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迁担心他真的伤了,听他一直说肚子,就去摸他的肚子,问:“是哪里*?这里吗?”
“A呜*”陶知往外面蹭了蹭,把他拔出一截,“那、那不是肚子*是屁gu*屁gu好**唔***”
陶迁真想一口把他咬下来吃掉。
13.
陶知出嫁前就贪玩,到了陶迁这里更是百无禁忌。陶迁自己受不得风,因此对被人拘着的痛苦更加_gan同身受,也愿意放他出去玩。把楚延给他临时裹的脚给放了,任他一天自在地东奔西顾,像养着一只撒欢的小狗。玩够了,再回到他身边来,传递给他蓬勃的朝气。
只是陶知身子软滑,勾着他一起贪yu。不存在回门一说,婚后只有二夫人过来看过。训斥了陶知一番,让他节制,爱惜陶迁的body。
晚上陶知就解yao带解得磨磨蹭蹭。
“不想要吗?”陶迁捏捏他的手指。在他这不用gān活,陶知十个指头养的白/皙鲜neng,绕在shen色的_yi带上甚是惑人。陶迁一天没见到他,非常想念这双小手搭在他肩上吃力蜷*的场景。
“二娘骂我了。”陶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膝盖相互磨蹭,夹紧了大tui。陶迁每天要往他body里灌不少的东西,有时候都shen得掏不出来,他也觉得这样似乎真的不太好。他在外面跑着跳着,偶尔就觉得那些东西偷偷地往外流,他每次都掩人耳目地去摸摸自己的裙子,检查*了没有。
以前他的裙子都是楚延亲手缝的,所以他格外爱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他很不喜欢裙子上沾了脏东西。
“对不起。”陶迁也不细问,怕他难堪,只把他的手指抓起来在zhui边慢慢地亲。
“你为什么要道歉A,三哥?不,相公。”他又喊错了,连忙补救似的送上香吻。
“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过错。我没护好你,我该罚。”陶迁说得很认真,说完了拿陶知的小手去打自己的脸。
陶知从来没听过这样rou_ruan的情话,连戏台上的角色也不会这么说。他第一次从真实的生活中去理解“相公”这个称呼的含义,懵懵懂懂,又有些讶异:“那若是换做你受了委屈,也要怨我吗?不然就不公平!你会承担的要比我多很多!”
软腻的五指在陶迁手里头捏着,陶迁居然被他一下子问住了,想了一会,笑:“对,要怨你。你不愿意?”
陶知低下/身子趴在chuáng头,和他脸对着脸,“我愿意!这样我的忧愁,就有两个人一起分担,你的忧愁也是!所以相公也是M_亲一样,很亲密的人,风雨同舟、休戚与共!”
“不,”陶迁摇摇他的手,“相公比M_亲还要亲密*亲密得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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