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谷接到这个消息, 完全懵了。
刷票???他??
他要真的刷票也不至于每天纠结选什么歌了——反正刷票的话, 最后怎么都能过,那随便唱一首什么自己最擅长的就好了, 哪还至于为了选歌而日日秃头。
薛岑听他说刷票也觉得不可思议,但相比来讲, 薛岑是要比他镇定得多。
“你先别着急, ”他道, “跟我说说, 那边刚给你打电话具体是怎么说的?”
喻谷略微回忆了一下, 道:“也没说什么,就说从下午他们把我们这次比赛的曲目和录音公布后, 我的票数就上升的很不正常, 之后又有人匿名举报我的数据看着假, 主办那边就用系统特别排查了,查完发现确实异常, 就问我怎么回事, 我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薛岑想了一下,道, “这事儿jiāo给我去查,你乖乖的,别多想, 先安心准备你下一场比赛的曲目。”
喻谷闷闷的“嗯”了一声, 片刻后道:“我还用再准备吗?主办那边从一开始就反复叮嘱, 只要发现恶意刷票立马就要淘汰了呀。”
薛岑道:“你又没刷票。”
喻谷道:“嗯**那好吧。”
挂了电话, 薛岑怎么都不放心喻谷,估计他这心重的肯定得瞎琢磨,于是直接取消了叫车的订单,在路边随便叫了一辆车,直奔喻谷所在的酒店。
喻谷确实有点心慌,他虽然答应了薛岑不多想,好好准备下一场的曲目,可真是遇到了这种糟心事儿,谁能不琢磨不瞎想?
空旷的_F_间nei,喻谷*着脚,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棉质居家_fu,他蜷坐在大chuáng上,双手环抱膝盖,下巴搭在手臂上,忍不住想:既然票不是自己刷的,那会是谁呢?
他自认自己在比赛期间十分低T,除了跟汪家兄弟和酒窝男孩,他几乎和别人没有互动,更不可能有矛盾。
唯一有过矛盾的,就只有今天比赛时那个坐在汪易北前面的选手**但要真说实质x的矛盾,他又想不到自己在何时何地曾经招惹过他,让他看不顺眼。
要说是因为挡了他的路**不太应该,毕竟这几场比赛中,对方的排名都排在自己前面,按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他的总排名应该也在自己之前,自己也会比他先一步被淘汰,那就不存在“挡路”一说。可除了这个,喻谷又实在想不到大家同在一个比赛中,还存在什么利益之间的矛盾。
他径自胡乱的想了半天,始终没有任何头绪,gān脆也不想了,直接向后一仰,准备qiáng迫自己睡觉。
没想到刚躺下,闭上眼,酒店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喻谷“蹭”的一下又从chuáng上坐起来,略带戒备的看向门的方向,却没马上过去开门。
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心想:这么晚了,能有谁来找他?
凭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多半是那种酒店的“特殊_fu务”人员,半夜去各个_F_间撒网,若是有人应,又刚好有那方面的需要,便一拍即He。没有需要的,不去理睬,过会儿外面的人也就自己走了。
喻谷从一开始坐在chuáng上,慢慢变为趴跪的姿势,好让他看向门口看的更清晰仔细。
等了一会儿,敲门声好像是停了。
喻谷高高悬起的心又慢慢回落,憋着的一口气也缓缓吐出。
他放松全身,又坐回到chuáng上。
没想到屁.gu才刚沾到chuáng垫,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敲的比方才还要急,持续时间也更长。
喻谷微微睁大了眼,心想:这么大动静的,应该不会是“特殊_fu务”吧?那种不都是很低T的吗?
这么想的同时,喻谷悄悄下了chuáng,也没穿鞋子,直接*着脚走到门口。
这酒店的_F_间门上也没有猫眼,不能让他往外看,所以他站在门口稍微等了片刻,见敲门声仍在继续,这才小声问了句:“谁呀?”
门外的人声音尖又细,像是捏着嗓子用力挤出来的声音,说:“先生,客_F__fu务。”
喻谷大口吞下一口口水,道:“不、不用了。”
外面的人又道:“先生,按摩需要吗?前.列.腺按摩。”
“**”喻谷道,“不需要,谢谢。”
门外的人仿佛还不死心,顿了一下又问:“那请问先生需要男喷油_fu务吗?按小时收费,陪聊陪吃陪睡都可以。”
喻谷:“******”
他这回听出来了,外边的人好像不是什么“特殊_fu务”。对方虽然捏着嗓子故意换了一种声音跟他说话,但喻谷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两个熟悉的字眼。
他觉得,外面的人,可能是薛岑。
但是,薛岑不是回家陪他_M_M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喻谷不是很确定,于是带着疑惑小心试探的道:“对不起,我没钱。”
外面的人听他这么说,又改了说辞,道:“先生,我很便宜的。”
这下喻谷越发确定外面的人是薛岑了。
他忽然笑弯了眼睛,却没急着拆穿,反而假装仍不知情,道:“便宜我也请不起,你回去吧。”
外面的人似是有些失望,轻轻的“哦”了声。
喻谷道:“等一下。”
外面的人:“先生?”
喻谷忍笑道:“你**有名片吗?可以给我留一张,以后等我发达了再找你。”
门外的薛岑:“****”
喻谷等了一会儿,问:“没有吗?”
“有。”薛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且因为太气愤,连声音都懒得伪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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