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迟云把被子放下来,从头到脚地重新审视着陶知。
陶知痊愈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次病中neng胎换骨了。浑身舒展,生龙活虎,连脚背好像都在病中自我恢复和矫正,走路的时候不再让他疼了。
最神奇的是,他又能*晨勃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又碍于冯迟云还没有出门,只能先暂且忍着。换了蓬松许多的裙子,他一边摆着碗筷,一边_gan受着自己小腹上痛苦又快乐的变化。
冯迟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一口白粥吞了半天。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细细品味的。
27.
晚上陶知做好了防护措施,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觉得安全了,才把手伸到tui间去,准备开始一场自给自足的愉快体验,但不知怎么的,没摸两下就困得撑不住,像晕过去似的沉在梦中。
冯迟云拉开暗门,对熟睡的陶知微微一笑。
空气微甜,是一gu怪异的甜香。
陶知无意识地mo_cha着tui_geng。
他的body已经在病中被冯迟云完全修复了。冯迟云自主地索要了报酬,尝过了他每一寸绵软的肌肤。
今天来,是带着新的实验目的来的。
他要辜负陈了,因为他开始并不知道陶知是这么一个宝贝。
陶知被他tian得浑身发烫,绷着脚尖无助地喷she出来。rǔ首肿*,像有个鼓鼓的硬块塞在里面。被人拿手指一挤,就会又酸又软,浑身发麻。
已经连续给他喂了半个月的药,冯迟云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拿针尖过了火,在他薄neng的rǔ尖上微微一刺。
初始还只是珍珠大小的血滴,渐渐地便沁出一道*白色的痕迹。
冯迟云迫不及待地拿zhui去接,是带点苦涩的醇香。
陶知被他吮地尖叫起来,但始终没有醒。
xi空了一边,又换成另一边。
初rǔ凝涩,陶知被咬得浑身是汗。
“疼*”陶知无意识地推拒着Xiong前的头颅。
冯迟云退开,tian了tian唇边白色的残余,在一旁等待着。
陶知被卷土重来的鼓*_gan所击溃,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揉/捏。
再也流不出什么了,可他*得难受,只能趴下/身子,在被褥上磨蹭自己的rǔ粒。磨得通红泛肿,仍难止息。
“怎么办*怎么办*”一遍一遍崩溃地询问。
“再she一遍就好了*就有东西流出来了。”冯迟云把他的手带到身下,示意他自己动作。
在陶知shen陷情/yu之中时,他继续等待着。
当陶知又一次喷she时,rǔ孔同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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