东西重要吗?就算都没有,那你穿我的也可以A——男友衬_yi什么的,不都是男人的làng漫吗?”
曲海遥心里一阵激dàng,gān脆伸长手臂把容意整个儿抱进了自己怀里:“是男人的làng漫没错**不过我听你的意思,这些东西不重要的话,什么东西重要呢?”
容意弯起长长的眼睛笑得暧昧不已,顺着曲海遥抱自己的姿势把zhui唇往曲海遥耳朵旁边贴。
“重要的东西**就是保险taoA、润滑剂A,之类的东西咯。”
“当然,别的我也准备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用**我觉得可以研究一下。”
曲海遥被容意撩得一下子窜起火来,几乎想立刻就把人给办了。他shenshenxi了口气才让自己勉qiáng镇定下来,在一团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把那一丝理智给找出来。
“研究的nei容包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吗?”曲海遥缓慢而磨人地亲吻着容意的侧脸,“我都可以**虽然我只有在上面的经验,但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被你**做任何事。”
曲海遥的眼睛里翻滚着动人的情火,而这点上容意也是一样。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的东西是一样的,是虽然有踟蹰,但仍然愿意把最shen刻的自己摊开在对方面前的坦然。
容意低叹了一声,八爪鱼般缠上了曲海遥,把自己的zhui唇送给刚刚说了动人情话的男朋友肆意品尝。得寸进尺的曲海遥理所当然地不满足于这双被亲得Yan红的zhui唇了,侵入口腔的动作既急迫又旖旎,*黏的搅动很快占据了两个人的_gan官。
分开的时候紧贴在一起的身子都热得发烫,这时候想收是收不回来了,容意发软地陷在曲海遥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喘道:“我先去_have a bath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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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遥本来是想缠着容意一起洗的,可惜没有成功,等到他洗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意的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只有朦朦胧胧的光线从遮光窗帘的些许缝隙里透出来,散发出浓重的白日宣yín的背德气息。
而更加背德的,是躺在chuáng上分开双tui、一只手正伸到双tui之间动作着什么的男人。
本来因为洗了个澡而消下去了一些的yu火顿时又蹭地燃了起来,曲海遥立刻_gan觉自己硬了,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竟突然闪过了他在课堂上第一眼看到的荧幕上的容意,那部电影《千里飞沙》中驰骋于大漠之上的、一袭红_yi的凛冽剑客。
“红”。
然后“红”的身影又在曲海遥的意识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在映在他视网膜上的这个人。漏进室nei的那些许光斑,在窗帘颜色的作用下完全褪去了白日的热烈,溅在容意半luǒ于黑暗中的身子上,竟笼出一层隐晦的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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