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2 20:39:23
一点糖加一点剧情的开头
原本王所夫人一直向詹家致讨说法,没闹出大的动静来,但总让所里人心惶惶,詹家致脸色也不好,每天板着一张脸,面对家属才装作和悦与惋惜,偶尔被人看到毕恭毕敬地接电话,额头上的汗直冒,陈广平猜研究所仰仗的高官也介入了这件事,最后总归是解决了王夫人和研究所的矛盾。
毛徽复职那天正好是王彦兵的葬礼,他好像是真的觉得悲痛,面向原所长的灵柩落了几滴泪。相比之下,康之就冷漠得多,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看起来还算肃穆。
王彦兵的死算一件大事,折腾了一整周,大大小小的会开不停,可是葬礼办完了,大家就理所当然地将他忘了,改口叫詹家致詹所长,再不提王所。
冬天也过去了。
天气暖和一点,阿惑的食yu慢慢转好,食yu好了,做的菜更丰盛,每天叫康之吃饭时都透着点小得意,像开屏的孔雀。
他不再那样小心翼翼,讨好还是讨好,但讨的不是活命,而是康之的喜欢。康之不太情愿每天被人问“你有没有喜欢我”,问多了,他觉得烦,连公寓都不想回,奈何阿惑做饭比食堂好吃太多,康之时常纠结是回家吃饭并且接受拷问,还是在食堂提供的营养餐里凑He。
被人放在心上不算是差的体验,康之觉得自己的心像一个空的泳池,阿惑是在往里面加水,拿一_geng*i管源源不断地注,一定会有注满那一天,但是总是问水位线多高就很没意思。
终于有一天,阿惑怀孕满两个月,康之给他做检查,做完之后说:“你别问了,如果我认为我喜欢你,我会告诉你。”
阿惑失望了,心里想,这个人是不是_geng本就没有_gan情?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他单方面和康之的不在乎赌气,在康之回家之前吃好饭,等康之回来就给他热菜,让他一个人吃饭,吃完照常收拾碗筷。连续几天,康之才觉出不对劲,问阿惑闹什么脾气,阿惑哼一声,让康之自己洗碗,一边观看康之洗碗一边生气。康之洗了两天碗,心想不如不问了,当没看见多好,后来叫陈广平买了一个洗碗机。
怀孕的人好委屈,红着眼睛跟洗碗机生气。康之说情绪起伏是正常的,但最好还是要保持心情yu_yue,对大人小孩都好。于是阿惑自己开解自己,康之不喜欢他只是暂时的,如果康之有一天跟他说喜欢,现在的事都不是事了。
阿惑重拾信心,改变策略,问康之能不能看他书_F_的书,心想着找点共同语言也是好的。康之叫他随便看。阿惑本来挺高兴,翻几页书就傻眼了,康之的“随便看”恐怕是“你反正看不懂的意思”。
于是在一个chūn天的夜晚,因为肚子里揣着康之小孩所以荷尔蒙分泌极度失T的阿惑爆发了,指控康之:“我看不懂A!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一个劲欺负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怎么才会喜欢我A?”
他哭,康之反而笑了,真的觉得蛮好笑,康之越笑阿惑哭得越凶,气喘不上来,肚子也疼了,小脸白成纸片。康博士在家里给阿惑做检查,发现真是动了胎气,慌是慌的,稳也确实稳,把人从诊疗台一路抱到chuáng上,从后面搂着他,手搭在肚子上,在阿惑耳边低低地哄:“喜欢看什么书?明天我叫陈广平给你买。看不懂很正常,谁能一下子看懂这么专业的书?你看不懂,所里其他人也不见得能看懂。”
哄着哄着康之自己也觉得震惊,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康之还说,不要为他看,看书是为自己好。
阿惑还是懂事的,肚子不疼了,眼里的水就止了,小声地和康之抱歉,说自己太着急了,抹抹眼睛催康之去睡觉。
康之的手热了,探到睡_yi里去摸阿惑的肚子,九周,还没凸出来,要不是检查结果正常康之真的以为受jīng卵停止分化,阿惑假孕的时候孕得都比现在要真。他的手一直不拿开,另一手摸了摸阿惑的头发,说:“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阿惑转过来面对他,眼睛里又漾水光,康之对他坏他觉得委屈,这样对他好,更委屈,阿惑鼻子堵了,声音里带哭腔,“我叫你走你就走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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