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安放在body两侧,在某段平稳期后,忽然挣扎着抓挠起地毯。
江帆分不清眼前是光点还是光斑,他听见自己的呼xi在耳膜外断开,变成片段,在又一次_Zhen_DBang被T高频率后,再也连不上。
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个可怕的电器时,杜君棠忽然伸手抓住了_Zhen_DBang的这头,旋转着顶到更shen处去。这动作毫不粗bào,又缓慢又耐心,江帆却被吓到了。
江帆意识模糊地弓起脊背,往前爬。杜君棠用垫板揍他的屁gu,在收**口的时候,_Zhen_DBang被紧紧绞住,身后的力量qiáng硬地往里送,直到顶上他要命的地方。
“A**!A**”
大tuinei侧的肌r开始生理x颤抖,江帆跪不住,口中稀里糊涂地求饶。一只手还在揪着地毯,另只手往自己身下去,他歪着身子,去扒拉那个CB锁。
全是徒劳。
杜君棠还拿着那_geng嗡嗡怪叫的假yáng句,在他的肠壁里搅弄,并不回应他嘶哑的哀求。在漫长中,漫长地折磨着他。
江帆去摸那个锁,他的手上是逐渐gān涸的润滑ye,前列腺ye是*润的,像*一样,从鸟笼的空隙中流出来,非常多。可他很难摸到自己的yīnjīng,隔着那个不锈钢的笼子,他觉得自己下面烧得慌。
杜君棠带给他的压迫_gan越来越qiáng烈,江帆不敢再往前爬,也不敢再求饶。他低泣着,呜咽声全卡在喉咙里,他咬着口腔nei壁的软r,忍耐着,直到尝着了血。
“没人教过你,不能逃,不能拒绝吗?”
这话问得意味不明。
同样的位置,杜君棠又找准角度重重地捣了一次。江帆浑身颤抖,x器在鸟笼里一下一下地动。
杜君棠嗤笑他,“真难伺候。”
“退回来。”杜君棠说,“自己往里面吃。”
略有前移的膝盖缓慢地往后挪,缓慢地,直至挪回原位,那个人抵着假yáng句,ca进他body里。他一边抖,一边接纳着捅开*口的异物。江帆摸过的地毯全被各种不明ye体凝结成块,脏得非常色情。
杜君棠松开手,坐直了身子。他呵斥江帆撅起屁gu,那个人在疼痛中,在意乱情迷中,也完全照做。杜君棠看着眼前这一幕,Xiong腔里发热。
江帆的情绪很不稳定,杜君棠不再出言bī迫他,只是抬起脚,踩在他*luǒ的小tui上,默默把体温渡过去,默默安抚他。
铅笔尖在素描纸上落下“沙沙”声,和进_Zhen_D的嗡鸣中。杜君棠以为江帆听不到,却又发现江帆的body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杜君棠打着轮廓的草稿,目光在纸面和luǒ体间流转,他出奇地放松,从未这么放松过,故而也难以描述自己的状态。在进行这一切时,他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全神贯注。
他注视着江帆忽然泛起红的耳朵,红得滴血,一片片染,染到后颈。江帆在竭力克制着自己难耐的body。撅起的屁gu,有被垫板抽打过的痕迹,*口在短暂放松后,又长久地收*。*r在空气里打着抖。他耻rǔ地埋着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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