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赛跑是陆修赢了,但他还是决定学着做饭,原因么,小骗子的胃口,没有谁比他更了解了。这样的差事,其实挺好。
当然,他的付出也不是无求的,说是分期付款,陆修这样的人肯定是要拿足了首付的。
*尖扫过秦术的齿列,寻求着彼此气息的融He,他撩起秦术的_yi衫,手指像是触碰琴键一样跳跃着fu_mo过他的肋骨,然后在他的Xiong口重重捏了几下。
陆修的手温度很高,秦术猛地一颤,想要往后退*,可是后颈被陆修禁锢着挪动不了。他吃痛,低呼了一声,引得陆修更加放肆的纠缠。
陆修移坐到chuáng边,修长的tui自然垂下,他把秦术从椅子上拉起让他坐在他的tui上,在他的耳畔厮磨着问:“不喊停吗?”磁x的声音小心地征求意见,却分明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边说边摸过秦术的几处敏_gan点,又问:“要停吗?还是让我多收些利息?我听你的**”
“我**嗯唔**”body的热度逐渐上升,秦术敏_gan地察觉到情况的出离控制,可是主导权始终在陆修的手上。他shen知这种情况下他喊不喊停都是没用的,况且他并不十分想喊停。结果要说的话就变成了无意义的shen_y。
陆修太了解他了。
他知道秦术忍耐的极限,他知道只要他轻轻啃着秦术的_Suo_Gu_,秦术就会仰起头用手环住他的肩颈,那会让他们两个贴得更近,两具渗着薄汗的body紧密相贴,像是相xi的磁石,分开的时候几乎可以听见撕裂的声音**那_gan觉让陆修yu罢不能。但是,未必每一次陆修都是完胜的。
“修,”秦术喘着气拉开陆修的脑袋,明润的眼睛直直望着他,带着一丝天真又狡猾的笑意,“那就先付你点利息好了。”说完秦术自己褪下_yi衫,将两tui岔开坐在陆修的大tui_geng,他极缓极缓地磨着,把手搭在他皮带的扣子上,然后似有意似无意地tian了两下他的耳廓:“那么**今晚我要吃鱼头汤。”
陆修正面接下了秦术的tiao_dou,几乎当场阵亡,他“呵呵”gān笑了两声,最后狠狠咬了口秦术的肩膀说:“小骗子,真不能玩了,再玩你就真的上不了班了。”
秦术盯着他,表情看不出是失望或懊恼或得意,他指出:“是你自己不要利息的。”
陆修无奈,伸手勾起秦术的_yi_fu给他穿上:“好吧好吧,我去买鱼头,利息的事以后再说。”
秦术继续补充:“还有,给我带一个保时捷旁边的杂粮煎饼。”
“A?”陆修一愣,杂粮煎饼他知道,这附近有好几家卖的,可是这附近确实没有谁家开保时捷A。
“就是巷子口左边的那家的煎饼,老板是个穿红围裙的阿姨。”秦术好心为他解惑,之后就躺在chuáng上挺尸补眠,为值夜班养jīng神。
说实话他心情还不是太好,毕竟,谁憋着一身yu 火都不好受A。
陆修也是一肚子火没处撒,臭着脸逛完了超市和菜市,买了一堆东西:油盐酱醋家里是一样没有,铁锅倒是有,但没有锅铲,还买了好多葱姜蒜和蔬菜,拎着鱼头等大包小包走到巷子口,朝左一看他顿时明白了秦术的意思。
只见距离那家煎饼店不远处停着一辆保洁车,车身上清清楚楚地印着——
保⑩洁(注:指第十号保洁车。)
秦术傍晚醒的时候,就看见陆修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对付一屋子的菜。地上的菜叶子蔫了吧唧地摊着,砧板上的鱼头完整又新鲜,还带着斑斑血迹,目前肯定是不能吃的。陆修一手拿书一手持刀,一副很有烈士雕像质_gan的形象。只不过他自己比较希望此时手里端的是把枪,几枪爆了这些狗日的。
真是太惨烈了——秦术悲哀地想。
陆修看他起来了,朝微波炉的方向偏了偏头:“煎饼在里面,热一下再吃。还有晚饭我做好了给你送去,你先准备去上班吧。”
真是很人QA——秦术欢乐地想。
站在镜子前把自己打理了下,秦术忽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今天陆修**好像给他理发来着**
秦术摸摸下巴,琢磨着,陆修的技术算是很不错了,起码没有让他见不得人。事实上他剪了跟没剪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区别。刘海还是有两撮会gān扰视线,耳后的头发也还是恣意地翘着**
哎,就这样吧。
就这样过日子,其实挺好的。秦术笑。
他们现在工作的地方是一间加油站,算是打工一族。秦术挺郁闷的,他是真的不想再和石油工业打jiāo道了,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搞笑,越不想纠缠就越让他纠缠,谁让现在工作难找呢。不过这份工作基本上还是让他们满意的,隐蔽、自由、庸庸碌碌,正中下怀。
换上工作_fu,秦术跟另一个同事打了招呼,接下来就由他们两个值夜班。
那名同事最近刚刚谈了nv朋友,陪着nv朋友的时候jīng力十分旺盛,一分开就消沉了,jīng神萎靡,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得眼泪哗哗流。他自己说这叫朝思暮想茶饭不思的相思病,在秦术看来,纯粹是睡眠不足大脑缺氧的缺觉症。
于是两人守夜班的最终形态总是:秦术撑着下巴发呆,或者玩PSP(他又买一个),旁边睡了个鼾声震天的雷人。
就在秦术第十二次听见自己肚子叫,却仍然没有等到陆修送晚餐来的时候,一辆纯黑的奥迪开进了加油站,看牌照是本地的私家车。
秦术起身出去,看见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驾驶员,后座还有一个穿着高档西装的眼镜男,这样的架势就是司机载着车主。
秦术起初并没有多留意他们,可是他发现在这三月天里司机居然冒了一头的汗,他心下奇怪,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例行公事地问:“97号汽油?加满吗?”
司机有些仓皇地点了点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下去。
秦术点点头,打开机器,把油枪伸入车子的油箱盖,一边看着加油机上数字的跳动,一边留心着那个举止古怪的司机和那个淡定无比的车主。
车主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站在一边点起一_geng烟。那是个看起来很文雅的男人,脸很白,但并不显得病态,有着高挺的鼻梁和貌似刻薄的zhui巴,金边眼镜上有反光,秦术看不见他的眼神。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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