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从头到尾都是装的,骗他的。现在陶知只是对他的碰触毫无_gan觉罢了。谁能真活生生用催眠的手段,把自己从男的掰成一个nv的?周子寄顺惯了,养成了痴人说梦的毛病。陶知心里头觉得他可恨也可怜。有这么个唯我独尊的疯病,是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他的。他看着快活,实际却很不幸。陶迁那样温暖的爱,大概他从来也没有得到过。
他往周子寄怀里又蹭了蹭,觉得暖和,也不想再听周子寄挖苦一切姓陶的人,“那都是*以前了*”
“哦?”周子寄摸了摸他rou_ruan的肚皮,“那现在你叫一句相公来听听。要和你以前叫的一样,情真意切。”
这个要求不算难为人,语T也比较平和,但陶知便生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道周子寄近来又受了什么_C_J_。
“相*”陶知叫了一半卡住了,清清嗓子重新来,“相*”
周子寄却不听了,把他翻过去,捅得直哼哼。撑着他的裙子一直留意他body的反应。
仍然是没什么反应。蔫哒哒的可怜相。
周子寄恼火得捏了他一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20.
周子寄组了个局,点名了陶知在场,邀请陶迁。陶迎听说了,也巴巴地跟过来,也没有被拒绝。
落座了陶知就被抱在周子寄怀里,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
他知道陶迁来了,看也不敢看。一看鼻子就发酸。
刚到周家的时候,他不怕死,在周子寄兴头上喊着相公。喊相公倒罢了,喊的却是“相公救我、我想回去”。周子寄明着不撒气,暗地里却差点把他整死。后来他不喊了,周子寄又嫌他没味,把他的脚重新缠起来,一不高兴就捏他。钻心得疼。
疼到极处还不能哭,周子寄最喜欢他泪滴将落未落的样子。
陶知被折磨得没脾气,把对陶迁的思念隐秘在角落里,偷偷在梦中咀嚼。他不晓得,那些绵软的呼唤,全都一字不落地听在了周子寄的耳朵里。
周子寄赌过了或是情/yu得到发泄,神经都会极为亢奋。少眠,无聊起来就听他口齿不清的呢喃解闷。听多了,就听到心里去,不知不觉有些在乎起来。
陶三在他眼里是不值一提又一事无成的,犯得着让另一个挂念成这样吗?
忍无可忍,他今天便来会会这个陶迁。
“你旧时的相公来了,你怎么看也不看?”周子寄在陶知耳边yīn森森地吐着蛇信,话有那么多,他挑最毒的说,“昨天让你背的两首词背熟了嚒?”
陶知点头。
“等会去前头唱给你两个哥哥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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