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寄给他塞了六张细长条的骨牌,各个食指粗细。骨牌骨牌,是牛骨头磨的,冰凉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泪。
周子寄玩够了,再一张一张地把牌扯出来,扯动了陶知大tui_geng上的伤。他fu_mo着那处颤抖的莹白,忽然想听陶知在呜咽什么。
把塞在他zhui里的布料拉出来。
陶知只是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前一个‘相公’,就是gān你这里嚒?”取下了牌,又换匕首。刀柄处有繁复的雕花,冰冷的坚硬让陶知咬紧了牙。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他答应陶迁了,他们两个从此以后都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陶知不回应,让周子寄很不痛快。他从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谁知道陶知这么不识抬举!
动作间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迁从来都是很疼他的,哪里能让他遭受这个?先前陶迎对他做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地寻欢作乐。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就是这样无助又痛苦,怎么样都挣neng不了的压抑。养在陶迁那里已经快把他养好了,现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厌弃起来。
“我乖*我乖*别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
周子寄喜欢看他这样。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还说不是nv孩子?”
周子寄xing_fen起来。
本来就是个nv孩有什么意思,把一个男孩养成个nv孩,岂不是更加_C_J_?他是爱追求极致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极娇极弱。
陶知瑟*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烧,随意被人揉圆搓扁,好像作为男孩还是作为nv孩,这一点都没有任何改变。
“说,你是个nv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开了,刀刃在他的铃口上轻轻走了一圈。
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nv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rǔ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18.
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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